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李晚晴狐疑的看著李雨瞳。⑥⑨ⓢⓗⓤⓧ .⃝ⓒⓞⓜ
李雨瞳無奈的說道:「姐,你不知道生命那首曲子的意境有多高,要不了多久,那首曲子真的會大火的,這還是沒有歌詞。」
「那就好,要是這次這小子輸了,看他還有什麼臉面在娛樂圈混下去。」李晚晴冷笑一聲,她只答應石玉塵,不在生意上針對他,可沒說在娛樂圈不針對他。
「放心吧,這次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指定會身敗名裂的。剽竊作品在娛樂圈的罪名可不輕。」
就在這時,蘇影的電話打了過來:「李雨瞳,你什麼意思?」
「喲呵,我可是你小姨。」
「屁的小姨,你針對我老公幹什麼?」蘇影的語氣充滿了火藥味。
「我怎麼針對你老公了?我是在幫他造勢。」李雨瞳微微一笑,斜靠在沙發上,表情慵懶。
「少假惺惺的,再有下次,我蘇影恨你一輩子。」說著,蘇影直接掛了電話。
李雨瞳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然後滿臉無奈的說道:「這下好了,徹底被這小妮子嫉恨上了。」
「放心,她以後就會明白我們的苦心。」拍了拍李雨瞳的肩膀,李晚晴再次緊緊盯著直播間。
「石玉塵,你多長時間能作好?總不能讓我們等你一晚上吧?」見石玉塵冥思苦想,張大膽眼珠子一轉,突然高聲說道。
石玉塵頭也沒抬:「不必,半個小時就行了。」
「嘖嘖,不用半個小時,我們等你一個小時。」張大膽臉上升起一抹笑容,這下子他更是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一個除了長相不錯之外,沒有什麼本事的草包,虧他剛才還擔心自己會輸,現在看來,石玉塵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小屁孩而已。
就連蘇牡丹也搖了搖頭,對石玉塵失望至極,本來還打算和石玉塵討要美容配方的,現在看來張大膽說的不錯,張梓諾只是長開了而已,並不是石玉塵的功勞。
別說蘇牡丹了,就連黃燁他們也不抱希望了,就算他們相信生命是石玉塵原創,可是想要創出那種級別的曲子,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怎麼可能隨便半個小時就能創出來,這下子石玉塵有些托大了。
直播間裡的人數越多越多,本來就有五百多萬,現在已經達到了兩千多萬,還在不斷的上升。
張大膽他們三個的粉絲團在直播間裡不斷的嘲笑,而粉塵團的粉絲都沉寂了,誰都沒有說話。
湘西省省會泰華市一棟公寓樓里
電腦桌前坐著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左右,一頭黑色長髮披肩的女子,身形有些瘦弱,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長得倒是很漂亮。
只見她雙手放在胸.前,緊緊盯著電腦屏幕,臉上滿是忐忑和期望。
「玉塵哥哥,一定要努力呀!」女子嘴裡碎碎念道。
「瑤瑤,喝藥了!」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先等等!」叫瑤瑤的女子隨口說了一句,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腦屏幕。
「你這丫頭,就算是要追星,也得先把藥喝了呀。」中年婦女滿是憐惜的揉著瑤瑤的頭。
「媽,你不懂!」瑤瑤對著中年婦女微微一笑,咕咚咕咚把藥喝了,然後繼續盯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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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太久,早點休息啊!」說著,中年婦女拿上碗退出房門,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半個小時後,石玉塵伸了個懶腰,然後對黃燁問道:「你們這有沒有鋼琴和麥克風?」
「有有有!」陳志忠走過來說道,然後命令幾個工作人員抬著一架鋼琴放到院子裡。
說實話,陳志忠也有些忐忑,這事說到底還是他惹出來的,不過他也沒想到能演變成這種程度,若是石玉塵輸了,那自己的前途估計也就完了。
「真的作出來了?」看著石玉塵胸有成竹的樣子,黃燁等人狐疑不已。
「故弄玄虛,我就不信你半個小時能作出來。」張大膽不屑冷笑,靜靜地看著石玉塵。
石玉塵坐在鋼琴前,一束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將一張紙放在鋼琴上,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
直播間裡瞬間寂靜下來,黃燁等人也是靜靜的看著石玉塵。
李雨瞳姐妹倆也是緊緊盯著屏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歌里繁華,夢裡煙花,紅顏剎那,眼淚硃砂……」
悅耳的歌聲伴著琴聲響起,歌聲清越悠揚,歌調婉轉動聽,只是剛開口,便如一汪甘泉滋潤人們的心間。
這是一首情歌,譜寫了一對情侶間的盪氣迴腸。
歌曲開始,那是下雨天,女孩在一顆桃樹下躲雨,正巧碰到一個男生經過。
因為一把傘,因為一個笑容,女孩一見鍾情,那是初碰愛情時的喜悅和憧憬,以及對未來的期望。
此後每天她都會去那棵樹下等待,等待著男生的路過。
她一直默默的關注著男生的成長,男生哭她就難過,男生開心她也就開心,只要能每天看到他,自己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沒過多久,男生不再出現,她發了瘋的去打聽男生的下路,才知道男生住院了,眼睛看不見了。
而男生是一名畫家,一雙眼睛對一個畫家是多麼的重要。
女孩知道後,毫不猶豫的匿名捐獻出自己的眼角膜,如果得不到你,那就跟你融合在一起。
男生的眼睛終於可以看見了,多方打聽之後也知道了眼角膜的捐獻者。
後來,男生也被這個善良的姑娘吸引,於是他們在一起了。
可是好景不長,因為女孩眼睛看不見之後,什麼都不會做,男孩既要賺錢養家,還要回家伺候女生,終於有一天男孩爆發了,和女孩大吵一架之後分手。
失去了愛情,失去了男孩,男孩的那些謾罵如同一把把刀子刺在自己的心田,她對未來充滿了絕望。
還是那棵樹,還是下雨天,女孩如同一朵花一樣綻放。
當男孩趕到的時候,女孩已經躺在血泊中,抱著女孩的屍體,男孩哭的聲嘶力竭。
望星空,思來世,又有誰能知我心;捧秋月,品滋味,誰能知我心中苦;
羿思牽,望明月,可知嫦娥如往昔;情難忘,此心憐,蒼天亦是知情.人。
這是女孩日記中的一首詩,也是這首歌的結尾。
從此以後,大樹下經常出現一個瞎子畫家,他總是在不停的畫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