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人類與鼠人的交易
古爾曼眾人離張恆所說的下水道口有著一定的距離。
好在有上帝視角不斷為他們指路，讓不熟悉地形的他們成功趕到了目的地。
「是這裡嗎？」
貝勒加看著散發著惡臭的下水道口一陣嫌棄。
矮人是喜歡在山洞裡或者地下生活，但是這絕對不包括下水道。
就算眼前的下水道口被第一批逃難過來的矮人修砌的像個教堂，矮人紋飾被雕刻在支撐下水道口的石柱之上。
那也不能改變這是一個下水道口的事實。
「沒錯！就是這裡了！」
古爾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捂著自己的鼻子，不可能有人會喜歡這種地方的吧？
「古爾曼？你確定要進去？」
「如果帝皇要求的話……不管什麼地方，我們都必須得去看看！」
而張恆正在糾結到底要不要讓古爾曼等人進去時，先前的那個可疑的男人已經進入了下水道許久了。
陰暗的下水道之中，他熟悉的走過了一個又一個轉角，仿佛已經來過了這裡無數次。
安靜的下水道里只能聽到污水流過的聲音，突然間一陣老鼠的嘶叫聲從下水道中響起，男人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出來吧，我知道你已經來了。」
「哈爾施塔特，你應該管管那些下水道清理工們，最近他們的活動太頻繁了，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交易。」一個頭頂巨大的惡魔雙角，身穿灰袍的灰先知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川奎羅，那伱更應該去管管地上那些一到晚上到處爬的老鼠！這讓我的工作也很難辦！」
這個正在與哈爾施塔特會面的斯卡文灰先知竟然是川奎羅！
而在暗處可以看到還有一雙雙鼠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冒著綠光。
他可是未來鼠人中最強大的灰先知，也是日後鼠人十三議會的一員，但是如此強大的實力卻有著大角鼠掃把星，中古火箭隊的稱號，他每次策劃的自己認為完美的邪惡計劃就幾乎沒有一個成功的，甚至還反而對鼠人造成嚴重的傷亡。
某一天他在下水道之中刻意留下了一個三角形的符文，正好被哈爾施塔特所發現，隨後他們的交易便開始了。
鼠人幫他解決掉他不喜歡的政敵以及提供各種消息或是解決和女伯爵親近的人，而哈爾施塔特則付出次元石作為報酬。
可笑的是哈爾施塔特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好事，他痛恨變種人，而次元石又是導致變異的重要因素，人類對次元石根本沒有利用手段，而他卻不知道鼠人需要次元石來為自己提供力量或者製作武器。
哈爾施塔特覺得自己為帝國找到了一種無害的處理次元石的方式。
川奎羅利用哈爾施塔特不只是為了次元石，更是為了讓努恩城在合適的時候陷入混亂，哈爾施塔特作為秘密警察的首領可以為他提供掩護，而他的目的則是在努恩城內那存放著黑火藥的巨大倉庫。
「哈爾施塔特，請你搞清楚我們之間的交易，如果你想要穩定住你現在的地位，那你就離不開我們！」
「川奎羅，請你也搞清楚，我也可以不給你們提供那些該死的次元石，也可以僱傭更多的下水道工來到這惡臭的下水道里好好清理一下！現在我給你次元石，而你幫我去幹掉女伯爵身邊的那個小白臉！」
說完哈爾施塔特便扔出了一大袋的次元石，然後轉頭便離開了。
而川奎羅的眼神也陰沉了下來。
人類玩意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可悲的人類玩意，等我的計劃成功，大角鼠在上，我一定會將你扔給我的碎骨者，讓你成為它的玩具，yes，yes，那些瘟疫侍僧們也應該快到了吧？」
哈爾施塔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川奎羅的名單了，他依舊以為自己占據著主動權，只不過現在活著的他對川奎羅來說更有用。
不過川奎羅與哈爾施塔特都沒有發現，在場的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在！
此時另一個拐角，三個人類正帶著防臭的面巾正緊緊靠在牆壁上，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瞪的賊大，因為他們他們此刻都知道自己好像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三人都是下水道的清理工，拿著工錢正在進行著今天的清理工作，這一片本不是他們的清理區域，只不過是迷路了才走到此處的，誰曾想被他們聽到了如此要命的事情。
而這事情聽了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三人眼神間開始了互相的交流，他們看看了反方向，決定趕緊溜之大吉。
每個人都小心地挪動著自己的步子，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但是這麼漆黑的地道內他們連路都看不清，更別說注意腳下了。
濕滑的地面讓其中一人腳下一滑半隻腳便踩進了水裡。
水花的聲音在下水道也太明顯了，立刻被還沒離開的川奎羅聽到了。
「是誰！？」
「跑！菲利克斯！快跑！我們被發現了！」
「你有病吧？！別喊我的名字！」
但是這時已經顧不得其他了，三個不再隱瞞自己的行蹤撒開了丫子便奔跑了起來。
「人類玩意？！」川奎羅此時也發現了旁邊竟然有人在偷聽？
「幹掉他們！給我把他們都殺了！」
隨著川奎羅的聲音，一隻只斯卡文鼠人竟然從他身後的黑暗之中出現，他們矮小的身體更適合在陰暗的下水道之中行進。
而其中更有幾個身穿盔甲的鼠人。
「天吶！下水道里真的有這些變異的老鼠！！菲利克斯，你說的竟然是真的！」
「有力氣說話，不如快點跑！」
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老鼠，甚至已經可以聞到他們身上的惡臭了，別看這些斯卡人鼠人腿短，但是跑起來一點都不比人慢。
他們口中不斷地說著「yes，yes」讓三人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而最前方的那隻暴風鼠也舉起了手裡的長矛直接擲了出去。
長矛洞穿了最後一人。
「救救.」漸漸地口中也吐出大口的鮮血。
「博恩！博恩！」
「他沒救了！別回頭繼續跑！！！」
菲利克斯一把抓住了剩下一人的衣領繼續向前衝去，不用看都知道，落後那人死定了。
而伴隨著繼續向前，通道也越來越狹小，這使得他們不得不彎下了腰，這樣速度就更慢了！
「沃倫！你先跑！我來擋住他們！去金錘酒館告訴我的朋友高崔克！讓他來救我！不要去找那些警察！！快！」
名叫菲利克斯的男人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狹窄的通道只需要讓他同時面對一到兩名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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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