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見王雲博真的拿出了這麼多錢開這間最貴的房子,當下變得喜笑顏開起來。
「哎呀,小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氣,找了一個如此肯為你花錢的男孩子,這要是換做其他的那些大學生,早就去別的旅店開那種五十塊錢的房間去了,五十塊錢就想要了人家女孩子的貞操,真是臭不要臉。」
王雲博被這老闆娘這麼一說,當下也有些尷尬,他拽著林曉瑤的小手,匆匆忙忙奔著樓上的豪華套間行去。
這間客房確實挺大的,裡面竟然有兩個能夠住人的房間,在主客房的旁邊,是一間半透明的洗手間。
「雲博哥,你先等我一會,我去洗手間洗個澡。」林曉瑤和王雲博對視了一眼,頓時如被驚到的小兔子一樣,慌忙奔著洗手間跑去,之後輕輕關上了門。
水聲嘩嘩傳來之後,王雲博咽了口吐沫,輕輕抬起頭,忍不住向洗手間看去。
洗手間是半透明的玻璃製作的,從外面能夠恍惚看到裡面的一些景色。
此刻,一個朦朦朧朧的性感背影完整的出現在了王雲博的視線之中,那身影時而捧著水花,時而輕輕搓著後背,就像是在舞蹈一般,他看了一會後,鼻子裡面頓時流出了鼻血,這畫面實在太刺激。
「雲博哥,你能給人家拿一條毛巾嗎?」洗手間內,林曉瑤嬌羞地說道。
「好的,我這就給你拿過去。」
王雲博從衣架上拿起一條毛巾,之後奔著洗手間的房門走去。
「曉瑤,你幫我開下門,我好給你送毛巾。」
門吱呀一聲開了,王雲博聽到門響聲以後,微微閉著眼睛,從門縫裡將這條毛巾遞了進去。
他即便是微閉著眼睛,但依舊掃到了裡面那盈盈以一握的身體,那種畫面實在是太香艷,他只看了一眼,鼻孔中的鼻血便再次竄出來。
又過了幾分鐘後,林曉瑤圍著澡巾,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她的香肩和性感的大腿此刻完全露在外面,上面甚至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
林曉瑤輕輕坐在王雲博旁邊,之後擦了擦有些濕的頭髮。
「雲博哥,我好看嗎?」
「好,好看。」王雲博搓著手,緊張地看了一眼已經長成小女人的林曉瑤,之後便低下了頭,他基本上沒有過主動幹這種事的經驗,一時間有些緊張。
林曉瑤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王雲博,頓時笑了出來。
從去年開始,她就喜歡上了王雲博,但她不過是一個女孩子,自然不敢主動表白。
但在她來到大學,看到身邊一個個男男女大膽告白的時候,她整個人的人生觀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這段時間的大學生活,讓她學會了一個道理,喜歡就要勇敢愛,並大聲說出來。
「那你喜歡我嗎?」林曉瑤將澡巾輕輕向上擼了擼,露出了裡面那完整的修長大腿。
「喜歡。」
王雲博看了一眼林曉瑤那修長的兩條美腿,當下再也忍不住,直接將其撲倒在床單之上。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走路聲,緊接著,王雲博的房門便被踹開了。
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員一瞬間便闖了進來。
「剛剛接到有人報案,說你們這個房間裡有人吸食冰毒,現在請配合我們接受檢查。」
幾個警員在王雲博的房間了搜了半天,卻並沒有找到冰毒和吸食冰毒的工具,這讓他們一時間有些尷尬。
王雲博此刻再也沒了繼續的心思,他將林曉瑤蓋在被子下面,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他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那個叫呂鴻波的傢伙乾的,他本來不想理會這個人的,但現在看來,不教訓他一頓確實不行。
「這位警官,你私自闖入他人居住的地方,難道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王雲博凌厲的目光瞪視著這幾個警員,頓時把他們嚇了一跳。
這是怎樣一種眼神啊!凌厲得就像刀劍一樣,被盯上一眼就會覺得渾身冒涼氣。
「不好意思,我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報假警。」為首的一個警員客氣地說道。
王雲博見這幾個警員如此客氣,當下便也不想再為難他們。
「報假警的那個人應該是個叫呂鴻波的農大學生,我希望你們可以秉公辦事,讓這種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王雲博道。
「這報假警的確實可恨,我們一定會處理他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幾個警員尷尬地離開房間,轉眼間便消失在了樓道之上。
被這幾個警員這麼一折騰,王雲博再也沒有了那種心思,他輕輕擁著林曉瑤,不一會便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王雲博和林曉瑤告別後,便奔著省農業大學研究院行去,他此行的目的便是這裡。
在去之前,他直接給省農大的林教授打了一個電話,他上次給花圃里的花治病的時候,曾留下了林教授的名片,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喂!是林教授嗎?我是王雲博啊!」
「你是王雲博?你要來我的研究院工作嗎?我這裡隨時都歡迎你。」林教授一聽是王雲博,語氣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他在給李瑩玉家的那些花治病的時候,便十分欣賞王雲博的學識,他一直都想邀請王雲博來省農大研究院工作,或者在這裡讀研究生。
「不是,我來你這裡,準備從你們研究院進一批種子。」王雲博淡淡地說道。
「好,你過來吧!我在一樓等你。」
王雲博掛斷電話後,繼續前行,他剛一到門口,便被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攔住,而為首的一個正是那呂鴻波。
「研究院是省農大的研究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呂鴻波惡狠狠地看著王雲博,恨得直牙痒痒。
王雲博看到這呂鴻波後,當下也有些生氣,如果不是這呂鴻波,他昨天早就和林曉瑤雙宿雙飛,直奔雲霄了,他想到這裡,直接走上前去,同時輕輕拍了拍這呂鴻波的肩膀。
「呂鴻波是吧?你好像是在故意和我過不去。」
「切!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你過意不去?」呂鴻波撇了撇嘴道。
「那就好,我是來找林教授的,麻煩你讓路!」王雲博淡淡地說道,他剛才運用生命神樹傳承的知識,在這呂鴻波的身體上留了暗手,他早就想教訓這個傢伙了,如今終於有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