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淵當然知道那丫頭嘴裡的噁心是指誰。Google搜索
他的面色瞬間沉下幾分。
偏偏此時雲舒還要湊上來跟他講話,冷寒淵不動聲色地擰眉,將雲舒推開了,等女人再次黏上來之前,他先一步起身,冷聲道,「我還有點事情,先離開一會兒。」
冷寒淵本打算直接走的,不過,他還是頓了頓,又扭頭對雲舒道,「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先讓司機送你回去。」
說完,他不等雲舒回答,只留了個背影給她。
女人雖然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憤憤地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
另一邊,冷馨氣沖沖地走出會場,Andrew跟著她也出來了。
顯然,男人還摸不透,剛才冷馨說的那句噁心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還想著要問,結果前面的女人卻率先停住了腳步,她扭頭,清亮又透著嫵媚的眼眸看著他,這次,冷馨並未向之前那樣對他有好的臉色。
剛才冷寒淵和雲舒的事,讓她有些失去理智。
她只覺得揪心得很,總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奪走了,而且那人還是她特別討厭的,可是偏偏那樣東西她還搶不回來。
可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冷馨又惱火,又憋屈。
所以她此時也懶得再應付Andrew,只對他道,「你別跟著我了,進去吧。」
Andrew雖然在有些事情上面是一根筋,但是,他對女人的表情變化可研究得透徹,要不也不能那麼多年流連花叢。
要換做以前,一個女人這樣毫不掩飾地讓自己離開,他心中或多或少會有不悅。
畢竟他的身份又不是能隨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但他偏偏對這冷馨就上了心,一開始確實只是看上了她的臉和身材,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對這女人有沒有別樣的情感在裡頭。
Andrew只聳聳肩,依然笑著跟她說話,語氣中沒一絲不悅或是不耐。
反而隱隱還有些關心之意,「那我先進去了,要是有事就進來找我。」
冷馨看了他一眼,本來是想笑一個的,但是對面男人卻又笑了一聲,直言道,「得了得了,你還是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說完,他便轉身進去了,留冷馨一個人在酒店大廳站著。
因為今天是冷馨的訂婚宴,所以這整棟酒店都被冷家給包下來了。此時酒店大廳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冷馨站得腳疼,她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
過了會兒,她又像是賭氣一樣,彎下腰去脫自己的高跟鞋,就連以前時時刻刻在意的形象,在此時也被她拋之腦後。
她的高跟鞋是綁帶的,繁瑣卻很華貴。
冷馨好不容易解開了左邊的鞋子,解到右邊的時候,偏偏有個扣子死死地扣住了,不管她使多大的勁都解不下來。
她急了,眼眶都開始紅了起來。
冷馨索性直接用力去拽那根帶子,也不管會不會被扯破。
蠻力自然是沒用的,鞋帶始終拽不下來。
終於,她繃不住情緒,崩潰地捂著臉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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