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山河帶著沐空和張若童來到一間隔間內,屏風組成的隔間內,有著一鼎黃銅色的丹爐,丹爐古樸且厚重,沒有什麼特殊的雕刻。
「小姑娘還記的我教你,如何辨別丹爐的品質了嗎?」
「記得,丹爐的品質根據丹爐上的孔眼來算一共有九品,一到九品分別是一到九個孔眼。」
張若童指著這鼎黃銅色的丹爐說道:「這個丹爐應該是二品丹爐。」
「嗯,回答的不錯,而且還說對了,這鼎丹爐的確是二品丹爐。沐空你看爐身下有著兩個小孔,這就是二品丹爐。「
沐空觀察著爐身下的孔眼說道:」這丹爐品質的高低有什麼作用呢?「
「丹爐的孔數越多,操控起來的難度就越大,但是相對的煉出來的丹藥也就品質越高。丹藥品質的劃分也與丹爐相同,分別是一品丹藥到九品丹藥,煉製品級越高的丹藥,所用的靈材的品質也就越高。
同樣的所用的丹爐也就需要用更高品質的丹爐,不過用低品質的丹爐同樣可以去煉製高品質的丹藥,但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成功率低,並且炸爐的可能也就越高。」
「你們兩個人來試試吧,旁邊的木桌上應該有著一些靈材,你們從中分別選取清靈花,千靈草,聚靈花,這三種靈材。這三種我應該已經教過小姑娘你了,你從桌上選來給我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忘掉我教給你的知識。」
張若童來到木桌前拿起一株靈材又放下一株,挑選了半天,最終選取了一朵藍色的模樣像菊花的花朵,還有一株生有細長的頸,頂部簇生著一叢叢密集的綠色或黃色穗狀花序的小草,最後又選了一株四片綠葉內卷的花朵。
張若童將三種靈材拿給古月山河看,他看了看之後說道:」嗯,不錯,三種靈材都拿對了。現在開始我教你如何將這三種靈材融合在一起形成靈丹。
你現在是鍊氣三段,體內丹田所具有的靈氣不多,所以我們煉丹的時候要把控好節奏,爭取一次成功。就算沒成功也沒關係,經過休息將靈元內的靈氣恢復,然後再繼續。
現在先將靈焰生成,然後將手伸到丹爐身下。
張若童右手中粉紅色靈焰生成,然後用意識將火焰的性質改變,使其只發揮燃燒的性質。
現在你在釋放出你自己的靈氣,然後用靈氣包裹住你手中的三種靈材,然後再用意識控制被你靈氣所包裹住的靈材,將靈材按照我教給你的順序放進去。還有沐空,你現在好好觀察張若童煉丹,觀看他人煉丹也是學習的一個過程。」
「好的,老爺爺。」
沐空集中精神,準備好開始學習張若童煉丹的過程。
古月山河臉色一正,說道:「對於我來說,煉丹是一個嚴肅且重要的過程,不過也有一些天縱奇才,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煉丹,甚至有人在睡覺時煉丹。
但是我的方法最為傳統,是我們真武宗靈丹峰代代相傳下來的煉丹方法,這種方法簡單且成功率高,就是煉丹的速度比較慢。」
「睡覺還能煉丹?」
沐空問出心中的疑問。
「是的,這也是我在一次煉丹大會上見到的,此人好像修行一種極為特殊的功法,名為大夢決是他們夢蝶門的獨門秘法,可以使人在睡夢中修行,也可以在睡夢中用靈氣控制外界的靈材用來煉丹。當他們這門功法修行到更高的境界,甚至可以將他人拖入自己的夢境。」
「真是奇特啊,竟然還有這種特殊的功法,跟我師弟的靈焰一樣啊。」
「小姑娘, 你太低估你師弟的火焰了,功法雖然特殊,但是人人都可以修行,只不過有人適合這門功法,而有的人不適合。但是像沐空這種從未有過記載的神品靈焰,可是前所未有啊。
你要知道之前擁有神品靈根的人,其中也有一人擁有火靈根,就是百年之前飛升的焚天女帝,傳說他擁有焚天焰,可以將一切事物燒成灰燼,甚至有人見過她將天空的一部分燒成虛無。」
張若童張著小嘴巴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將天空的都能燒毀,究竟是多麼強大的靈焰啊。」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閒話少說,要開始煉丹了。」
張若童拋棄雜念開始專心控制著手中靈焰,古月山河幫張若童將丹爐的爐蓋打開,然後說道:「用意識控制靈材,先將千靈草放進丹爐。」
張若童意識控制著被靈氣包裹住的生有細長的頸,頂部簇生著一叢叢密集的綠色或黃色穗狀花序的小草,將它放進爐中。
「煉化千靈草所需要的溫度不能太高,你現在控制著你手中的靈焰,讓它的溫度變低,然後慢慢的將千靈草煉化成黃綠的粉末。」
張若童控制著手中的靈焰,讓靈焰的溫度慢慢降低,然後烘培著丹爐內的千靈草,千靈草在靈焰的煉化下逐漸被煉成粉末。
張若童在丹爐外看著千靈草逐漸變成粉末,心情未免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煉丹。手中靈焰溫度有一些沒控制好,變的稍微大了一些。本來慢慢變成粉末的千靈草,因為火焰的突然升高一下子變成的黑色的灰燼。
張若童看到靈材變成灰燼,委屈巴巴的說道:「老爺爺,我這次失敗了。」
「沒事,小姑娘,休息一下恢復體內的靈氣,然後接著再練一次。」
「是啊,師姐。失敗是很正常的,我爺爺說過失敗乃是成功之母,只有經過多次的失敗才能成功。」
聽到師弟對自己的鼓勵,張若童心中瞬間開心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一副傲嬌的表情說道:「哼,你爺爺說的還挺有哲理的。」
「是啊,不過爺爺之前有時候總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比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還有之前總是問我有沒有至尊骨。」
「你爺爺這說的都是什麼啊?至尊骨是什麼?還蠻有意思的。」
沐空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