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敏眼淚汪汪的樣子,二蛋只好輕聲地說道:這煤渣能代替活性碳,可以將我體內的汞毒吸出來,你不要顧及我的感受,你越是心疼我,就等於害了我,等到我開始嘔吐的時候,你們趕緊將我連同凳子反過來側著45度,讓我傾斜著身子,方便我嘔吐,直到我將膽汁吐出來為止。【記住本站域名】」
田敏手有些顫抖,蘇晴和易芙蓉也是一臉的難過,二蛋見田敏浪費時機,直接罵道:「快呀!還傻愣著幹嘛!」
被二蛋一聲吼叫給震醒的田敏,立刻就狠狠地咬了咬牙,拿著煤渣便狠狠地朝著二蛋嘴裡塞去。
可是二蛋的喉嚨並不像以前,現在要一點一點塞,他的眼睛翻白眼,鼻子,眼淚全部都是淚水。
但他卻一直堅持著,沒有吭一聲,見到二蛋吞不下去,蘇晴趕緊讓田敏拿手去捅。
但是效果並不太好,那一刻,田敏卻作出了一個大膽的行為,只見她將煤渣直接塞進自己的嘴裡,咀嚼兩下後,帶有點口水的混合煤渣,送進了二蛋的嘴裡。
兩個嘴巴輕輕地碰在一起,她將嘴裡的煤渣送進了二蛋的嘴裡,有了口水的濕潤,再加上她舌頭的推送,沒有想到,效果立竿見影,只見二蛋喉嚨開始蠕動起來。
蘇晴和易芙蓉看到田敏這個美人,居然不顧形像,也不顧這煤渣的危害,居然嘴對嘴餵著二蛋,這讓她們兩個人也是眼含淚水,感動不已。
但是隨著煤渣進入肚子,二蛋肚內開始出現異常的炙熱,就像煤渣在肚子裡面燃燒一樣。
二蛋身體不停地開始抖動,導致他本能的掙紮起來,蘇晴和易芙蓉可以說是用盡力氣,卻還是有點按不住二蛋。
身體強壯的二蛋受不了這種痛苦,一下子就掙脫了她們,但是田敏卻將最後一口煤渣塞進嘴裡,緊緊地抱著他,任由他在地上打滾,也不顧她的安危,嘴對嘴還是將煤渣灌進了他的嘴裡。
隨著所有煤渣都進入到二蛋的體內,田敏將二蛋的頭抱在懷中,流著眼淚跟他一起承受著痛苦。
果然沒有多久,二蛋全身一陣抖動,張大了嘴巴,煤渣便和腸胃裡面的食物殘渣一起噴涌而出。
兩個女人在後面輕輕地拍著二蛋的後背,而田敏卻是緊緊地抱著二蛋,讓他能夠保持最好的姿式,順利將體內的煤渣全部給嘔吐出來。
看著二蛋嘔吐的時候,拉扯著全身那痛苦的樣子,三個女人真的是擔驚受怕,恨不得自己替二蛋去承受這種痛苦。
整整嘔吐了半個小時,二蛋最終昏死了過去。
三個女人將二蛋抱進浴室,按照二蛋的要求,放冷水給他泡著,留下田敏照顧,易芙蓉和蘇晴便拼了命,滿大街找冰塊,很快就找來兩大桶,全部倒進了浴缸裡面。
只是當他們看到冰塊融化後,整個浴缸裡面都變成了黑乎乎的水時,他們想不到,怎麼會變成黑乎乎的水。
晚上十一點半,二蛋醒了過來,這二個多小時,讓他經歷了生死,看到床頭三個女人那哭腫的眼睛,那一刻,二蛋愧疚不已。
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抓著三個女人的手,朝著她們感激地一笑,然後將她們都往自己的懷中一摟,算是表達自己暫時不能說話的一種受護方式。
三個女人怕二蛋晚上出事,只好靠在他的床邊將就一晚上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二蛋醒過來,見到三個女人都沒有離開,心中很是欣慰,覺得自己沒有白疼她們三個人。
可是突然間,他發現自己的右腿好像有點不聽使喚,怎麼用力都動不了。
「我的右腿,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穴位被自動解封,導致中風了嗎?」
二蛋有點慌張,試著抬腳,但是只能微微用一點力,卻用不上全力,這可把他嚇了一跳。
而且發現自己的腳趾頭用力一點反應也沒有,也就是說自己的感覺神經沒有反應了。
他的舉動把田敏給驚醒了,只見她睜開眼睛,看到二蛋醒過來了,當時便大叫一聲,抱著他開心地說道:「二蛋,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們有多害怕嗎?」
二蛋只好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我不是沒事了嗎?」
她流著眼淚,端著二蛋的臉看了看,哭著說道:「昨天晚上,你把我們嚇死了,你個殺千刀的,以後不要再嚇我們了好嗎?」
二蛋替她抹去眼淚,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好的,你們趕緊去休息一下,我想再睡一會兒。」
三個女人離開後,二蛋趕緊坐直身子,將被子掀開,果然發現自己的右腿一點也動不了。
想到右腿就這樣廢了,二蛋當時憤怒的一拳錘在腿上,腿上沒有一丁點痛感傳來,更是一下子擊碎了他的內心。
「怎麼辦?這樣她們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會更加擔心。」
二蛋此刻還是挺堅強,畢竟他是個男人,不能夠讓她們看到自己快要廢掉的右腿。
他挪動身子到床沿,將右腿撐在地上,勉強站了起來,但是往前走一步,發現自己的右腿根本就不能主動往前走。
他咬著牙,雙手掰動右腿,慢慢地這樣往前走,直到走了一圈後,他才發現,自己卻成了一個瘸子,只能利用大腿最上部的肌肉,托著小腿行動,根本不可能往前行走。
他又氣又惱,想到高進良居然在宴席上面對自己大開殺戒,那一刻,他咬著牙,嘴唇都冒出血來了。
「高進良,我三翻四次救你一家人,你卻每時每刻當我是你的眼中釘,從今天開始,我對著這條廢腿發誓,與你的仇恨不共戴天,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二蛋推開房門走出去,發現三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睡去,她們盯著二蛋那隻托動的右腿,那一刻,她們的嘴唇都微微地顫抖著。
田敏抹著眼淚,笑著走過來,抱著他的胳膊說道:「沒事,只不過是一條腿而已,以後我就是你的右腿,你走到哪裡,我就陪你到哪裡?」
看著這三個女人都點頭,二蛋明白,或許昨天晚上,她們就發現了自己右腿沒有感覺了。
只是那一剎那,二蛋心中除了感動外,更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使命在崔動著他,讓他必須要振作起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些個女人,他以後不能再讓她們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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