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兒被慕青青說的一愣,它詫異的問道,「報案?青青,你不是認真的吧?
你媽還在還桌上呢!你要是報案的話,你媽肯定也被抓了!這賭博肯定要被判刑的!」
慕青青說道,「就算我等我媽回家,我再報案,那些人也一樣會把我媽供出來!
其實結果是一樣的,倒不如給我媽一個震撼教育!」
她就是猶豫了,所以剛才還沒有,馬上去派出所報案。
她一邊在房子裡找下的蠱,一邊琢磨著這件事。
她覺得必須要給宋春蘭一次震撼性的教育,讓宋春蘭這輩子都不敢再摸牌了。
麼麼兒說道,「那好吧,咱們走吧!」
慕青青和麼麼兒一起去派出所。
劉隊長沒想到慕青青又回來了,他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會是這麼快就有化驗結果了吧?」
慕青青說道,「劉隊長,那個……如果罪犯的家屬主動檢舉揭發,能不能給罪犯減刑了?」
劉隊長詫異的看著慕青青,他問道,「這話是怎麼說的?罪犯?你家裡有罪犯?」
慕青青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媽最近迷上了賭錢,我知道他們賭錢的地點,還摸清了賭錢的人都是誰?我檢舉揭發,能不能給我媽減刑呢?」
劉隊長眉心蹙成了疙瘩,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媽這是咋的了?找到親閨女,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咋就不珍惜了?!」
慕青青說道,「雖然我覺得我媽是有原因的,但是我想做錯事都應該主動自首……
我作為他的家屬,檢舉揭發所有賭錢的人,我想立個功給我媽減刑。」
劉隊長說道,「這也是可以的!你立了功可以給你媽減刑。可你媽會不會恨你呢?」
慕青青說道,「不管她恨不恨我,我都要這麼做,賭博害人!
這些人明顯的是圈我媽的錢,等有一天我媽把錢都賠乾淨了,他們又會去圈別人!」
雖然麼麼兒傳了一些畫面到空間大屏幕,雖然視頻畫面不長,但慕青青也抓到了重點。
牌桌上的其他三個人互相遞著眼色,很明顯這三個人是一夥的,只有他媽媽殺紅眼,才沒注意到這些!
劉隊長立刻叫來自己的手下,他們和慕青青一起去慕青青發現的賭博的窩點。
為了能一網打盡,劉隊長差不多就叫來了派出所所有的人,那些已經下班回家的也被他叫回來了。
十幾個人朝著賭博的窩點包圍過去。
天已經很黑了,黑色籠罩著大地。
賭博的小平房裡,掛著厚厚的窗簾,連裡面的燈光都透不出。仿佛這裡面沒人似的。
但只要靜下心仔細的聽,隱隱約約能聽見,從平房裡傳出來的稀稀疏疏的聲音。
劉隊長一揮手,他的手下一個個翻上牆頭,從牆頭翻進院子裡。
劉隊長吩咐其他的人在院子外面蹲守,等著捉那些跑出來的賭徒。
一個翻進院子的民警同志,把院門悄摸摸的打開了。
劉隊長和慕青青走進院子,直奔小平房。
小平房外面站著蹲守的民警同志。
劉隊長敲了敲房門,顯然這個敲門的動靜,把房間裡的人嚇了一跳。
一瞬間,那些稀稀疏疏的聲音全沒了,下一瞬,小平房的後窗打開,兩個黑影從後窗跳了出去。
然而他們剛跳出去,就被劉隊長的手下按在地上,發出慘叫聲。
緊跟著,有人拉開門就想往外闖!
慕青青拿著大手電筒,忽的一下照那個人的眼睛。
人的眼睛在忽然出現的強光下,會出現短暫的失明。
劉隊長趁著那個人眼睛看不見,他一腳踹在那人的腿上,把跑出來的人按在地上。
其他的人再跑出來,都被劉隊長的手下一個個的抓住了。
所有人都被戴上手銬子。
為首的那個人,是他們這片胡同有名的二溜子,他們這片地區的小混混都管這個男人叫刀哥。
刀哥沒了往日的匪氣,他一個勁兒的喊冤枉求饒。
「誰呀誰呀?怎麼就抓我了?我冤枉啊?!是誰呀?」
劉隊長拍了一下刀哥的後腦勺,他說道,「我冤枉你了啊?你跟我進去!」
他押著刀哥走進小平房。
慕青青也跟著劉隊長走進去,小平房裡燈火通明,為了能看清楚牌十幾平米的小平房,安了一個超大的管燈,把整個房間都照的亮堂堂的。
因為怕光線跑出去,窗子用棉被堵上了,所以一點光都透不出去,好像這裡沒人似的。
慕青青走進房間,就看見宋春蘭嚇嚇唧唧的躲在桌子下面。
她走過去伸手拉自己媽媽,「媽,你怎麼躲在桌子下面了,你出來?!」
宋春蘭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她沒想到真的被抓了……
她全身發抖的說道,「青青,媽……媽是一時糊塗,媽對不起你,你原諒媽吧!
媽會不會坐牢啊?是不是要判刑啊?!媽真的是一時糊塗啊!」
慕青青把宋春蘭從桌子下面拽出來,她和宋春蘭說道,「媽,判刑是肯定的,不過你要是戴罪立功的話能減刑。
而且你是初犯也能減刑,你考慮好了要不要戴罪立功?」
宋春蘭猶豫的看看女兒,又看看刀哥,她是不敢說呀,誰不知道刀哥有多狠,狠起來連自己都打……
刀哥站在房間裡喊著冤枉,「劉隊長,我真冤枉啊,你瞧,我們就是打打牌而已。
可我們沒賭博啊,你瞧這桌子上面桌子下面哪有錢啊,什麼錢都沒有?
你們不能未來立功,我們沒賭錢,還冤枉我們賭博吧,您說是吧?!」
劉隊長的手下立刻進來搜,他們把小平房裡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可什麼錢都沒搜出來。
這也是奇怪了,不可能一堆人在這單純玩牌不賭錢啊?
麼麼兒在慕青青的空間裡說道,「不對不對,我明明看見好多好多的錢!青青,你看見了沒有?視頻上明明有的!」
慕青青和麼麼兒說道,「我看見了,視頻上的確有好多錢都掛在桌角的口袋裡。這些錢怎麼會沒有呢?!」
此時,刀哥只覺得自己的腰杆兒都直了,他扯著脖子喊道,「民警冤枉人啊,我沒賭!民警亂抓人,我沒賭!我要去公安局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