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對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想圍觀,總感覺這些人比較膚淺。
但是看到京城來的張教授卻皺眉一直在自言自語,不禁問道:「張教授,你怎麼了?」
張教授趕緊湊近他,指著二蛋悄聲地跟他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簡單,按照我多年的經驗,我也懷疑這地上的傷者也是舊傷,但憑我多年經驗,也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大概傷在哪裡,我覺得,我們先不急,看看再說」
這種情況,給與了從京城來的張教授一個很大的心理衝擊,在他看來,如果要是這小子能摸骨斷診,那簡直就是對現代科學的極度諷刺。
但是他不相信,二蛋能夠憑著摸下骨頭就能斷診,他到要看看,二蛋到底能不能真的可以診斷出這地上年輕人的病情。
二麻子聽二蛋這樣一說,心中一慌,他是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小子怎麼會知道自己早就有傷在身的呢?
但是他不相信鬼神,更不相信迷信,也不相信什麼歪門邪道,抱著二蛋的腿,委屈地說道:「大家快替我作主呀!這個人撞了我,卻還嫁禍給我,說我訛他,真是沒有天理,把我的手臂給撞斷了,居然想耍賴,你們要替我出頭呀!。」
二蛋卻冷笑一聲,剛剛通過祖先傳承,他已經知道這個二麻子是什麼情況了。
二蛋再次蹲下來,對著二麻子冷笑一聲說道:「兄弟,你這是想訛我吧!關鍵是你碰瓷也要找個好點的對像碰瓷吧!不過我要告訴你,你別拿這一套來訛我」
二麻子一聽,裝作沒有聽見一樣,在那裡痛苦不已,眼淚都出來了,使勁地叫喚著。
圍觀的人不明事已,從二麻子痛哭的樣子來看,感覺到這個二麻子受了欺負,挺可憐,議論紛紛,指責二蛋和何小琴太過份了。
方敬秋見勢,立刻撥開人群,衝進來,也沒有看二蛋,直接摟著二麻子說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在這裡」
二麻子看到方敬秋來了,就如同盼來了救兵,頓時就哭的更帶勁了。
「方大哥,這小子撞了我,把我的胳膊撞折了,估計是骨折了,他還冤枉我,說我訛他」
方敬秋一聽,頓時就非常惱火,一邊抬頭一邊罵道:「還反了天了,撞人了還敢不認,我看是哪個王八…」
話沒有說完,抬頭看到何小琴和李二蛋,頓時就立刻閉嘴了,朝著何小琴笑了笑說道:「小琴,怎麼是你?」
何小琴躲在二蛋的身後,對於方敬秋這個老色狼,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此時此刻,看到他那猥瑣的樣子,頓時就趕緊藏的越深越好。
看到何小琴不理他,方敬秋臉色大變,立刻就瞪著李二蛋,新仇舊恨便立刻湧上了心頭。
「李二蛋,我以為是誰這麼囂張,原來是你這打人的王八蛋呀!」
二蛋剛才一直盯著這兩個人看,他早就認出了方敬秋這個老傢伙,但一直沒有吭聲,就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想幹嘛!
不過二蛋還是為了安全起見,覺得可能不止方敬秋一個人,掃視了一下人群,在人群後方的一個縫隙里,看到了明星大酒店的艾夢,瞧見那張囂張的臉蛋,二蛋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看到方敬秋對自己如此有敵意,二蛋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是呀!好久不見,上次打的你這個王八蛋,看來還是沒有長記性吧!大家快來看看,這個是縣扶貧辦的一個領導,他同學,也就是這位女士,也是我的老婆上次去找他,差點讓他給**了,請大家一定要睜開眼睛看看,這樣的人能當領導嗎?」
方敬秋一聽,當時就急了,看來自己真是失算了,沒有料到二蛋居然會把上次的事情給抖出來。
「小兔崽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今天你撞了人,你想賴帳不成?」
二蛋到是聳聳肩,不禁冷聲笑道「好,你說我撞了人,拿證據出來說話呀!」
可是方敬秋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懟道:「證據是嗎?那就是他的胳膊斷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二蛋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方敬秋說道:「笑話,他這胳膊都斷了半個多月,你居然說是我們撞斷的,真是胡鬧」
方敬秋也是一愣,但立刻反駁道:「你說我兄弟胳膊斷了半個月,那你拿證據出來呀!你在這裡胡說八道,誰信你呀!」
看著方敬秋那囂張的樣子,二蛋輕輕地拍了拍何小琴,安撫她的情緒後,立刻就走向二麻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上的肱骨,然後輕輕地一按,看到二麻子頓時痛得汗流滿面,齜牙咧嘴,不禁笑著說道:
「你不是要證據嗎?那我就說我的證據,這小子大約十二天前就斷掉了肱骨外科頸骨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被人打斷的,好在這小子命大,只需要進行外部石膏和夾板的固定法就行了,正在恢復中,想不到為了訛我的錢,居然連夾板和石膏都拆掉了,可惜可惜呀!這下故意撞擊後,他的肱骨外科頸骨再次骨折,而且這次需要進行閉合復位中空加壓螺紋釘內固定治療,而且致殘率極高」
人群中的張教授,頓時就心中大驚,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二蛋。
「陳院長,能不能想個辦法帶傷者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想看看最終的診斷是不是這小子說的那麼準確,要是真的如他所說的話,那就真他媽邪門了」
張教授看到二蛋那並沒有特別奇異的臉蛋,全身上下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小伙子打扮,這讓他真的震撼不已。
二麻子和方敬秋心中大為震撼,尤其是二麻子,心中有點害怕了,當初醫生給他診斷的時候,他可是聽的真真切切,就是如眼前的二蛋說的那樣。
這讓他開始對眼前這個要被訛的人重視起來了,心想,要是真的報警,或者去醫院,那就漏泄了,一查說不定還會被判個訛人敲詐罪。
方敬秋並不知情,立刻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二蛋說道:「我看你就是諷鬼,你這樣摸兩下就知道了病情,能診斷出來,你以為你是神仙呀!還能摸骨診斷。」
二蛋卻不理他,瞪著二麻子說道:「小兄弟,我們先報警,然後再去醫院一趟,讓醫院的專業器械替你診斷一下,要是我說錯一個字,你想怎麼要我賠償都可以,怎麼樣?」
二麻子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好不容易跟人打架,賠了點錢給他,現在眼看著在家休息一下,被方敬秋連累,要是再進去牢里待上一陣,那就虧大了。
他心裡有點恐慌,眼神流露了來的緊張都不敢看二蛋了,只是盯著方敬秋。
方敬秋想了想,咬牙說道:「憑什麼信你,要是你跟醫院串通好了,那豈不是我們虧大了」
此時,人民醫院的陳院長見勢走了出來,直接說道:「兩位,不要爭吵了,我是人民醫院的醫生,我跟你們誰都不認識,為了一辯真假,你們和我一起前往就可以了」
二蛋看了一眼陳院長,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確實像個醫生,於是便站起來,聳了聳肩說道:「得了,那就按這位醫生的辦,只怕是你們不敢吧!」
方敬秋心想,你李二蛋算個毛,就不相信他能夠有這麼歷害,於是便站起身來,瞪著他說道:「誰怕誰呀!去就去,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有通天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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