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智利知道劉玉林在嘲笑他,可是作為市委書記劉春橋的大公子,而且還是從尚武縣出去的人物,在市里盤踞了這麼多年,全都是他的門生,所以被罵嘲笑兩句,他也只能忍受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劉總你說的極是,只是你可能並不知道這小子跟高副省長的關係,所以我才提醒一下你」
劉玉林一聽,頓時就有點著急,立刻罵道:「你怎麼不早說,快快說來,這小子跟高副省長有什麼關係?」
葉智利好想罵他一頓,但還是咬著牙心平氣和地說道:「據我所知,這小子不但將高副省長的母親救活,而且還是他女兒陳芳芳的救命恩人,所以這個人真的暫時不能動呀!」
劉玉林一聽,瞬間就慌了神,心中開始不安起來,父親多次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兩兄弟一定要克制,收斂一點,尤其是馬上要參加這個撥刀比賽,一定要將陳芳芳拿下,現在到好,這還沒有開始參賽,便與高副省長的人給懟上了。
「好,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的劉玉林看了看時間,心裡有點著急,於是便走進了弟弟的病房,對著他便劈頭蓋臉一頓罵。
「哥,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沒有招惹你,你怎麼就罵我呢?」
劉玉林嘆了口氣,瞪著他說道:「你真是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那小子可是高副省長的救命恩人呀!」
「什麼,怎麼可能,就那窮小子,怎麼會成了高副省長的救命恩人呢?」
劉春林一臉不屑,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怎麼事情會如此湊巧。
「等天亮以後,我再打電話給父親,看看他怎麼說,要是這事沒法收場,我們兩個都得要付出代價,平時叫你收斂點不聽,這下闖出禍了吧!」
望著哥哥一翻埋怨,劉春林有點不服氣,直接說道:「哥,這房子可是你燒的,我可沒要你去燒人家的房子,這個鍋我不背」
劉玉林很是生氣,但又沒有辦法,只是甩袖離開。
見哥哥走了,劉春林卻根本就不相信劉玉林說的,於是便偷偷地把兩個小弟叫過來。
「老大,你有什麼吩咐」
劉春林想了想,於是便說道:「你們別被大哥的話給嚇著,安心地幫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這兩天,你們也不要待在醫院,我一個人待在這裡就行了,趕緊去辦我交代你們的事情去吧!」
此時張思燕身心疲憊地醒過來,輕輕地吻了一下二蛋,摸著他那睡著的臉蛋,眼淚嘩嘩地往下落。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心中自認為跟二蛋是有緣無份,轉身就要起床時,卻被二蛋的手給拉住了。
她驚住了,看向二蛋,只見二蛋依然閉著眼睛,嘴裡卻開口說道:「別走行不行,留下來」
她一隻手捂著嘴巴,頓時就泣不成聲,二蛋將她給拉了下來,翻過身來吻了上去。
這個早晨,她放開了,任由自己不停地吶喊,配合著二蛋,忍受著身體的疲憊,一波波的快樂襲擊著她的心頭。
二蛋似乎已經知道張思燕鐵了心要離開,再次睡過去的時候,他的手一直緊緊地抓著她的手。
她很不舍,但是自己的弟弟已經判了三年,而父親因為這件事情也突然病倒,家裡需要人撐起來,她只能離開二蛋。
咬著牙,她一邊親吻著二蛋的手,一邊慢慢地抽了回去,穿好衣服後,她走了出去。
何小琴和田敏起的很早,他們兩個商量著今天要去那個養生會所去看看,但是出門便看到張思燕推著箱子,捂著嘴巴哭著從房間快速走出來。
三個女人相見,何小琴和田敏愣住了,她也愣住了,本想著趁早離開,但是卻沒想到碰到了她們兩個。
「思燕,這麼早你是這幹嘛去!你怎麼哭了」
兩個女人顯得有點慌張,立刻就快步走過來,關心著她。
張思燕抹去眼淚,吸了口氣,笑著說道:「小琴,敏姐,謝謝你們這些日子的照顧,我不能夠跟你們一起了,我爸病了,我弟也被判了刑,所以我得回家照顧他們了」
何小琴很不舍,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說道:「那你處理完了事情再回來好嗎?」
可是張思燕卻苦笑著搖了搖頭,再次轉身望了望自己的房間,然後對著何小琴笑了笑說道:「小琴,敏姐,這一次走了,我怕是回不來了,你們兩個要好好照顧好二蛋,將來某一天,要是我還能回來,希望你們還能接納我」
何小琴和田敏很震驚,不知道張思燕為何卻突然間就悄無聲息地要離開。
還沒有等她再次開口,張思燕便推著箱子走了,卻看到了已經站在門口的易芙蓉。
對於易芙蓉,張思燕只是愧疚地看了一眼,畢竟自己的弟弟可是當年在她身上犯下了罪行,現在想說聲對不起,她都有點開不了口。
「思燕姐,你恨我嗎?」
張思燕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哽咽著搖頭,對著易芙蓉說道:「不,我不恨你,是我們一家對不住你」
「思燕姐,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我不報警,心裡這道坎過不去」
「好妹妹,姐理解你,以後好好保重」
張思燕輕輕地摟著易芙蓉,拍了拍她的後背後,推著箱子放進後備箱,最後看了一眼這待了幾天的四合院,咬著牙狠心地上了車,直接離開了那裡。
過了好一會兒,何小琴才回過神來,於是便立刻想進張思燕房間看看。
田敏卻一把拉住她,朝著她搖頭說道:「別去看了,大家心知肚明,猜到了,那就沒有要去看個究境」
何小琴咬著牙,心裡頭有點苦澀,想到田敏也猜出來了房間裡是二蛋時,她的心裡又有些想不明白,張思燕既然要走了,為何還是要把身子給到二蛋。
田敏看到她眼睛都紅了,知道她們是姐妹情深,捨不得張思燕,不禁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說道:「該走的也會走,該來的也會來,有些事情,我們是無法阻止的」
「咦,你們怎麼都起來這麼早?」
二蛋微笑著從張思燕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著三個女人立在那裡傻愣愣的,於是便伸了伸懶腰,以此掩飾心中那不舍的情緒。
原來,剛才張思燕離開時,他就醒了,起床站在窗戶外面,一直目送著她離開,他想開口,想走出去挽留,但是更加明白,她這一走,也許就是一輩子。
如果留下來,跟著他,給不了明分,甚至可能會連累她,所以只能忍痛割愛,放她走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