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浩的眉頭鎖成了疙瘩,他又猶豫的說道,「不會吧……要是胰腺癌的話,連查都沒辦法查……」
慕青青說道,「胰腺癌查不出來嗎?」
楚江浩說道,「前期和中期是查不出來的,中晚期和晚期能查出來,不過通常從查出來到結束,一般不超過一個月,最多不超過兩個月……」
他的手攥成了拳頭,這種癌症的早期表現就像老胃病犯了,通常不管是醫生還是病人,都會按胃病治。
可關鍵就是這種癌症沒有任何片子能拍出來,等到真的從片子上看出異常了,也就到了晚期,神仙無力回天的地步……
慕青青說道,「也許就是這種癌症!你給你媽媽好好查查!」
楚江浩為難的說道,「別說是咱們國家的檢測設備就算是國外的檢測設備,目前也檢測不出來。可等到能檢測出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慕青青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要不然你就按照胰腺癌這麼治?這種癌症怎麼治?」
楚江浩說道,「這種癌症最好的治療方法是在癌症前期切除胰腺,只要把胰腺切除了,這種癌症的復發率很低。基本上人就保住了……」
慕青青說道,「要不然就給你媽媽做個手術呢?」
話雖然說出口,不過有她的唇角輕扯了一下。
她說道,「好像這也不太好,一點胰腺癌的證據都沒有,貿然讓你媽媽做手術,她肯定很難接受。」
楚江浩說道,「我媽媽那邊的思想工作,我可以給她做,但是,不管是哪個醫院都不會批准這台手術的。」
任何大手術都要有手術預案報醫院的批准,醫生不能隨隨便便帶一個病人到手術室做手術。
可手術預案上要寫清楚病人得了什麼病,寫清楚病人病情的表現。
總不能因為一個猜測就給病人做一台大手術,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慕青青輕扯了一下唇角說道,「這好像是太難了,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給你媽媽做一台大手術,可如果真的是胰腺癌的話,時間還不能耽誤。」
楚江浩停住腳步,自言自語的說道,「時間的確不能耽誤,從中期到中晚期再到晚期時間很快,一個月就可能從中期變成晚期。」
他所有的思緒都亂了,這就像是一場豪賭,可賭的卻是他媽媽的命!
他帶著慕青青坐上學校給他們準備的汽車,到上級領導那裡匯報工作。
司啟宸的治療方案都要由上級領導審批,而慕青青的氬氮冷凍刀設計圖,引起了上級領導的興趣。
慕青青和楚江浩來到會議室,會議室里坐著幾位司啟宸的上級領導。
慕青青並不認識他們,但是看著他們肩膀上的肩章,她猜測這些領導的職務都很高。
她詳細的把氬氮冷凍刀的治療原理和幾位領導爺爺說了一下,最重點的是她強調這個冷凍刀一旦試驗成功,可以申請國際專利,為國家賺外匯!
對於這種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的事,領導爺爺們不停的點頭。
一場會議開下來,幾位領導爺爺一致同意讓醫療器械廠協助慕青青製造氬氮冷凍刀。
還有就是司啟宸到底是現在做手術,還是等氬氮冷凍刀製造出來後,用氬氮冷凍刀做手術?
他們還要再徵求一下司啟宸德意見。
會議開完後,楚江浩帶著慕青青回到大學。
慕青青回教室繼續上課。
坐在她身邊的夏小蓮好奇地打聽慕青青去哪兒了。
慕青青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她和楚江浩去開了一個會。
麼麼兒在空間裡說道,「司啟宸來了,他在教室後窗往裡看!」
慕青青說道,「他又看不見,他看什麼?」
麼麼兒說道,「不知道呢,反正就是站在後窗往裡看呢!」
慕青青在空間大屏幕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司啟宸站在教室後窗往裡面看。
可她比誰都清楚,司啟宸根本看不見!
她在空間裡說道,「暈!他看啥呢?」
麼麼兒說道,「也許在看你呢?」
慕青青說道,「可別!被這種人盯著看,後背都毛毛的!」
下午的課上完後,慕青青和同學們魚貫的走出教室,按照規定她必須住校了。
她和夏小蓮一邊聊著天,一邊往教學樓大門走。
就在他走出教學樓大門的時候,她一眼就看見但在教學樓門前的司啟宸。
所有走過路過的女學生,都忍不住再司啟宸身邊停留一下,滿眼桃花的看著司啟宸。
這男人也太英武了吧,可以滿足所有女生對雄性的幻想!
小李看到慕青青,他急忙和司啟宸說道,「司同志,慕青青來了,就在你前面!」
司啟宸說道,「慕青青!」
夏小蓮拉拉拉慕青青的手說道,「那個好帥好帥的男人在叫你啊!你認識他?他是你什麼人。」
慕青青撇了一下嘴說道,「是我家一個遠房親戚,算是表哥吧。」
在這個年代,即便是談戀愛的男女,被人抓到了都不能承認。
要說對方是自己家表哥,更何況他們兩個還什麼關係都沒有呢!
夏小蓮意外的點點頭,沒想到這個男人是慕青青的遠房親戚。
她說道,「那你還不過去?」
慕青青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和他說兩句話就走。」
不過去也不行了,這男人一直在這等她不是辦法,現在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般得看著她和司啟宸。
她走到司啟宸面前說道,「你找我有事?」
司啟宸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唇角溢出,「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和你聊一下我手術的事!」
慕青青說道,「手術的事你去問楚老師。」
司啟宸說道,「機器是你設計的,我肯定要問你。上車!」
慕青青說道,「機器原理還有手術使用方法,我都和楚老師說了,你問他就行。」
她說完就想從司啟宸的身邊走過。
司啟宸的手驟然一伸,精準的抓住慕青青的手臂。
他的眉心低沉,聲音同樣低沉,如同鋼琴的 D大調,「你怕我?為什麼怕我?連和我聊幾句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