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光張了張嘴,想為自己父親辯駁,可他愣是沒找到自己能辯駁的理由。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就算我父親做錯了,可我母親沒做錯什麼。青青姐姐,你能救救我母親嗎?
只要你能救他一命,我願意為你肝腦塗地,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麼麼兒坐在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他整個身子都是倚靠在椅子裡面的,她哼唧著說道,「哼!你們本來就簽了靈魂契約,就該為青青做所有事。」
沈雲光生氣地和麼麼兒說道,「你別太過分了!從我來了,我自問沒惹過你!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他完全不懂麼麼兒為什麼這麼針對他,就像是對階級敵人似的!
慕青青看著兩個人要吵起來了,她說道,「都別吵了!沈雲光,你母親得病……也不是不能治,等氬氮冷凍刀製作出來,就能給你母親治病了。
不過,你要怎麼讓她去找楚江浩?氬氮冷凍刀是我和楚江浩聯手發明的,只有我和楚江浩會用。
也就是說只有醫科大學才有氬氮冷凍刀,而且這個機器就算製作出來也是在試用階段,不可能大張旗鼓的找病人。
外人也不可能知道有了氬氮冷凍刀這種儀器,更不可能跑過來找楚江浩用氬氮冷凍刀治病。」
她讓沈雲光站起來,這孩子都要急哭了,麼麼兒還擠兌沈雲光。
其實氬氮冷凍刀製作出來,給多少人看病都無所謂。
可就是,這個消息要怎麼告訴沈雲光的母親姜淑芬?
姜淑芬不知道有這個技術,又怎麼可能去找楚江浩看病?
沈雲光也陷入了沉思,他要怎麼告訴自己的母親呢?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現在是小魂魂的狀態,只是一個魂而已……
麼麼兒興奮的從老闆椅上跳下來,他說道,「嘿嘿,這可不是青青不幫忙,是你媽壓根不會知道有這種儀器!」
他得意地看著沈雲光,他看這次沈雲光還能找什麼理由。
沈雲光的眸子裡布滿了失落的神色,他明明知道能救自己母親的方法,但是他卻沒辦法告訴母親。
他抿了一下唇,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和慕青青說道,「青青姐姐,能不能讓我留下來?晚上我給我母親託夢,也許……也許她能聽我的……」
慕青青說道,「你想給你母親託夢?可你現在還不能給他託夢。
你現在的魂力不夠。至少要等你的魂力有能破夢,而且還能在夢裡聚形不散,你才能出現在她的夢裡。
否則的話你進入她的夢也沒有形,她看不見你。」
整件事情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死循環,沈雲光要想給母親託夢,必須提高魂力,可他現在還沒辦法提高。
慕青青一頓飯差點把自己吃撐著,趙首長只怕怠慢她,恨不得讓她一個人吃三個人的飯。
她帶來的驢肉火燒得到所有人的一致好評,連趙首長都沒忍住,多吃了兩個驢肉火燒。
不得不說,驢肉實在是太香了,尤其是帶著肥肉的那種!
吃完飯後,慕青青就和趙首長告辭。
趙首長立刻派自己的勤務員送慕青青出營區。
兩個勤務員恭恭敬敬地把慕青青送上車,他們陪著慕青青來到基地的大門口,他們才從汽車上下來,和慕青青揮揮手告別。
慕青青開著汽車回到家,就看見蔣衛斌和宋春蘭忙忙碌碌的從他房間裡出來。
她問道,「 媽,你們忙什麼呢?」
宋春蘭說道,「在忙著安裝小床呢!你瞧瞧這小床是蔣衛斌買的,你這乾哥哥咋樣?這小床買的可真好看!」
慕青青走進房間就看見淡藍色的小嬰兒床,小床上還掛著一個通上電,能呼啦啦轉的,像風鈴一樣,但是,是塑料做的,上面有一串一串塑料花朵。
只要一通電,一串串塑料花朵飛起來好看極了。
她的唇角笑出了甜蜜的微笑,這款玩具是這個年代小孩子人手一份的。
但是她沒有,她也不可能有!
重生一次,她終於是有人疼有人愛,有媽有哥哥,有孩子了!
蔣衛斌的手拍在慕青青的肩膀上,他說道,「咋樣?對小床滿意嗎?上面的被褥都是你媽做的,小被子做的可暖和了!」
慕青青伸手摸摸小被子,小被子的面料軟的像是嬰兒的皮膚,棉花去的很蓬鬆。
她說道,「媽你熬了多少夜,做了這麼多小被子小褥子。」
蔣衛斌說道,「何止小被子小褥子,還有給小寶寶的小衣服,你看這么小的小衣服,我的天啊,你生出來的寶寶這么小嗎?」
慕青青看了一眼衣服,她說道,「這衣服大概能穿到滿月呢。剛生下來的小嬰兒穿,恐怕還有些大。」
蔣衛斌說道,「啥?這么小還有些大?你生下來的是小貓還是小狗!」
慕青青生氣地瞪了一眼蔣衛斌,一腳踹在他的腿上,「你生出來的才是小貓小狗呢!我生下來的是寶寶,我家的寶寶!」
宋春蘭看著一兒一女吵架,她笑得合不攏嘴,這曾經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
沒想到找到女兒後,不但有了親女兒還有了乾兒子,她終於兒女雙全了!
她說道,「行了,你倆別吵了,剛生下來的小孩子是小,就像個小枕頭似的。
不過小孩子長得可快了,見風就長,呼的一下就長大了。
青青,我算著你下個月生,我還有時間再給孩子做些衣服。」
慕青青說道,「媽,這麼多衣服穿不了的!」
宋春蘭說道,「我做夏天的衣服,還有明年冬天的。
等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到時候忙到腳打後腦勺,沒時間做衣服。衣服要提前都準備好了!」
慕青青說道,「那啥……我可能等不到下個月了,也許這幾天就要生了!」
宋春蘭嚇了一跳,「你說什麼?這幾天就要生了?」
慕青青點了點頭說道,「我感覺這幾天就要生了,對了我有一個八卦玉牌在二嬸手上,要找她把玉牌拿回來!」
宋春蘭說道,「怎麼把玉牌你給了二嬸兒,你給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