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1103所說,只有接受過魔紋洗禮的信徒,才有資格激活這印記。
所以劉平安當即擠出一滴精血,注入了那印記之中。
只見那印記先是閃爍了一下,幾秒後,劉平安就感知到了和印記相互間的感應,就和認主的感覺差不多。
「原來是這麼回事。」劉平安看了一會,就沒有再仔細研究,隨後他就將魔塔封住,從現在開始,能進來這裡的人,也就只有教主一人而已。
這無疑讓他放心了許多,畢竟他自己的狀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至於攔住教主這件事。
其實他就算想攔,也根本攔不住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想要對抗教主,壓根不可能。
回到主位上後,劉平安不禁想到了外面的1103。
雖然對方是魔神教的信徒,不過劉平安對這傢伙的印象還算可以,至少在他的面前,1103都表現的十分恭敬,而且真要對比之下,其實1103的境界足有三品半仙境,是要比劉平安高的。
「原本還想給這傢伙換個名字,不過這1103喊習慣了,倒也順嘴。」劉平安抿嘴笑了笑,隨後就開始了修煉。
當然,為了能更加的穩妥,他還是給自己的周身又設下了一層禁制,這才更加的保險和放心。
……
當修煉結束的時候,劉平安才從魔塔內走出。
說實話,在魔神教這種環境下,他肯定是不習慣的。
在這裡,就仿佛是杜絕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壓根分不清時間觀念。
魔神教里接觸不到太陽光,所以不管看向何處,處處都透露著陰暗的景象。
見到劉平安走出來,1103立刻迎上來,低頭作揖,恭敬道:「護法,您結束修煉了。」
劉平安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問道:「修煉期間有沒有人找過我。」
「有。」1103如實的回道:「在您修煉期間,朱護法來找過您。」
「哦?他來找我?」劉平安有些好奇對方來的目的。
1103回道:「是的,他找您說是有事情商談,但您在修煉,他就沒有打擾,只是說讓您結束修煉之後,去他那裡一趟。」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剛結束修煉,反正現在沒事,劉平安就想著去一趟看看什麼情況。
等他來到朱紳的魔塔時,剛進去,他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只見朱紳正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做運動,而不遠處還有一個鐵籠子,只是鐵籠子裡的人已經只剩下了破爛不堪的衣服和一堆碎骨頭。
見到眼前的一幕,劉平安轉身就要走出去。
不過這個時候的朱紳早已發現劉平安,他連忙訕訕的從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披上黑袍,對著劉平安笑道:
「哈哈,對不住對不住,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巧。」
劉平安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朱紳連忙說道:「哪裡的話,我這裡,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說完,他給了女人一個眼神,對方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抱著衣服就低頭跑了出去。
朱紳倒也不尷尬,他招呼劉平安坐下,一邊說道:「你也知道,男人嘛,就這麼點愛好,我這裡還有幾個上等的貨色,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去?」
劉平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承認自己也好色,但絕對不會把女人當成玩物。
在本質上,他就和朱紳有著很大的區別。
見劉平安不感興趣,朱紳也沒有強求。
坐下後,劉平安開門見山的問道:「剛剛我的守衛說你先前找過我,說是有事情商談,什麼事情?」
朱紳也沒墨跡,旋即回道:「是這樣的,我想詢問你,什麼時候帶隊出發不老山申家?其餘的護法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們隨時都會開始,你也知道,現在正是立功的好時候,早一點完成任務,對咱們也更有利。」
朱紳說的確實沒錯,本身這些護法之間就較著勁,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魔尊之位的競爭,朱紳不著急那是假話,劉平安同樣清楚,就算朱紳這麼說,其實該準備的事情,對方早就該準備好了。
果然。
朱紳又立馬說道:「準備的事情你放心,該準備的地方,我都已經安排下去,只要你同意,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平安怎麼可能會拒絕,況且他和申家沒有任何的交集,雙方之間還存在著恩怨,滅了申家,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值得同情對方的地方。
事實也正如劉平安所想的那樣,其實朱紳早就按捺不住的要出發了。
但生怕劉平安會介意,所以他才一直要等著對方同意才行。
現在劉平安同意了,朱紳肯定十分的亢奮,他旋即就喊來了守衛,將命令下達出去。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劉平安和朱紳就來到了魔神教的外面,他們率領一百魔神教信徒,前去滅了申家。
別小看這一百魔神教信徒,這些信徒,境界最次都達到了武帝境。
朱紳還專門帶了幾個半仙境的高手。
這樣的規模,對於申家來說,完全就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哈哈,我帶的這些人還不錯吧?」朱紳頗為驕傲的說道:「他們都是我辛苦培養出來的,戰鬥力沒的說,區區一個申家根本不在話下,最多一天時間,咱們就能占了申家。」
劉平安點了點頭,「嗯,是不錯,這樣的規模,申家自然擋不住。」
正當朱紳準備下令開始出發的時候,就見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出現,就見魔神教內又湧現出來一支隊伍,為首的,赫然是廉魅兒以及那個叫計都的人。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就擋在了朱紳和劉平安的必經之路上。
朱紳頓時鎖緊眉頭,冷哼一聲,質問道:「廉護法,計護法,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廉魅兒騎在魔物上,目光冷冷的看著劉平安和朱紳,她頗為傲慢的回道:「我們能有什麼意思?剛巧和你們撞上了唄,怎麼,你要沒事找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