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寒淵的這番話更像是在提醒自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馨是他的妹妹,也只能是他的妹妹,之前他產生的那種想法,那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完全就是畜生的想法。
至於他記憶中劉姨的話,也完全就是他酒後臆想出來的而已。
是,他是想要冷馨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他跟冷馨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他們的血緣關係是不可能更改的!
冷寒淵並非那種拖沓矯情的性子,在某些事情上,一旦清醒過後,他表現出來的理智甚至會讓人覺得不尋常。
就好像現在。
明明他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內心如同刀絞一般,可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
就好像真是要與過去的事情揮別,和冷馨重新恢復兄妹倆的正常關係。
其實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這段時間兩人心境的變化,還有行為上的衝動。
只不過兩人都默契地沒有點破而已。
但是今天,冷寒淵卻直接將那扇窗紙戳破,與其說是讓兩人回到從前,倒不如說是給他們的關係重新定義。
冷馨足足楞了有兩分鐘,她還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她的指尖不停地抖著,彷佛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就在她和冷寒淵都沉默的這段時間,忽然她看見男人又張嘴了。
「我下周就要和雲舒結婚,明天一塊兒去試婚紗吧。」
他薄薄的唇瓣一張一合,每個字都錘在她的心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腦子忽然開始不聽使喚,一直嗡嗡嗡地響個不停。
胸口也是,心跳從來沒有像現在跳得這麼快。
就好像是,要從她的喉嚨口跳出來一樣。
冷馨下意識就屏住了呼吸,像在整個人被浸在水裡,她只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其他任何聲音都變成了嗡嗡嗡的響聲,一刻不停地充斥著她的耳膜。
他果然要跟雲舒結婚了,他要結婚了
他說他們還是兄妹
這時,冷寒淵看出冷馨的異樣。
女人本就白皙的皮膚,現在更是煞白一片,甚至白得有點瘮人。
不光是她的臉,就連她的嘴唇也泛著蒼白。
剛才還鮮活的一個人,就像是突然被抽去了靈魂,眼神驀地空洞下來。
冷寒淵心中的擔憂一下升上來,他想伸手去探探女人的額頭,看她有沒有發燒。
可是他的手才伸到一半,冷馨就像是猛然驚醒,她用力往回猛地吸一口氣,臉色不再像剛才那麼蒼白,眼神也逐漸有了色彩。
冷馨轉了轉眼珠子,重新看向他,紅唇微微一彎,「好。」
「恭喜你,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這話,冷馨也不等冷寒淵開口,拎起身邊的包就大步離開。
冷寒淵那句我送你還堵在喉嚨口,沒有說出來,瞬間就不見冷馨的身影了。
他定定地看了包廂的門片刻,眼中的各種複雜情緒在那瞬間暴露得清清楚楚。
但是片刻後,男人眼眸又恢復了往昔的冷靜。
只是眸底越發幽深漆黑,讓人猜不透一點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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