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朱紳還等著元無極再誇他的時候,沒想到對方卻走到劉平安的面前。
「這次行動的感覺怎麼樣?」
瞧著元無極眼神欣賞的看著劉平安,朱紳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那眼神就好像到嘴的肥肉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劉平安注意到朱紳的眼神後,他表情平淡的對元無極回道:
「還行,雖然申家有些難對付,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朱護法指揮得當,沒費多大功夫,就把申家城寨攻破了。」
他故意在這個時候抬了一把朱紳,這不,聽到他這麼說,朱紳的眼神立馬又變好了。
甚至眼神中還夾雜著幾分感激。
就他的那點小心思,劉平安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呢。
不僅僅是劉平安,元無極也同樣看的出來。
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的說道:「路途奔波,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
等朱紳和劉平安出了元無極的魔塔後,朱紳立刻熱情的摟住了劉平安的肩膀,略顯感激的說道:
「兄弟,真是要謝謝你啊!」
「我沒想到你會在魔尊面前幫我美言幾句。」
劉平安不動聲色的擺脫朱紳,然後才輕笑回應道:「咱們先前說好的,功勞方面我不會與你爭搶,這種事情說到就要做到,我自然不能食言。」
朱紳聽到後,更加的感激起來。
「哈哈哈,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朱紳的好兄弟,誰要是敢跟你過不去,我就讓那傢伙後悔來這世上!」
……
拒絕了朱紳的邀請,劉平安回到了自己的魔塔內。
坐在主位上,劉平安想了一會兒事情,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有哪裡疏忽了,心中總有一些心神不寧的,可仔細回想這兩天的經歷,他並沒有發現哪裡疏忽。
思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乾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隨後他就開始了修煉。
只是這次的修煉結束,劉平安是被人強行干擾的。
他睜開眼,皺眉。
因為他聽到了外面1103的呼喚。
1103知道劉平安修煉不允許被人打擾,但即便如此他還冒險呼喚,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劉平安解開了魔塔的禁制,緊接著,就見1103快步的跑了進來。
見這傢伙神色著急,劉平安皺眉問道:「慌裡慌張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1103立刻跪下,連忙說道:「不好了護法,無極魔尊那邊傳來號令,說是申家城寨發生了變故,讓你和朱護法立刻過去他那裡。」
「申家城寨變故?!」劉平安眉頭皺的更深,他和朱紳剛從那邊回來,怎麼一轉眼就出事了呢?
難道是申家的報復?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啊,申家全部族人,包括家主,都已經死了,申家怎麼可能還有族人活著?
或許是在外執行任務的族人?
思及此,劉平安知道這件事耽誤不得,他立刻起身前往元無極的魔塔那裡。
見到元無極時,對方正劈頭蓋臉的朝著朱紳一頓罵。
朱紳哭喪著個臉,眼神很是陰沉,明顯情緒很是糟糕。
劉平安走上前,詢問道:「我聽說申家城寨那邊發生了變故?」
朱紳立刻沒好氣的說道:「踏馬的,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群古武者,將留在城寨那裡的信徒全部殺光了,現在城寨也落在了對方的手裡。」
突然冒出來的一群古武者?
劉平安皺眉,他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元無極沉聲說道:「事情既然發生,你們兩個儘快過去,將那些古武者滅掉!」
「是!」朱紳挺直腰杆,言語狠厲道:「放心吧魔尊,我管他們是誰,一個都別想給我活著離開不老山!」
原本朱紳還想搶個頭功,可沒想到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可想而知他現在會有多麼的憤怒。
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趕過去,扒了那些人的皮!
「事不宜遲,你們現在就出發吧。」元無極說道。
「平安,我們走!」朱紳示意一聲,隨後他與劉平安就率領信徒出發。
只不過當他們剛出了魔神教,就迎面撞見了一支趕回來的隊伍。
見到為首的那兩人,朱紳臉色直接黑了,他下意識就想閃躲。
因為對方赫然是廉魅兒和計都。
這個時候,朱紳最不想見到的人,恐怕就他們兩個了。
與此同時,廉魅兒和計都也都發現了朱紳和劉平安。
要說看見他們兩個出現在這裡,廉魅兒應該很生氣才對,可這女人此刻臉上只有嘲諷,像是早就知道了申家那邊發生的事情。
果然,還沒等朱紳開口,廉魅兒先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喲,這不是朱護法嗎?聽說你們破了申家城寨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生怕別人搶了你的功勞是吧。」
朱紳眼看著已經躲不過,他索性挺直腰杆,朝著廉魅兒沒好氣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廉魅兒依舊是滿面嘲笑,「我哪敢有什麼意思啊?人家哪裡敢搶了你們的頭功,只是我回來的路上,無意間聽說,似乎你們剛攻破的申家城寨,現在已經落入了其他人的手上。」
「朱護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頭功可就輪不著你嘍。」
這些護法本身就較著勁,現在有機會嘲諷,廉魅兒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計都表情冷漠的在一旁看著,不過他的眼神中也是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
朱紳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嘲諷,他手指著廉魅兒,怒聲大吼道:
「廉魅兒,你少在我的面前囂張!無論如何這個頭功必須是我的!誰也別妄想從我的手裡搶走!」
「呵呵呵,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你難道看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廉魅兒斜眼挑眉,樣子得意極了,仰頭大笑。
這個時候,朱紳和劉平安才注意到廉魅兒身後最後方被羈押的那些人。
仔細一瞧,這些人穿著同樣的衣服,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牢牢拴住,明顯是從泰家押過來的俘虜。
數量還不少,足有近百人。
見到這一幕,朱紳的臉色立刻變的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