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要不咱們今天宰只羊慶祝一下好不好?一來看看羊肉的品質有沒有改變,二來他們幫忙好幾天了,請他們吃頓大餐,表表咱們的心意。」
龍驕陽突然想到了個點子。
「你啊!可真捨得!一隻羊多貴啊?他們也不是白幫忙啊,你五十塊一天的工錢不少了!」
林香草連頭都沒抬,繼續接生小羊。
「好吧!我只是建議,你的羊,你說了算,我回果林搭果棚去了。」
龍驕陽臉色有些難看。
「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生氣,你看我這心思,就是比不上你。好好好,我同意,以後都是你說了算,等下我接生完羊羔子就去請劉華升來宰羊好不好?」
林香草見龍驕陽不高興,立馬變了臉。
「好!謝謝你!其實我也想順便了解一下羊肉的品質,如果品質改良了,我們就可以賣個好價錢,到時拉幾隻羊去城裡賣,不然這錢可能不夠了。」
「嗯!我聽你的!對了,驕陽,要不果林的果棚等以後再搭吧,正好可以省點錢!」
林香草建議道。
其實他怕龍驕陽在果林搭了果棚,回家睡覺的時間就少了,她可不想再獨守空房。
「不行啊!既然咱們花了這麼大心血搞葡萄種植,就不能有半點閃失!一旦失敗那可是前功盡棄,所以我得像對自家孩子一樣上心。」
「你別嚇自己,虧了也沒關係!我的存款不是還沒動嗎?再說家裡現在一百多隻羊呢!對了,驕陽,你說你那些錢究竟是從哪裡弄來的?」
林香草又問起了錢的事。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和他們一起幹活,希望晚上回來吃到香噴噴的羊肉。」
龍驕陽裝聾作啞,一溜煙跑回了果林。
「驕陽,你為什麼不種巨峰葡萄呢?我聽說這夏黑葡萄的個頭沒有巨峰葡萄大。」
白玉潔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哦!玉潔,你還知道巨峰葡萄啊?」
「當然知道,年輕時我見過,最大的有雞蛋一樣大,而且水多汁多,甜得化心。」
「你就吹吧!你怎麼不說比你那兩個西瓜還大呢?葡萄水再多也沒有西瓜多吧?」
劉四水似乎沒把龍驕陽當外人,開自家老婆的玩笑,也不避諱外人。
「滾遠點!你個死軟貨,剛剛治好一點就開始淫言穢語了是不是?」
她撿起一坨泥巴扔了過去,不遠處王翠花劉興隆兩口子見兒子媳婦又重歸於好笑得合不攏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走訪過,我們縣大部分種植戶都種的巨峰葡萄,所以我是劍走偏鋒。」
「哦!我懂了!這叫做物以稀為貴!你真聰明,腦子好使,真不愧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
白玉潔似懂非懂。
「誒!對了!玉潔,四水哥的病進展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試過?」
見劉四水去到上邊,龍驕陽也八卦起來。
「嗯!你還別說,那靈芝的效果就是好,現在估計得有十歲的水平了,而且好像也比以前........」
白玉潔說話間用力的掰著一根搭葡萄架的棍子,臉色緋紅。
「那你是不是和他試過了?」
「沒有!他倒是想得很,但我不願意,我怕質量不好,所以得等他完全好了之後,我才.....」
龍驕陽表面為他們感到高興,心裡也暗自鬆了口氣。
「對了,驕陽,哪天你空了陪我去西王山挖點藥,再給他沖一衝,可能再有一個月就全好了。」
「好呀!等這一陣忙過了,我陪你去,不過你可別有什麼歪心思哈,我現在是吃素的出家人。」
兩人眉來眼去,小聲講著悄悄話。
「對了!我還問你個事,你這葡萄才剛剛栽好,搭個棚子幹啥?難道你天天睡這裡不成?」
「這個你別管!我自有用處!」
「屁!我知道,你是不是在躲林香草,心裡是不是惦記著我?是不是想讓我來這裡?」
白玉潔心裡笑得很雞賊。
「你想多了!快幹活吧!對了,晚上香草犒勞你們,要請你們吃羊肉。」
龍驕陽見劉四水走過來,裝著去喝水走開了。
「你倆嘀嘀咕咕,又在打什麼主意?別忘了我現在好了,用不著他了!」
劉四水疑神疑鬼。
「滾蛋!天天竟想些二不掛五的事,人家驕陽說晚上去香草家吃羊肉。」
「真的?香草這麼大方?是去她家,還是在驕陽家?」
劉四水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個死貨,還正不正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不是盯著人家屁股看,就是偷瞄人家的兩個大桃子。我警告你劉四水,林香草是人家驕陽的。以後你再敢看一眼,老娘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餵狗。」
白玉潔氣不打一處來。
「老婆,你冤枉我了!這天底下誰有你大?誰有你性感,別說她林香草,就是女明星來了,我都不正眼瞧一下。」
劉四水忍不住在白玉潔屁股上摸了一把。
「滾!你個軟貨,還要不要臉?你爸媽在看著呢。」
白玉潔又氣又羞。
「玉潔,你看我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咱們.......」
「不行!我說了,你啥時候比得過家裡的山藥,啥時候再來也不遲,我要優生優育。」
「老婆,你這太強人所難了?家裡山藥,還鐵棍的,就算驕陽也達不到那個水平吧?」
劉四水一臉泄氣,以前不行煩惱,現在明明好轉了,更煩惱。
「驕陽!你跟林香草那個了沒?感覺咋樣?」
劉四水在白玉潔這裡沒有討到好處,又走向龍驕陽。
「什麼咋樣?」
「就是那個啊?」
劉四水猥瑣的比著動作。
「你想多了!我現在可沒心思想那些!再說我又不是你,想急著生兒子。」
龍驕陽搪塞道。
「驕陽,你還真是個大聖人!就林香草那樣,胸大屁股挺的。全村哪個男人不想要?你一天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傻?要是我,我一定讓她天天待上床上。」
劉四水越說越離譜,有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