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塵一揮手,四個陰兵退了回去,而鄭家父子則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石玉塵大喝一聲:「鄭江,知罪嗎?」
鄭江嚇得渾身一哆嗦,隨即忙不迭的點頭道:「知罪知罪,饒了我吧。」
「爾欺壓百姓,間接造成三人死亡,不孝敬父母、與兄妹不和,荒陰無德。現判決如下,剝奪你生育能力、減壽20年。」
「不要啊!城隍老爺不要啊!」
鄭江年齡本來就不小了,再減壽20年,那他可真沒多少活頭了。
「鄭鈞,你欺男霸女,逼良為娼,更與你後母有染,實乃人渣。現判決如下,剝奪你生育能力、剝奪行走能力、減壽20年。」
聞聽此言,鄭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跟自己的情.人有染,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鄭鈞卻似乎沒有感受到鄭江的目光,而是呆呆的看著石玉塵,心中滿是絕望。
他也想過有人整蠱自己,但是太逼真了,無論是陰兵還是周圍的環境就跟真的一樣,而且上面的城隍老爺說的可都是真的。
「帶下去!」
石玉塵大手一揮,鄭江父子直接暈了過去。
「帶走吧!」
對著朱仝說了一句,石玉塵金光一閃,直接消失不見。
翌日清晨,鄭江還沒睜開眼,就發出一聲嚎叫,然後迅速坐起來,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老公,怎麼了呀?做噩夢了?」旁邊的女人被他驚醒,趴在鄭江身上。
鄭江回過神來,看著身旁的女人,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
「滾,你個賤人!」
鄭江直接就是一巴掌。
「你打我幹什麼呀?」女人捂著臉,一臉的委屈。
鄭江長呼一口氣,然後看著窗戶外的天空,用力搖了搖頭。
「應該是個夢!」
見自己躺在家裡,鄭江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過來!」
看著身旁的女人,鄭江覺得有必要再試試看。
半個小時後,鄭江滿頭大汗,卻一點起色都沒有。
「難道是真的?」鄭江躺在床上,頗有種生無可戀的樣子。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錢也不是權,而是色。
如果沒有那個能力,即便富可敵國、權傾天下又如何?
雖然之前鄭江的能力也不咋地,能堅持三分鐘就算牛逼了,可是那起碼也能用啊!現在用都不能用了,跟太監有什麼區別?
想到此,鄭江忍不住悲從心來,又是一巴掌打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沒事的,我們繼續努力。」女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的說道。
鄭江陰沉著臉問道:「努力個屁,你跟鄭鈞有什麼事瞞著我?」
女人一下子慌了,神情慌亂的問道:「你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有事瞞你。」
「還他麼想騙老子?你以為老子不知道?那個畜生都跟老子說了。」
聞聽此言,女人的臉色變得雪白,如果鄭江拋棄了她,那麼自己現在的好生活將再也沒有了,就算是鄭鈞也不敢再要自己。
「老公,都是他強迫我的啊!」眼珠子一轉,女人跪在鄭江面前,聲淚俱下的說道。
這下子,鄭江徹底懵了,倒不是說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親生兒子給睡了的事,而是昨晚的夢竟然是真的。
自己不僅喪失了男人的能力,更是沒有幾年可活。想到這裡,鄭江老淚縱橫。
地位越高,越不想死,所以這一刻鄭江是真的怕了。
而那個女人則是一臉懵逼,難道鄭江對自己的感情是認真的?不然怎麼會哭的這麼傷心。
「滾吧!」一腳把那個女人踹開,鄭江踉踉蹌蹌的向著外面走去。
而此時,鄭鈞也醒過來了,看到身邊熟睡的那兩個狐朋狗友,鄭鈞長呼一口氣,看來昨晚真是個夢,不過那個夢也太真實了。
用力晃了晃腦袋,鄭鈞想要站起來,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兩條腿似乎失去了直覺。
這下子,鄭鈞真的慌了,在地上用力的掙扎著。
「鄭少,你這是怎麼了?」動靜把那兩個青年驚醒。
「快扶老子起來,我的腿沒知覺了。」
鄭鈞慌亂不已,聲音都有些哽咽。
「怎麼會這樣?」兩個青年驚呼一聲,急忙將鄭鈞扶著坐在沙發上。
見那兩個青年站在那裡不動,鄭鈞怒吼道:「愣著幹什麼,快把老子送醫院去啊!」
就在這時,鄭鈞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看,正是鄭江的。
「畜生,給老子滾回來。」剛接起電話,手機里便傳來鄭江憤怒的咆哮聲。
「爹,我站不起來了,我的腿沒有知覺了,我廢了啊!」
聽到鄭江的聲音,鄭鈞是感覺到如此的親切,急忙哭訴道。
聞聽此言,鄭江愣住了,好像昨晚自己的兒子也受到了懲罰,而且比自己的懲罰還要狠。
「別動,老子去找你。」
雖然這傻兒子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但好歹也是老來得子,還是根獨苗。
要是兒子也廢了,那麼他鄭家就徹底斷絕了香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們這種有錢的大家族重男輕女的思想是最嚴重的,畢竟偌大的家業總需要人繼承的。
沒過多久,鄭江開著車來到鄭鈞的別墅,只見鄭鈞滿臉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就像被蹂.躪過的小媳婦一樣。
看著兒子這樣,鄭江滿腹的憤怒蕩然無存,不由得嘆了口氣。
「爹,我廢了,我真的廢了。」鄭鈞抱著抱枕,楚楚可憐的說道。
「誰說你廢了,老子一定要治好你。」說著,讓兩個保鏢進來,攙扶著鄭鈞向外走去。
「你昨晚有沒有做個奇怪的夢?」坐在車上,鄭鈞低聲問道。
鄭江嘆了口氣道:「那不是夢,而是真的。」
鄭鈞哽咽著問道:「那我的腿還能治好嗎?」
鄭江怒罵道:「腿算個屁啊!你特麼現在都不算個男人了,還擔心你的腿?給老子好的不學,專幹壞事,這下遭報應了吧?」
「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嗎?再說了,你乾的壞事比我還多,為什麼你的腿沒事,而我的站不起來了?」
聞聽此言,鄭江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現在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自己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