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心中閃過一絲熱浪,腦海中浮現何小琴穿著一件睡衣朝他走來。
他晃了晃腦袋,立刻抱起她就朝著樹下而去,將他放在這顆大樟樹下,二蛋查看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祖先傳承檢測,腦海中就傳來了診斷。
原來她呼吸已經驟停,具體情況不明,需要及時急救。
二蛋有點慌了,這雨越來越大,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看著朱紅沒有了呼吸,二蛋知道,現在必須要採用急救了。
腦海中傳來最簡單的急救方法,就是心肺復甦急救法。
二蛋臉蛋微微泛紅,但還是趕緊按著步驟進行了人工呼吸。
這是二蛋第一次因為救人而親一個別的女人,他連何小琴都沒有主動親過。
大約五分鐘後,朱紅睜開了眼睛,看到二蛋正在給她做人工呼吸時,她愣住了。
「謝天謝地,你醒了呀!」
二蛋老臉一紅,趕緊把她扶了起來,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就想問問她的情況怎麼樣?
她緩和了一下,羞澀地脹紅著臉,輕聲地說道:「二蛋哥,我記得剛才暈倒了,是你救了我嗎?」
二蛋把經過跟她說了,並且向她道歉,情急之下沒有辦法,讓她原諒。
但是她心裡卻微微一甜,感覺剛才二蛋親吻她時,嘴唇上還帶著甘露似的。
一陣寒風颳來,她雙手護在胳膊上,身子微微一顫。
二蛋趕緊脫下衣服,蓋在她的身上,但現在雨那麼大,這可怎麼辦?現在回去,或者等著,都會感冒。
左右打量了一圈,大約一百五十米的距離,有一個之前二蛋小時候經常過去玩的山洞,那裡面一應具全,什麼東西都有,小時候都在裡面燒過火,煮過飯。
「你身上太濕了,跟我來,我有辦法幫你烘乾衣服」
他拉著朱紅的手便沖了過去,虎貓跟在後面,不一會兒就到了山洞中。
二蛋很快就找來許多的干樹枝,點了一個火,燒起了一堆火。
但是她衣服都濕了,怎麼辦,有了火,要是穿在身上豈不是會更加著涼。
之前二蛋看過許多的武俠小書,知道裡面常見的一種方式就是把衣服掛在中間,兩個人背靠著。
他找來幾個樹枝,打了一個架子,放在兩人中間,旁邊就是一堆火。
剛開始朱紅很是害羞,但看到二蛋先把衣服掛著,隔開了兩個人的視線,她才害羞地脫掉了衣服。
衣服冒著熱氣,二蛋負責把火生的更旺一些,瞬間兩個人沉默了很久。
朱紅心裡很緊張,雙手捂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臟,轉過身去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二蛋。
她有點失望,心裡想道:「二蛋哥脫了衣服的樣子是不是很男人,肌肉會不會更結實呢?」
隔壁的二蛋突然間腦海中傳來了朱紅的心聲,剎那間,他全身一顫,心想,怎麼回事,我能聽到她的心裡話嗎?
果然,後面朱紅的幾個心裡話,他都聽到了,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明白,為何有時候會聽不到,有時候又聽得到。
原來祖先傳承的這個技能,是有一定的限制的,打開這個技能一定是別人念到他的名字,二是需要在一定的距離,不管是心裡話,還是交談,都能夠聽得很是清楚。
二蛋聽到朱紅對自己有好感,更加害羞起來,因為說真的,他現在對何小琴越來越有感覺,但他不想兒女情長,只想著能夠賺錢養家,過上好日子。
當然,更讓他擔心的便是三天後就要舉行的全鎮十里八村的鬥牛大賽,要是沒有取勝,那註定就要被趕出何家村。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局面,二蛋咳嗽了一聲,笑著說道:「你不冷了吧!」
朱紅尷尬地點頭回應,不過朱紅也是聰明人,知道二蛋的本性,所以也知道現在他們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麼,再說了,她可是何榮光的兒媳婦。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朱紅便關心地說道:「二蛋哥,你家的事情我也了解一點,雖然我是何榮光的兒媳婦,但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二蛋知道朱紅跟何榮光兩夫妻完全就不是同一類的人,他微微一笑說讓她講。
「二蛋哥,我認識你沒有幾天,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好人,不應該這麼衝動,就算你知道這件事情跟我公公婆婆在後面唆使挑撥有關,但你沒有證據,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二蛋細細聽著,嘴唇輕輕地蠕動著。
「我個人認為,你越是恨你嬸子,就中了他們的計,反而是你親手把你嬸子送進了監獄,這叫做親者痛,仇者快,你這樣做了,那些想看你笑話的人只會偷偷地拍手稱快」
二蛋心中一震,扭過頭來看向朱紅,點頭說道:「小紅姑娘你說的對,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朱紅也轉過身來,隔著衣服說道「如果我是你,只要你嬸子能夠改過自新,就饒了她這一次,畢竟我聽說,你還是她撫養長大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朱紅說到二蛋的心坎上了,二蛋當時興奮至極,總算有一個人幫他把這道坎走過去了。
他猛地站起來,準備給朱紅鞠躬,但腳卻碰到了中間那個架子,突然間,架子猛然倒地,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了。
尷尬的兩個人都意只到見光了,立刻大叫一聲,轉過身去。
直到雨停了,二蛋倉惶逃離,他們兩個人都因為無比尷尬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雖然不到一個小時的雨,外面又漆黑,但是二蛋和虎貓像馬兒一樣狂奔,不大一會兒便回到了家。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迎春居然還跪在院子裡面,全身淋透了。
何小琴看到二蛋回來了,立刻上去,皺著眉頭使了使眼色,輕聲地說道:「叫她幾次回去,她說你不饒她,不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她就不起來」
二蛋老臉一黑,走到她的跟前,看到她身子微微一顫,嘴皮都烏了,不禁嘆息一聲說道:「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從此改過自新,跟我叔叔好好過日子」
葉迎春雖然只剩下一點意識,但她卻是像看到了希望一般,立刻點頭。
二蛋對著何小琴說道:「琴姐,我想給她一次機會,其實這一次,我們也沒有損失多少錢,錢沒有了可以賺回來,如果她真要是有個什麼事,我心裡也不安」
何小琴拉著他的胳膊,微微一笑,點頭說道:「聽你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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