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兩個黑袍人有些憋屈,不過還是用力點了點頭。
「請吧!」
石玉塵冷笑一聲,指了指大門。
深深地看了一眼石玉塵,三人灰溜溜的離開。
從山上下來,褚胖子滿臉不解的說道:「兩位使者大人,剛才為何不收拾那個石玉塵?我感覺這些飯菜真的很厲害,我只是吃了幾頓如同脫胎換骨一般,如果能夠得到石玉塵的配方,對我們的好處那是大大的。」
其中一個黑袍人瞪了褚胖子一眼道:「你懂個屁,那個石玉塵太強了,別說我們兩個,就是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褚胖子滿臉不解:「不會吧?他看起來才那麼年輕啊?」
「你又懂個屁,你一個門外漢知道什麼,修為高深的強者返老返童也不是什麼難事,總之我得回稟宗門,這個石玉塵不簡單啊!」
說著,黑袍人將帽兜拉下來,露出一張蒼白可怖的臉。
雙眼發青,面如骷髏,形若厲鬼,看得人心裡發毛。
「褚胖子,你這幾天好好觀察一下這個石玉塵。」
聞聽此言,褚胖子有些害怕,撓了撓頭道:「我就一個普通人,打不過他啊!」
「你放心吧,這個石玉塵應該是正道人士,不會對你們凡人出手的,但你也不要自己作死,否則冒犯了人家,一巴掌拍死你也是應該的。」
褚胖子只得點點頭,畢竟不聽話可就沒命了。
白楊市旁邊有一座遮陽山,遮陽山可以說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公墓多。
湘西省還不流行火葬,所以白楊市的居民都是把先人葬在遮陽山上的。
而遮陽山一年四季陽光很少照射到,到處都是公墓和樹木。
遮陽山後山處是一片空地,這裡修建著大量的房屋,最中心的是一座黑色的石殿,到處都是身穿黑袍的人。
此時去過紫金閣的兩個黑袍人直接來到大殿裡面。
大殿上方是一張黃金鑄成的王座,王座兩旁則是十幾張石椅。
此時王座上空空如也,而兩旁的石椅上坐著四個老者。
「林宇,王寺,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最前方的一個老者年約五十來歲,雖然也是穿著黑袍,但是沒戴帽子。
「啟稟四位長老,那個石玉塵很強。」
「哦?有多強?」
聞聽此言,兩人有些尷尬,畢竟他們連和石玉塵動手的勇氣都沒有,鬼知道石玉塵有多強。
「我等覺得和長老們差不多強,只是看一眼,我等便有些承受不住。而且他的那些飯菜的確帶有靈氣,我們只是吃了一頓,修為都有一絲增強。」
瞬間,那四個老者皺了皺眉頭。
「行了,下去吧。」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冷哼一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湘西省竟然冒出這麼一個強者,我們竟然不知道。」
「他的那些靈米靈蔬必須得到。」
「不錯,我懷疑此人擁有靈田,可以大批量種植靈米靈蔬。」
「我懷疑此人身後應該站著其他勢力,或者強者。」
「哼!不管他背後是什麼勢力,湘西省是我們的地盤,湘西省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東西。」
「就是,我們趕屍派的人怕過誰。」
「這樣吧,讓老五和老七去探一探,要是此人識相便饒他一命,否則就煉成屍魁。」
「好,就這麼辦。」
夜晚,石玉塵抱著靈靈睡得香甜,卻聽到仙靈陣內傳來一陣陣波動。
「嘖嘖,真的是找死呢。」
石玉塵給靈靈蓋好被子,然後坐了起來。
「玉塵,怎麼了?」陸雪菲揉了揉眼睛問道。
「沒什麼,你繼續睡吧,我出去喝點水。」拍了拍陸雪菲肩膀,石玉塵穿上衣服來到外面。
仙靈陣中,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和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迷茫的看著四周。
「五哥,這裡難道是陣法?」他們進來已經半個小時了,卻發現一直在原地打轉。
「林宇,王寺那兩個王八蛋竟然沒說陣法的事,坑死老子了。」老五氣的鬍子都在顫.抖。
「難道那兩個混蛋是叛徒?」
「應該不是,他們還沒那個膽子。」
「那現在怎麼辦啊?」那個老七看著四周一臉的迷茫,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聞聽此言,老五也是面有難色,他只會殺人,對陣法根本一竅不通。
「亂打吧,只要破壞了陣眼,這陣法就不攻自破。」
「好!」
商量好之後,二人嘴裡念念有詞,四具人形生物從遠處跑了過來,眨眼間便來到他們二人面前。
「開始!」
說著,老五拿出一把長刀,對著地面揮砍起來。
紫金閣塔頂,石玉塵坐在上面觀察著二人。
「無知!」看著二人如同老農一般開始犁地,石玉塵冷笑一聲,心念一動。
下一刻,一柄柄巨大劍氣從天而降,向著正在犁地的二人刺去。
「快躲開!」
似乎感覺到危險,二人急忙躲閃開來,不過那四具人形生物可沒那麼快的反應速度,直接被那些劍氣砍成幾截。
「可惡,我的屍魁啊!」老五滿臉心痛的看著地面上的殘肢斷臂,憤怒的嘶吼道:「老子回去定要殺了他們兩個廢物。」
「好強大的攻擊力啊!這要是砍在我們身上,絕對討不了好。」
「很可能幕後之人就看著我們,顯然我們剛才的方法對了,所以才阻止我們。」
「五哥說的有道理,我繼續,你戒備。」
一刻鐘後,一柄柄刀氣從天兒降,向著二人揮砍而去。
老五大喝一聲:「小心!」
老七身形一閃,急忙躲了開來。
又是一刻鐘後,一顆顆巨大的隕石再次落下。
「窩草,有完沒完?」老五怒了,拿起一把長刀對著一顆隕石砍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老五直接被那顆隕石逼退,原本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
「好強的陣法!求援吧。」老五忌憚的看向四周,然後拿出一塊玉簡捏碎。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一顆顆火球從天而降,向他們二人身上落去。
一個小時後,兩人累的癱倒在地,地犁的不少,但陣眼並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