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小時候的人生,沒有自由的人生。所以呀,才會對月亮感興趣,看到她,總覺得異常熟悉,所以總會在有月亮的夜裡出來散步。」
滕誠友美語帶溫柔的說出自己之前的故事。
「有時候還帶著壽壽花,雖然壽壽花的年紀還很小,不過啊,現在已經被我養成了像個成年人一樣的散步習慣。」
美女老師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
「嗯,明白了。」
平田點了點頭,現在才明白月亮與滕誠友美老師的關係。
聽起來有些悲傷的樣子。
安靜的沉默了一會,平田向滕誠友美老師問道:「壽壽花最近怎麼樣?」
「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還是在掛念著她的鸚鵡村,說什麼自己建造的鸚鵡村里還沒有多少鸚鵡。唔......孩子的世界大人總是看不懂呢!對了......」
美女老師將目光投向平田,「壽壽花一直問我,為什麼自己的平田哥哥不去看她了?最近情緒很是低落。」
美女老師又將話題轉向了平田這邊。
「抱歉,最近死在是被各種事情纏身,這周我一定去看望壽壽花。」
平田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太善解人意,連蘿莉的約都爽。
「不用跟我道歉,如果三成君有時間的話,去跟壽壽花自己說吧。」
美女老師嘴角盪起一絲微笑,說道。
兩人一邊談著,一邊就著月色向前步行。
因為澀谷區距離足立區有些遠,所以平田擔心自己個你美女老師這猴年馬月能到目的地。
「話說......滕誠老師,真的不坐電車嗎?時間可能有點晚,如果我們步行的話。」
平田試探著向美女老師問道。
「當然不是了。」
滕誠友美狡黠的一笑,「我現在月夜行走的興致已經沒了,所以......就不需要步行了,我們坐電車吧?」
「啊?」
平田懵逼了,這美女老師的想法怎麼跟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
剛才不是說喜歡步行嗎?現在怎麼又變了?
「為什麼還愣著?走了啊,三成君。」
「哦,好的,我馬上來。」
平田趕緊追上了美女老師的步伐,兩人一起向電車站台走去。
一段時間後,兩人從站台走出,向歌舞伎町附近走去。
「為什麼你感覺對這裡特殊,三成君?」
滕誠友美老師狐疑的向他問道。
「不會,我也是第一次來。」
平田聳了聳肩膀,儘量以放鬆的語氣說出。
「是嗎?但是我聞到了說謊的味道。」
滕誠友美停下來,以越發懷疑的目注視著他,「雖然男人來這種地方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啊,你還是高中生吧?!作為你的老師,我有必要去糾正你這些不好的行為。」
「並且啊,我給你的是寫真集還不夠嗎?青春期的男孩子,只能從音像製品上尋求慰藉,這是默認的行為準則吧?在往後的逾越的行為是不可接受的!」
滕誠友美化作生活老師,苦口婆心的向他說道。
「額......」
話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明明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啊?
平田現在覺得自己的這位美女老師,越來越難纏了。
「算了,這件事我不會在追究下去了,三成君還沒有吃過晚飯吧?」
美女老師向平田問道。
被她這麼一問,平田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這麼說,還真有點餓了呢!」
「老師請你吧。」
滕誠友美故作豪爽的說道。
「我聽說這附近有一件比較高檔的料理屋,當然,這裡的高檔指的是料理的味道,而不是價格。」
也許是害怕平田因為價格太高而不願意去,美女老師又多解釋了一句。
「是在歌舞伎町嗎?」
平田聳了聳肩膀,「滕誠老師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在歌舞伎町,一定要消息小心價格』。」
這並不是平田的危言聳聽,而是歌舞伎町附近默認的規則。
比如普通人進去喝一杯飲料,需要付上大約七千日元的『入場費』。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亂喝,你在裡面喝的每一杯飲料,都需要額外付費。
如果你想挑一個小姐姐陪你的話,每小時大約要花幾千日元。有些還要收取其他的額外費用。
和全世界的紅燈區一樣,這裡宰起人來一樣兇狠。
「三成君還說不了解,看起來你很懂哦。」
滕誠友美一副「看穿你」的表情,讓平田的動作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咳嗽了一聲,解釋道:「這個嘛......我是聽朋友說的,在這裡附近工作的朋友。」
「朋友?」
滕誠友美明顯不相信平田的話,笑著說道:「好啊,既然你認識這樣的朋友,那請介紹給我吧。當然,不能是那種在這裡上班的那種女性哦!」
她還特地加了條件,生怕平田找出一些這裡的老情人什麼的。
到時候她就尷尬了。
「那如果我真的叫來朋友了,滕誠老師怎麼辦?」
平田微笑著說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那就答應你一個不怎麼過分條件。」
「好吧,那滕誠老師請等一會。」
也沒有細問美女老師說的什麼樣的條件不算「太過分」,平田直接向附近的一個便利店走去。
那裡面有公共電話,他可以用裡面的電話聯繫那位朋友。
幾分鐘後,從便利店出來,「好了,已經搞定了,我們先去一丁目街附近,我的那位朋友會在那裡等我們。」
「真的假的?說謊的人鼻子會變長哦!」
美女老師有些半信半疑。
看平田這麼篤定,她真的開始懷疑有在歌舞伎町裡面工作的朋友了。
「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平田直接向前走去。
美女老師站在原地楞了一會,「好吧,姑且看看你在搞什麼鬼?」
不過......
如果三成真的有認識的在歌舞伎町工作的朋友,那麼說不定尋找自己失蹤的那位朋友,會有線索了。
答應他不算「太過分」的條件,這也算不上什麼特大的損失。
畢竟,「太過分」自己可是有最終解釋權的,如果平田說出讓自己幫他實現的條件,那麼自己就以「這太過分了」這樣的理由拒絕掉。
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