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兒抱著慕青青不放,它說道,「可人家就是害怕!好怕,好怕!」
他轉頭看了一眼死亡預警,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他伸出小手指著那盞小紅燈說道,「死亡預警的紅燈沒有熄滅!警報還沒有解除!
原來死亡預警指的並不是趙鐵鋼誤傷你!」
慕青青也注意到那盞小紅燈了,她的唇角輕抽了一下說道,「竟然還是紅色的!這到底還有多少人想殺我?!」
麼麼兒說道,「也許不是有人想殺你,也有可能是意外,總之什麼都有可能。我們不能放鬆警惕!」
它小小的眉頭蹙成了疙瘩,在警報解除之前,慕青青都有危險!
慕青青說道,「沒事。我們小心點兒就行了,快幫我把急救箱拿過來處理一下肩膀上的傷。」
麼麼兒跑去物資庫,把急救箱找出來。
慕青青把自己的上衣脫了扔到地上,沾了血的衣服不能要了,她的肩膀上一大塊皮肉被子彈打飛了。
唯一慶幸的是沒傷到骨頭,她想用針線做一下縫合,可他一隻手做不了這些。
麼麼兒說道,「我幫你做縫合手術!」
慕青青詫異的看著麼麼兒,「你幫我做縫合手術?你會縫合?」
麼麼兒說道,「我是你的系統,你學會的我就會。」
它戴上外科手術專用大口罩,還有白色的帽子,穿上白大褂,帶上消毒橡膠手套。
它用消毒用的碘伏先給慕青青的傷口消毒,打了局部麻醉針,然後拿出手術針和線。
慕青青看著麼麼兒熟練的動作,她在眸子裡閃爍著驚喜的目光。
沒想到,只要她會的系統就會。
哈哈!越想越覺得值啊,她學一次兩個人都會了
麼麼兒把慕青青的傷口縫的很仔細,而且他用了不留疤痕的縫合方法。
慕青青很滿意的看著麼麼兒給她縫合的傷口,麼麼兒最後用紗布把傷口包紮好了。
慕青青說道,「我的麼麼兒好棒,這傷口縫合可以給小紅花。」
麼麼兒說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這有消炎藥,你每天要按時吃消炎藥。」
慕青青拿過藥看了看說道,「這種藥不行,這種消炎藥不是孕婦吃的,對胎兒有傷害。!
麼麼兒說道,「只是吃幾天沒事的。」
慕青青說道,「不行,現在正是小寶寶發育的最關鍵時期,懷孕初期遠比懷孕後期危險。
現在的小寶寶正在長神經線,長腦子,還有各種器官,這個時候吃這種藥,會對寶寶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懷孕後期寶寶的各項器官都發育完成了,那個時候吃點消炎藥沒關係。」
麼麼兒說道,「可是你的傷口有感染的風險。」
慕青青說道,「每天用碘伏消毒就行了,沒有太大問題。」
麼麼兒的唇抿成了直線,慕青青為了保護寶寶,連消炎藥都不吃……
它的小爪子摟著慕青青的脖子,捨不得放手。
空間裡忽然傳來滴的一聲!
麼麼兒回頭看了一眼,空間大屏幕上提示,它高興地從木清清的懷裡跳下去,「青青,你的藥配好了!你治臉上疤痕的藥配好了!」
它急忙調整配藥機器走過去,配藥機器打開一瓶藥從裡面吐了出來。
麼麼兒把藥拿回來,遞給慕青青……
慕青青把玻璃罐子打開裡面是一種褐色高狀物。
她的唇角勾出一抹微笑,終於等到這種藥配好了!
雖然分量很少,但至少是有藥了。
她拿出小鏡子把要均勻的塗在自己的傷疤處。
可惜她的傷疤太大了,估計就算是塗藥,至少也要幾個月才能好。
治療疤痕的藥,清清涼涼的圖在慕青青的臉上。
直到這個時候慕青青才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和蜜寶說道,「不對呀,這個藥是棕色的,配方上寫正和要24小時都塗著,我白天的時候塗在臉上,這疤痕就更明顯了!」
麼麼兒說道,「等疤痕好了就不用塗了,沒辦法忍忍吧!為了把疤痕去掉,只能忍著了!」
慕青青嘆了一口氣,「至少這幾個月,我更難看了……」
她拿出大口罩戴上,還好現在的天越來越冷,戴上大口罩能遮擋一下臉上的疤。
她蹬上自行車去蔣衛斌的學校。
不知道現在蔣衛斌的情況怎麼樣?她去學校看看。
她來到蔣衛斌的學校門口。
學校還沒有放學,學校門口一片肅靜。
從鐵柵欄門能看到校園裡安靜的就像是沒有人似的。
隱隱約約從學校里能傳出來學生們的讀書聲。
本來慕青青想等蔣衛斌放學的,她沒想到,她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看見蔣衛斌拎著包往外走。
難道蔣衛斌提前放學了?
蔣衛斌也沒想到自己剛走出鐵柵欄門,就看見站在外面的慕青青。
他臉色尷尬的說道,「青青,你怎麼來了?」
慕青青看了看蔣衛斌拎著的東西,這些東西不對,平時上下班誰會拎這麼多東西,網兜里還有蔣衛軍用的搪瓷缸子。
她的眸子忽得一閃說道,「你該不會被學校趕出來了吧?」
蔣衛斌無奈地扯了一下唇角說道,「那啥……畢竟這是學校,對於老師的要求和普通職工的要求不一樣,咱們先走回家再說。」
他伸手就要拉慕青青走。
慕青青一把推開蔣衛斌的手,說道,「真的被學校趕出來了?他們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呢?
慕玲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為什麼冤枉在你身上?」
蔣衛斌嘆了一口氣說道,「還能怎麼樣……這種事說不清楚……
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回學校教書,我出了這種情況對學校的影響不好。
而且別的孩子家長會害怕,我在學校里教壞他們的孩子。」
慕青青說道,「這是把你趕出學校的理由吧?我這個暴脾氣!憑什麼啊!那些都是慕玲說的片面之詞!」
蔣衛斌拉住慕青青的手,壓低聲音說道,「走吧,回去說!」
慕青青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一走,想再回來就難了!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出了這個校門,再想進去,堪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