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博深知程思琳母親的病情,他的指尖,正在在她的腰部輕柔地摩擦,那是一片敏感的地帶,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觸動她的傷痛。王雲博一邊按摩,一邊集中精神,心中默念著口訣,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讓程思琳母親的病情有所好轉。
隨著王雲博的按摩,程思琳母親的腰部逐漸變得放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表情。王雲博微微一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治療已經初見成效了。王雲博不緊不慢地按著,他的動作輕柔而有力,仿佛是在給她注入一股暖流,讓她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王雲博小心翼翼地將那三滴翠綠的靈藥滴在程思琳母親的腰部,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生怕驚動了她。靈藥剛剛滴在程思琳母親的腰部,她就感覺到了一股暖流湧入她的體內,讓她感到十分舒服。王雲博繼續按著,他希望能夠藉助神水的力量,讓程思琳母親的病情得到更好的治療。
王雲博按了一會兒,程思琳母親的腰部已經完全放鬆下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王雲博看著她,心中十分高興,他知道,他的治療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王雲博緩緩站起身來,對程思琳母親說道:「馮香蝶嬸子,現在試試看能不能站起來呢?」
程思琳母親點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嘗試著站起來。她的腰部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她繼續嘗試著,終於,她成功地站了起來。程思琳母親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再次充滿了希望。
看著程思琳母親站起來,王雲博的心中也充滿了感慨。他知道,治療程思琳母親的病,是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但是,他並沒有放棄,他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夠幫助程思琳母親恢復健康。現在,他終於成功了,他感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他感到十分欣慰。
馮香蝶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再次充滿了希望。她看著王雲博,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她知道,王雲博是她的救星,是她的恩人。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她的喉嚨卻哽咽住了,她說不出話來。
王雲博看著馮香蝶,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他知道,馮香蝶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經歷了很多的磨難,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她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夠恢復健康。他輕輕地拍了拍馮香蝶的肩膀,對她說道:「馮香蝶嬸子,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你已經恢復健康了。」
聽了王雲博的話,馮香蝶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她知道,王雲博是真心實意地關心她,幫助她。她點點頭,對王雲博說道:「王雲博,謝謝你,謝謝你對我們家的關心和幫助。」
「女兒,快來!向我們家的恩人跪下磕頭!」馮香蝶抓緊程思琳,示意她們要給王雲博跪拜答謝。
王雲博何以承受如此大禮?他立即扶起馮香蝶和程思琳,同時說道:「不客氣,馮香蝶嬸子,您別這麼客氣。」
「我們該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啊?」馮香蝶感激涕零,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
「我們都是同村的村民,坐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況且我和思琳還是高中同學,幫襯是我分內之事,馮香蝶嬸子,您無需言謝,只要如願以償地過自己的福氣大年,我就心滿意足了。」
「好心腸的大善人,真是好人吶。」馮香蝶此刻實在無話可說,只能情不自禁地連連稱讚道。
「話說回來,思琳,能麻煩你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嗎?」王雲博覺得既然已經開了幫忙的頭,那就要徹徹底底地做到最好才行。村裡的鄉親們都有點害怕程思琳的命硬,王雲博心想,現在他手裡正好掌握著生命神樹的高深學問,說不定能幫上程思琳擺脫困擾。
