笑面刀等人見到這一幕,是肝膽俱裂,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的求饒道:「太陰前輩請息怒,我等都是被蕭易凡逼到絕處,迫於無奈啊!只要前輩放過我們一條狗命,做牛做馬,我們都心甘情願!」
笑面刀態度誠懇,雨淚俱下,就好像真的是被逼無奈一般,這演技也是相當之高,本以為白斬下一刻會讓他們立即『滾』。? ? E? ?小 說? ??? ???? ? ????
但沒想到白斬嘴角微微一揚,面露殘忍之色。
「機會已經給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可怨不得本道,師兄、師姐,動手吧。」
倏地,四周的空間一陣的晃動,現出了一層猶如實質般的光幕。
「不好,是符陣!」有人似看出了什麼,當即一吼。
這一吼,眾人頓時更加的慌亂起來,笑面刀與苗寬互換了一個眼神,苗寬剛要張口,一道黑色劍影直接貫穿其頭顱,慘死在了當場。
笑面刀驚吼一聲:「一起殺了他!」
幾乎在他話音剛落,黑芒從他面前一閃而過,人頭飛起,血濺兩尺。
眾人這時已經明白過來了,與其站著等死,倒不如反抗,或許還有生的希望,於是紛紛祭出法器,或施展出法術,就要與白斬一絕死戰。
但也有人不這麼想,趁亂時逃跑,才是上上之策。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血獄,開!」
接著一片血霧憑空而出,並迅的瀰漫開來,眾修士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花,是一片片的倒下。
這片血霧,乃是血煉道的神通,本來也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只是這些人的靈力早已見底。剛才那一擊之後,連防禦這血霧的靈力都無法調動了。
數百道法術向白斬襲來,還沒到白斬的近前,威力就已經銳減了一半。一大堆的法器從空中跌落下來,而剩下的,則全都被玄骨盾擋了下來。
白斬一拍儲物袋,千魂幡一飛而出,緊接著陰風大作。厲鬼如蝗蟲般的蜂擁而出,鬼哭狼嚎的尖鳴聲此起彼伏,如滔天巨浪般席捲而去。
符陣之內,悽慘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場面是極其的慘烈,足足半個時辰後,法陣之內才徹底沒有了動靜。
當符陣撤去,血霧也完全不見蹤影,只留下了一地的白骨來,兩道黑影一閃的來到了白斬的面前。正是血煮與冷靈芝。
「這一趟跟師弟占了一個大便宜,真是不枉此行啊,哈哈…」
血煮滿面紅光,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以後要是還有這等好事,可千萬記得叫上師姐哦。」此刻冷靈芝目露血光,讓人望之戰慄,聽其語氣,似乎並沒有盡興。
「二位放心,這個機會還會有的。」白斬淡淡一笑,望著大片的白骨。沒有一絲的憐憫之色。
白斬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這次既然回來了,那就大幹一場,而要目標。就是吞併蕭家,並占領其一切的修煉資源,這就是白斬為何沒有直接擊殺蕭易凡的原因,留著他,自然是有用處的。
在他看來,只有源源不斷的靈石供應。才能讓他在修仙一途走的更遠,否則就憑執事長老的那點俸祿,修為是很難再有寸進了。
至於說其他的斂財方法,他不是沒想過。
六大護法各分一攤,所有的礦脈都掌握在這六人的手中,六人如鐵桶一般,他想當中差一腳,那無異於鐵板插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何況他修為擺在那裡,想成為一名堂主,沒有築基後期大坤君的境界,那是想也別想,即便是白乾君的弟子,也無法破例。
成為一名副堂主倒不是沒有可能,但人家吃肉你喝湯,還要聽候他人的差遣,這就讓他難以接受了。
自築基之後,他的性格、脾性,都悄然生了微妙的改變,如果說之前還有寄人籬下的可能,那麼現在,那是不可能的了。
在他的靈魂深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只要是自己想做的,想要的,那就不要有所顧忌,手段沒有好壞之分,只有能否達到的目。
既然天陰宗無法達到他想要的,那就只能另闢途徑,而蕭家,就是一個不錯的起步點。
靈田溪谷之內。
「稟告盟主,大陣之外似乎沒有動靜了,好像是已經停止了攻擊。」一名修士風風火火的來到宇文中陽的面前,一臉興奮的說道。
「難道是大長老回來了?」年三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雙眼放光的問道。
眾人聞言後頓時精神為之一震,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宇文中陽。
「宇文兄還是查看一下的比較好,莫要中了對方的奸計。」聞竹神色凝重,當即提醒道。
「嗯!」宇文中陽點了點頭,取出了羅盤和一枚玉牌,在一連串的法決打入羅盤後,其神色頓時一喜。
「果然是太陰兄!」
……
沒過多久,大陣之中現出一條通道來,宇文中陽率眾人衝出法陣,準備支援白斬,而當他們走出法陣時,眾人全部都驚在了當場,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森森的骸骨。
這時,有眼尖的看到了白斬,當即驚喜的叫道:「是大長老!」
果然,在三名黑袍人中,他們找到了白斬的身影。
眾人在看見白斬的那一霎,紛紛露出了極度振奮的表情,因為在這一刻,他們不用再為殞命而擔憂了。
同時,壓抑了許久的大石,也算是徹底落地了。
倏地,當宇文中陽見到白斬身旁的血煮,和冷靈芝時,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御劍來到二人身前,從飛劍上躍下,同時將飛劍一收,躬身便拜,恭敬道:「晚輩宇文中陽,拜見血護法,冷護法。」
「嗯?你是?」血煮現出疑惑的神色,對面前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印象。
「啟稟血護法, wzhaohyan. 當年獠牙幫的幫主,曾因得罪副堂主沈銳,而被驅逐出天陰宗地界,驅逐之時,您與冷護法當時也在場,所以晚輩有幸見過二位。」宇文中陽恭敬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既然是白師弟的盟友,在本座面前,就不必行禮了。」血煮淡淡的說道。
「謝,血護法。」宇文中陽再次一拜,同時將目光移向了白斬。
白斬則微笑道:「來的還不算遲吧?」
「若是再晚來兩個時辰,我等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宇文中陽略帶埋怨的說道。
「哦?那就是怨本座了,是本座耽誤了半天的時間。」冷靈芝冷冷的說道。
宇文中陽神色一凜,眼角微微抽搐一下,連忙躬身道:「晚輩不敢,晚輩剛才只是…」
話沒說完,冷靈芝一擺手制止道:「好了,這滿地的法器和儲物袋,本座做主,就留給你們了。」(未完待續。)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