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實在搞不懂,武美娘等幾個音樂學院的女生那麼主動幹什麼。
除了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呂媛媛,還有伍倩這小醋罈子在呢!
估計就是看現在人多不好發作,轉頭自己的老同學肯定要鬧彆扭。
顧長風及時打破了令陳小天略有些尷尬的局面:「陳教授果然是神醫啊,手到病除,讓這些女生與家長、學校都沒有後顧之憂。」
儘管這幾個女生都還沒到醫院去做檢查,但一眾人等毫不懷疑她們已經好了,只需按陳小天指點,休養幾天就差不多了。
小蝶的病情比這幾個女生嚴重多了,陳小天仍然是妙手回春。
經過醫院的檢查,小蝶基本與常人無異!
劉振武、張靜亦是紛紛頷首,其他的不說,就這麼在手腕上扎一針,就治好病人,絕對當得起『神醫』之名。
陳小天煞有介事道:「顧校長,兩位教授,別看就這麼扎幾針,表面上輕輕鬆鬆,其實我的特異功能消耗很大的。」
在替牛定均治療之後,他就有過這種說辭。
除了有些不解的張靜之外,顧長風與劉振武皆感覺有很大的可信度!
話音剛落,陳小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江口大學醫學院院長茅於正打過來的。
「茅院長,今天我在省中醫學院這邊有點忙,沒時間到附屬醫院或江口大學去了。」
昨天得知他與元英的比武和平收場,茅於正極力邀請他和二女到附屬醫院慶功和到江口大學完成最後的簽約儀式,陳小天並沒答應。
電話那一頭,茅於正開口道:「陳教授,我們都知道你現在在省中醫學院,幾分鐘就把音樂學院的幾個女生都治好了,對吧?」
陳小天有些詫異,武美娘等女生前腳才剛出門,茅於正都已經收到消息了。
「不錯,還有幾個學生要過來,我得留在這裡等著。」
茅於正鄭重道:「陳教授,剛才我們江口大學醫學院誤食了白毒傘的博士生練文榮,被送進了附屬醫院ICU。」
「大概是食用量太大,除了肝腎受創,他的中毒性腦病異常嚴重,仍然隨時有生命危險,就算治好了,都可能因為腦部不可逆轉的傷害變成傻子。」
電話那一頭,隨即傳來了兩個老人的哀求聲。
「茅院長,請你務必將陳教授請過來,我們是老來得子,就要到七十了,眼看著文榮也三十了,馬上就要博士畢業,哪想到會遭此橫禍。」
「我們家裡不富裕,肯定拿不出兩千萬,不過把房子賣了,砸鍋賣鐵也能湊出四五十萬來,請陳教授一定要過來幫幫忙。」
等兩個老人說完,響起了抽泣聲的時候,茅於正嘆息了一聲:「陳教授,我不知道你的超能力,能否支撐起那麼多學生的治療工作,但練文榮的病情實在拖不得,我的妻子還是他的導師。如果可以的話,請陳教授幫個忙。」
陳小天輕咳了一聲:「你妻子的學生病情這麼嚴重麼,那我現在就過去吧,雖然特異功能消耗很大了,但應該能夠把他救回來。」
這個練文榮都快博士畢業了,還可能會變成傻子。
陳小天覺得這個倒霉蛋和自己過去有些相似。
救一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陳教授你願意施以援手,到附屬醫院來?那太感謝你了。」
就在茅於正驚喜萬分的時候,陳小天又聽到了劉振武的驚呼聲。
「落雁山的員工在山上的帳篷中,發現了一對昏迷不醒的年輕男女,極有可能是同一桌吃了毒蘑菇,至今未聯繫上的那對情侶。正在用纜車往山下運?」
看到劉振武扭頭看向了自己,陳小天招呼道:「讓他們把這對情侶送到江口大學附屬醫院去吧,等我一塊治了。」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陳小天乾脆讓省中醫學院的人聯繫正趕過來的另外幾個學生,讓他們到附屬醫院去。
於是片刻之後。
一支小型車隊跟著黑色紅旗車駛出了省中醫學院。
這次開車的是索菲亞。
陳小天與伍倩則是坐在后座上。
副座上的呂瑤瑤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陳小天,你的真氣能否支撐到將這些病人都治好,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問奶奶要幾顆補氣丹?」
昨天元英告訴過她,陳小天不是用超能力替病人治病,而是使用真氣。
但呂瑤瑤並不清楚,治療一個病人需要消耗多少真氣。
索菲亞側頭看了看呂瑤瑤,笑了起來:「你怎麼突然對花花公子那麼好?難不成,媛媛你已經被他深深吸引,不可自拔了?」
呂瑤瑤頓時又氣得不行:「胡說八道,我和那些不知自愛的女生可不一樣,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一個喜新厭舊的渣男。」
索菲亞在旁邊糾正道:「你說錯了,花花公子明明是喜新不厭舊,我相信你和你姐姐很快還是他的女人。」
陳小天在后座上抱著雙手,看著這齣鬧劇。
他搞不懂,索菲亞與這個女生仿佛八字不合,沒事就要鬥鬥嘴。
呂瑤瑤氣得俏臉通紅,卻又得沒皮沒臉的索菲亞無可奈何。
畢竟她就算大力批判索菲亞,這洋妞根本不以為意。
「剛才那幾個漂亮女生勾引花花公子的時候,你恨不得上去吃了她們呢!我看你比我和倩倩還緊張花花公子,媛媛,你就不要再欺騙自己了。」索菲亞哂笑道。
呂瑤瑤徹底破防了,扭過頭不搭理索菲亞了。
……
落雁山山腳,救護車響著警笛,拉著那一對昏迷過去的情侶向附屬醫院疾馳而去。
十二個人全部找到了!
但是,目前有三個昏迷不醒,而且病情最嚴重的病人進了ICU後,仍有生命危險。
各大高校紛紛發出相關通知,不用再繼續尋人了。
但整個江城大學城幾個高校的學生,以及聽聞此事的市民,加起來關注此事進度的人數超過百萬。
聽到還有至少三位重症患者,許多人仍然非常揪心。
不過也有好消息,就是那位陳教授異常了得,可以說是手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