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時間,周圍的行人越來越少。
蔡清水看了看四周,旋即好奇的問道:「你們倆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鳥不拉屎的地,一個鬼影子也看不見。
「哎喲蔡老闆,來到這裡,咱們才能玩點刺激的啊。」
蔡情咯咯的嬌笑道。
蔡清水一聽,眼神頓時不懷好意。
「哈哈,想跟我玩啥刺激的啊,我這個人最愛刺激了!」
「當然是要你的命嘍。」蔡情說完,笑容立刻消失不見,轉而變成陰森的殺意。
與此同時,她與鞏菲的手中同時出現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向蔡清水的脖子抹去。
雖然劉平安說要留活口,但被噁心了這麼久,她們倆早就把前者的叮囑拋之腦後了。
可就當她們倆即將得手時,卻見慌張的蔡清水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忽然間笑了起來。
「呵呵,就憑你們兩個,也想殺了我?」
「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的目的是吧!」
聞言,二女臉色同時一變,她們心裡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千鈞一髮之際,就見蔡清水的嘴唇抽動兩下,一道極小的聲音出現,緊接著,蔡情和鞏菲就感覺頭皮痒痒的。
然後下一秒她們倆就不能動了,就好像被用釘子釘在了原地!
同時,兩條小長蟲從她們的秀髮中鑽了出來。
這兩條長蟲和剛剛蔡清水弄出來的那條一模一樣,但體積要小的很多。
它們順著額頭在二女的臉上爬來爬去,蔡情直接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啊!!什麼東西,趕緊滾啊!!」
可不管她如何掙扎,身體偏偏動彈不得。
蔡清水樂呵呵的笑道:「兩位美人,我這人吧,雖然喜歡美女,但也不是傻子,就我這樣的長相,你們有必要倒貼嗎?」
「別告訴我你們是因為錢,我可不相信以你們的姿色,還缺那些大老闆們。」
「說吧,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原來,從蔡情和鞏菲主動接近蔡清水的時候,對方心中就已經察覺到了不簡單。
他看上去囂張跋扈,但其實心思還算縝密。
於是就將計就計,想要看看這兩個娘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只是蔡情和鞏菲壓根沒有注意到,從一開始,蔡清水就做了準備。
他勾肩搭背的時候,趁著酒吧里的燈光很暗,他催動兩條蠱蟲鑽進了她們的頭髮里。
當兩人準備動手的時候,他再用蠱師專門的技藝,令蠱蟲第一時間麻痹了對方的神經。
這才導致蔡情和鞏菲瞬間就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她們百密一疏,竟是小看了蔡清水。
「你這個噁心的男人,快點放了我們!」鞏菲咬牙切齒的喊道,她現在真想把對方碎屍萬段。
蔡清水捏了捏鞏菲的臉蛋,「呵呵,你們當我傻啊,我要是放了你們,死的不就是我了嗎?」
「你們啊,還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興許我高興了,還能讓你們死的痛快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讓你們去給我的蠱蟲當器皿!」
面對威脅,蔡情和鞏菲都很緊張。
她們不敢想像成為器皿是怎樣的恐怖畫面。
不過她們也不會任由蔡清水胡來。
因為她們很清楚劉平安和藍凱已經趕來了。
「喲,不說是吧?」蔡清水捏著鞏菲的下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上了!」
「你敢!」鞏菲怒喝一聲。
「哈哈哈,這世上還有我不敢的事情?媽的,像你們這種自認為長得漂亮的賤娘們,老子偏偏要把你們蹂躪的毫無尊嚴!」
蔡清水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一時間變的歇斯底里。
瞧著他表情扭曲的樣子,二女一陣膽寒。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
「蔡清水,為難兩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什麼衝著我來。」劉平安面無表情的走來,但藍凱並不在他的身邊。
「劉平安,想不到你在這裡!」蔡清水一眼就認出了劉平安的身份。
或者說,他從西南過來,就是奔著劉平安來的。
「放了她們!」劉平安表面鎮定,但心裡很是著急,他同樣沒有想到蔡清水竟然能算到這一步。
「放了她們?你當老子傻啊,老子現在就當你面殺一個!」
蔡清水陰狠的笑了笑,他打了個響指,霎時間就見鞏菲頭上的長蟲一下子高高站起,嘴中的獠牙就要朝著鞏菲的眼睛上咬下去。
「你找死!」劉平安甩手飛出一根金針。
金針速度快到只剩下殘影,瞬息之間就刺在了長蟲身上。
長蟲立刻掉落在地上,一命嗚呼。
這麼遠的距離,而且又是在夜晚,劉平安的飛針竟然能如此的精準,這是蔡清水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頓感慌張,連忙又要再打響指。
但此時一聲槍響,直接擊中了他的手腕。
「啊!!」
蔡清水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腕大聲慘叫起來。
隨後就見藍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並說道:「要不是劉哥說留你一個活口,剛才那槍就會要了你的命!」
蔡清水沒想到除了劉平安之外背地裡竟然還藏了一個人。
他看著藍凱和劉平安,隨即蹭蹭蹭的後退了十幾步。
「媽的!我跟你們拼了!」
轉眼間,就聽見他的喉嚨里發出一種常人無法弄出來的聲音。
下一秒,他的身上開始大量出現各種蟲子,場面別提有多噁心。
劉平安見狀,立刻提醒道:「小心,這些蟲子有毒!」
他與藍凱同時向蔡情和鞏菲衝去。
這個時候,他們要先保護二女的安全。
蔡清水趁亂之際轉身就跑。
等劉平安和藍凱想要追上去時,對方已經不見人影。
「媽的!竟然讓他給跑了!沒想到這狗東西還留了一手!」藍凱氣壞了,「早知道剛才就該一槍要了他的命!」
劉平安同樣心氣不順,是他小看了蔡清水這傢伙。
想不到對方還挺精明的。
其實要怪就怪他第一次跟蠱師接觸,對於對方的手段了解的太少了,多少有點措手不及。
不過,這次起碼也廢了對方的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