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徒弟那囂張的氣焰,聶雨招手讓她上車,開到一處寬闊的道路旁時,才停下了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師父,你既然可以給張欣欣這個任務,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你看我不是完成的很出色嗎?」
聶雨盯著這個徒弟,心中有點打鼓,不禁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是怎麼學會祝由術與降頭術的?」
孫芳芳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將那本五毒盅術拿出來,交到聶雨手上說道:「師父,我的聰慧並不比別人差,你太忙了,所以我就自己進行了練習,只是沒有想到,這東西難不倒我,居然讓我一個月內就把這五毒都練會了,所以這東西對我沒有用了,歸還給師父你了」
「您個混帳東西,誰讓你偷學這裡面的東西呀!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你學會了,對你沒有好處!」
這時,孫芳芳卻反駁道:「師父,你先別急著生氣,當初你不就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了風家大小姐嗎?」
聶雨一聽,頓時心中大慌,狠狠地瞪著孫芳芳,立刻辨別道:「胡說八道,你知道啥?」
孫芳芳卻不依不饒地笑道:「師父,我覺得吧!現在也不是否認的時候,既然你答應了張欣欣,現在她自身難保,也沒有完成任務,你不是說過誰完成任務,這個總監的位置,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給誰嗎?難道你說話不算話?」
聶雨沒有想到,這個孫芳芳如此心狠手辣,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讓她不由地開始警惕起來,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自己身邊最大的定時炸彈。
「哦,我有親口跟你說過,答應過你嗎?」
孫芳芳知道聶雨肯定會這樣說,不禁笑著說道:「你沒有跟我說過,但是我聽到你跟張欣欣說了,說是如果我能完成,同樣的待遇給到我,你不會不記得了吧1」
聶雨本來就是想借刀殺人,知道如果一旦答應她了,到時候肯定會查到她頭上來,到時候甩鍋也甩不開了。
看著徒弟那咄咄逼人的樣子,聶雨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我的徒弟有出息了,可是你想過沒有,一旦查出來了,知道什麼後果嗎?」
孫芳芳冷笑一聲,擺手說道:「師父,你是我的師父,我做事都是為了你,這種東西沒有人能查出來,你當初對風家都十多年了,也不是沒有查出來嗎?何況我現在比你練的更精進。有了我這個好徒弟,你不是如虎添翼嗎?」
聶雨眼冒寒光,射出一股殺氣,孫芳芳心中不由地一顫,但還是快速地轉化成了囂張的氣焰,與聶雨的眼睛對峙起來,絲毫一點也不懼怕。
見到孫芳芳居然不害怕自己,聶雨臉上折射出一股怒氣,狠狠地瞪著孫芳芳,本來很生氣,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孫芳芳要找死,那就由著她,讓她捅個大簍子也好。
只見她突然間淡淡一笑,拍著孫芳芳的肩膀說道:「不過呢?不管李二蛋是不是你做的,我也不管,要是你能在這次醫藥大賽中,為我們公司取得好的榮譽,我答應你兌現剛才的諾言,怎麼樣?」
孫芳芳看到師父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份了,於是便恭敬地說道:「師父,好,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你就放心,現在李二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接下來就看我的表演了」
聶雨點了點頭,但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你做事有點狠,欣欣多好的孩子,你敢說你沒有動手腳?」
孫芳芳自然不承認,立刻說道:「師父,你真是誤會徒兒了,我哪敢做這種犯法的事情,現在交警都看了監控,初步認定就是因為張欣欣超車的時候,撞到了正常行常的車子,才發生了嚴重的車禍呀!」
聶雨知道現在問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於是笑著說道:「好吧!有空就去看看她吧,只希望欣欣能夠快點恢復過來,現在她是凶多吉少,剛剛院長打電話跟我說,她的腹腔出血比較嚴重,反覆多次,這對傷者的生命構成重大的威脅」
孫芳芳點了點頭,於是便坐聶雨的車回去了。
回到家裡後,聶雨坐立不安,一方面自己的錢無法兌現,一方面後面的男人步步緊逼,一方面徒弟孫芳芳囂張跋扈。
煩心事一下子就湧入了她的心田,讓她苦不堪言,只能藉助酒來解悶。
不過好消息傳來,今天下午做了檢查,她並沒有感染上愛滋病,至少各項檢查都很正常。
至少現在她看來,二蛋並不是她的威脅,而背後的男人,以及孫芳芳才是她現在最大的威脅了。
只是想到李二蛋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看來醫藥大賽怕是孫芳芳獨占鰲頭了。
想到孫芳芳居然知道風家的事情時,她就越發的擔心,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在醫藥大賽後,徹底讓孫芳芳消失,要不然,她就會大難臨頭了。
二蛋在醫院裡面治療,孫芳芳還刻意過來看了一次他,見到他確實變得人醒人事時,她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不過正當聶雨喝完酒要睡覺時,葉玉嬌找上門來了。
「師姐,今天晚上怎麼過來了,白天見過面怎麼不說事呢?」
看到聶雨這樣一說,葉玉嬌徑直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說道:「我是為你的員工張欣欣來的,說實話,如果你想救她的話還來得及,如果你不想救,那就算了」
聶雨對張欣欣,心中還是有虧欠的,不禁皺眉道:「什麼意思?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玉嬌卻笑著說道:「師妹,你就別搪塞我了,張欣欣之所以腸繫膜血管破裂內出血反覆,是因為她身體內有一股特殊的敏感藥物導致的,難道你在她身上下過什麼藥,你不清楚嗎?」
聶雨心裡一顫,卻很快恢復正常,搖頭說道:「師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玉嬌站起來生氣地準備離開,但還是停下腳步,扭頭說道:「如果你告訴我用了什麼藥,或許她還有救,但如果你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等我查出來,估計晚了,到時候,你虧欠的是她的一條人命,對得起這樣一個從農村來的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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