「雲博哥,難不成你還懂算命這活兒嗎?」在這時候,程思琳對王雲博的認識越發模糊起來,她隱約感覺得到,現在的王雲博身上瀰漫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之前跟著我師父略微學習過一些。」收到程思琳的生辰八字後,王雲博依據八卦圖,眼看他親自算了生辰八字以及算命時間、生死八門、方位等等利弊,最終得出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答案,程思琳竟然是傳說中的命格——八字中日支座傷官。
依照這種命運,若要結婚,必定會發生各種無法預料的災難。關於程思琳父母突遭不幸,
這卻是天命使然,與程思琳本人的命格並無直接關聯。
「你命格是——八字中日支座傷官,只要這輩子不當新娘子,就肯定沒事啦!」斟酌再三,王雲博最後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程思琳。
「所以爸媽的遭遇,真的是我造成的嗎?」程思琳神色慌張地問。
「可千萬別這麼想,一切都是命,和你沒關係。」王雲博樂呵呵地說。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王雲博所說的話,程思琳全都深信不疑,即便是算命之說是真是假,她也毫不懷疑。
「那麼就是說,我以後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沒人會被我克到嗎?」程思琳有些激動地詢問。
「當然了!」王雲博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原來程思琳寧肯在夜晚冒險去施肥料,都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命硬,可能會克到周圍的村民。如此善良的一位姑娘,為了他人免受傷害,甘願獨自承受寂寞。想到這兒,王雲博心裡猛然感到一陣心疼。
此時已接近午夜十二點,王雲博看了眼手錶,隨即快步站起,邊走邊說:「時候不早了,我也得趕緊回家了。」
告別程思琳回到家時,王雲博驚訝地發現程思琳竟然堅持要送自己回家。雖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王雲博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在回去的路上,王雲博思忖起程思琳家境拮据,於是趁機毫不猶豫地從口袋裡抽出一疊厚厚的一萬塊錢,悄悄塞進了程思琳的口袋之內。
「雲博哥,這錢我真的不能要。」程思琳咬著嘴唇,手裡攥著厚厚的一沓錢,有些不知所措。
「這就是我借給你的嘛!拿著這些錢給咱媽媽買點好吃的補身體,然後再給自己添購幾件新的衣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王雲博的語氣堅決而果斷。
程思琳心裡糾結了老半天才下定決心,把錢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她家裡太窮困潦倒,確實急需這筆錢。
正當他們倆往他家方向走時,程思琳突然加快步伐,緊緊地挽住了王雲博的後腰。
「雲博哥,你曾經說過,我的命格八字中日支座傷官,不利於婚姻,那我就給你做小的,你儘管放心吧,我是真心實意的想陪伴你的,不論今後你是要拋棄我,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完這番話,程思琳就像兔子一樣快步跑掉了,只剩下滿臉疑惑的王雲博愣在那裡。
王雲博頓時感到措手不及,如果程思琳只是單純的想報答他的恩情,那麼這種感情對於他來說真的難以接受。
第二天早晨,農村里出現了無數的推土機和壓路機,路上時不時會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李工早早地來到了王家村,向王雲博詳細地討論起建造公路的細節。
「王老闆,要是我們要把這條公路拓寬到可以容納四輛大卡車並行的話,那就要炸掉前面的這座荒山。但是這座山可是屬於國家的財產,要炸掉它必須要先跟土地管理局打招呼。」李工皺著眉頭分析道。
「這些事兒你自己處理就行了,不用和我報告。」自從得到生命神樹的傳承之後,王雲博感覺內心湧現出了許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但具體應該從哪個方面著手,他還沒有做出決定。
正當王雲博想轉身回到房間思考此事時,卻又被李工叫住了。
「王老闆,其實在我和土地局溝通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困難。吳市長和你關係不錯,要不你去找看吳市長能否幫忙。」李工說話的模樣顯得十分為難。
「到底是什麼問題?」王雲博好奇地追問。
「土地局的人不同意炸掉村口的那座荒山,他們擔心這樣會導致水土流失。」李工小心翼翼地回答。
王雲博當然不可能聽不懂其中的深意,這完全就是土地局的人在刻意刁難他們。
李工看出來王雲博有點心情不佳,於是他接著說:土地局的人今天就要過來進行視察,王老闆啊,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和他們交流一下.」
王雲博聽完後,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算是當場答應了這件事情。
等到中午的時候,李工給王雲博打來了一個電話,告知他土地局的人已經到達現場。
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王雲博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從自家走了出來,然後快步向村子前面的那座荒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