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從果樹上栽倒下來,靜靜地躺在果樹下面,身上的血管裡面卻像是有一隻蟲子一樣,還依然在那裡不停地衝撞著。記住本站域名
易芙蓉聽到嘭的一聲,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睜睜地看著二蛋從樹上倒下來。
好在這果樹並不高,但也有一米多高,二蛋並不是頭著地的,只是可能也摔得不輕。
「二蛋哥,你怎麼了?」
易芙蓉撐著虛弱的身體,咬著牙爬了過去,扶起昏迷中的二蛋,卻發現他的身體異常滾燙,而且更可怕的他的額頭已經變得罕見的高溫。
「二蛋哥,你醒醒呀!你的頭好燙,你這是怎麼了?」
望著二蛋腰部被包紮處還在冒著血液,她頓時就很感動,知道肯定是二蛋受著傷並沒有丟下她。
她雖然是久病成醫,但並沒有別的辦法,好在二蛋自己敷藥了,血液正慢慢地阻住了,她才鬆了口氣。
至少二蛋並沒有休克,也沒有死去,發燒的症狀讓她明白,二蛋可能是身體出了問題,需要好好的休養了。
她此時很無助,兩個人的手機早就進了水,而且也摔破了,根本就用不了,抬頭望去,這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岸上的王家寨的村民們也是慌了,拔刀大賽的組委會得到消息後,心急如焚,通過調取監控後,立刻就鎖定了二蛋和易芙蓉的信息,並且第一時間報了警。
劉玉林坐在家裡,聽到手下打來電話報告後,也是嚇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什麼,我們自己也失蹤一個,那這個人到底是死是活,死了還好辦,要是活著兜出來了,那就壞大事了」
「劉總,你放心,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他就算被逮到,也不會供出幕後指使人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劉玉林抹了一把汗水,然後咬著牙說道:「如果那兄弟是真死了,給他家裡拿一百萬過去慰問,那兩個被逮住的兄弟,如果到時候要坐牢,也同樣給與補助,一定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
掛上電話的劉玉林聽到二蛋和易芙蓉雙雙掉入懸崖,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嘴角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因為這樣的話,連唯一拔得動那把刀的人都沒有了,那也就沒有人敢跟他劉家作對的人了。
但是易天河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就慌張地趕到了王家寨,聽警察說,目前已經派了三波人下去,但由於下面地勢非常的險峻,目前都沒有辦法探到底部,無人機也因為地形複雜的原因,到現在也並沒有發現三個人的下落。
聽到這樣的消息,易天河當時差點暈倒過去了,因為他派去的人都還沒有動手,在另外一個地方等著,那就是說,並不是他派去的人下的手。
這樣的事情他不敢跟警察說,但是從監控上看到的畫面信息,可以見到,那個犯罪份子是直接身體一躍,將二蛋和易芙蓉兩人硬生生地拽下去。
「芙蓉,你跟二蛋千萬不要有事,一定要活下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爸一定要救你出來」
易天河通過相關媒體,在線徵求探險隊伍幫忙尋人,開出一百萬的報價,但是對於王家寨後山的地形地勢,鮮有隊伍敢前來冒這個風險。
在縣城忙著裝修的養生會所的田敏接到何小琴打電話後,馬不停蹄地趕往了王家寨。
剛好和何小琴雙雙在王家寨同時匯合,看著那萬丈深淵,田敏和何小琴嚇得臉都白了。
不過聽到警方傳來消息,無人機在底部打探到二蛋他們掉落的最下方有一個深水潭,如果當時掉落在水中的話,就有可能生還的機會,但如果沒有掉落在水中,幾乎是凶多吉少了。
二丫最怕聽到這樣的消息,自從哥哥獲得了一種能力後,錢也賺得多了,但是同樣危險卻一直伴隨在她們身邊,這讓她越發的有點忌憚起來。
她跪在懸崖邊上,大聲呼喊著哥哥的名字,但無奈除了回音,下面根本就沒有二蛋的任何消息。
何小琴和田敏兩人癱軟坐在懸崖邊上,組委會的人為了避免家屬情緒過激,第一時間將她們請到了休息區,畢竟警方已經將望穿石觀景平台已經封鎖。
王家寨的拔刀大賽是尚武縣的鬥牛大賽後最重的一個少數民族節日,縣裡的宣傳部,旅遊局早在二個月前就部署,就在活動開始前三天,出現這樣的事情,一下子就把壓力全部壓到了組委會,畢竟安全工作可是重中之中。
縣領導開了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議,商討這個活動還要不要繼續,或者說,什麼樣的條件下,才能夠保障活動繼續。
崔芳芳雖然也參加了這次會議,但是她的心情卻是極度的擔憂,她心裡一直默默地祈禱著,希望二蛋再次能夠出現奇蹟,畢竟在她調離尚武縣前,還是想再見一次二蛋。
會議最終達成一致,暫停王家寨這幾天的遊客接待,讓組委會對王家寨周邊的安全隱患進行徹底的整改,加強安保,全力搜救掉落懸崖的三人,並且對此次事件進行立案調查。
葉玉嬌在家裡面正在思考著自己的事情,聽到葉智利說二蛋和易芙蓉掉入懸崖的事情,立刻就拿上包包趕去了王家寨。
她心裡明白,現在這個世間上,除了二蛋有這種超能力外,那就只能數她能感應到二蛋還是不是活著。
葉玉嬌偷偷地觀察了掉落的地點,然後獨自一人,繞過另外一座山峰,來到二蛋他們所在的那個深坑裡面的旁邊一座山。
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地方,葉玉嬌也不再保留自己的實力了,直接坐在山峰處,雙手合上打坐著,閉上眼睛正在尋求與二蛋的感應。
但無奈,二蛋此刻依然是高燒不退,根本無法啟動祖先傳承,也無法接收到葉玉嬌的信息。
十分鐘後,葉玉嬌顯得有點慌張起來。
「不會的,我還要他幫我去尋寶,怎麼會這樣子,按理來說,他如果活著,一定能夠感應到」
只是她的感應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她開始越發的擔憂起來,只能傷心地離開了那裡。
上面的人萬分著急,下面的易芙蓉也是同樣慌張不已,她好不容易將二蛋托到旁邊一處空地上,趴在二蛋的胸膛上面,雖然他還有心跳,但身體就像要爆炸一樣。
而且二蛋的嘴唇很乾燥,額頭上的皮都開始因為高濕而脫皮,一塊一塊的像是蛇在蛻皮一樣,看起來相當可怕。
易芙蓉不停地呼喚著二蛋,但是他卻一動不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易芙蓉失血過多,眼前也出現了幻覺。
「二蛋哥,既然你吃了果子變成這樣子,如果你要死,那我就陪你死,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易芙蓉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果樹下面,撿起二蛋咬了兩口的果子,想都沒有想,直接便咬了兩口吞下了肚子。
回到二蛋身邊,易芙蓉將衣服扯開,緊緊地抱著二蛋,希望用她的身體替二蛋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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