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人人都有份。🍓☯ 69Ŝнⓤ𝔁.ⓒᗝ𝐦 🍧🐊」
石玉塵瞥了她一眼,然後拿出一堆玉牌,一人一個。
聞聽此言,蘇影頓時翻了翻白眼,還真是個鋼鐵直男,說句甜言蜜語不好嗎?
正巧,陸雪菲帶著靈靈走了進來,石玉塵把一塊玉牌扔給陸雪菲,然後把一塊人形玉佩掛在靈靈脖子上。
那塊玉佩被雕刻成石玉塵的模樣,惟妙惟俏,很是好看。
龍雨薇噘著嘴道:「過分了啊!這區別也太大了吧?就算我們的和靈靈的不一樣,好歹你弄個形狀也行啊!」
蘇影道:「就是嘛,不過你的手藝真好,要不你給我也雕刻成這樣?」
「我以前還不知道你手藝這麼好呢。」陸雪菲有些吃醋了,吃女兒的醋。
石玉塵白了他們一眼道:「有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就這麼一塊玉,一個億都有人買。」
陸雪菲撇了撇嘴道:「不是吧?這塊玉雖然是好玉,但是也不可能這麼貴啊!」
石玉塵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懂,總之這塊玉你們務必要時時刻刻戴在身上,不許摘下來,聽到了沒?」
聞聽此言,眾人點了點頭。
吃過飯之後,石玉塵便再次回到房間。
蘇影狐疑的問道:「他神神秘秘的幹嘛呢?」
龍雨薇道:「誰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蘇影沒好氣的說道:「你咋不去看?」
龍雨薇聳了聳肩:「我又不好奇,你好奇你去啊!」
陸雪菲好奇的問道:「你們說什麼呢?」
蘇影道:「不知道為啥,他這兩天總待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隨後,蘇影眼珠子一轉道:「要不我們去看看?」
陸雪菲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有些意動:「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也是擔心他嘛!」說著,蘇影推著陸雪菲上了樓。
靈靈摸著自己的小肚肚,看著電視一臉的愜意:「雨薇阿姨,媽媽和蘇影阿姨在幹嘛吶?」
龍雨薇道:「額,他們在玩遊戲。」
而此時,石玉塵已經元神出竅,向著魔都趕去。
說實話,這還是石玉塵第一次跑這麼遠。
好在是元神趕路,速度還不慢,一路向著魔都風馳電掣。
李長新、張永利、林永浩都住在魔都,魔都雖然不是帝都,但卻是華夏第二城市。
而且他們的詳細信息也被羅玉香傳了過來,就連家庭人員有多少,叫什麼名字,出生年月都十分詳細。
「好歹也是一個城隍爺,對付幾個凡人還得親自出馬,看來得趕緊培養幾個人手,就不用事事親為了。」
石玉塵一邊趕路一邊無奈的想道。
一個小時後,石玉塵終於來到魔都,一路上看到不少孤魂,不過看到石玉塵這尊正兒八經的神靈,一個個跑的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
沒過多久,石玉塵來到一棟別墅外,這裡是張永利的家。
石玉塵直接穿透牆壁,來到張永利的房間裡。
此時張永利拿著手機應該是和別人聊天,石玉塵直接走到他面前。
輕輕一揮手,張永利直接躺在桌子上,沒過多久就鼾聲如雷。
「張永利!」
正在熟睡的張永利突然腦海中傳來一道驚雷般的炸喝,直接把張永利喊懵了。
他看向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於一間森嚴的大殿中,周圍站著一群臉色陰森的古代士兵。
他向上方看去,只見上面坐著一個全身繚繞金光的人。
上方的那個人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張永利,因褻瀆神靈,強迫婦女,自私自利,誣陷他人,判處剁吊地獄服刑十年,減十年壽命,疾病纏身十年。」
話音剛落,兩個陰兵走了過來,架著他就要離開。
「這一定是夢,快醒來快醒來!」
張永利用力的掙扎著,只是那兩個陰兵力大無窮,讓他難以動彈分毫。
「老實點,敢褻瀆閻王陛下,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一個陰兵直接就是一巴掌,打的張永利暈頭轉向。
感受到臉上真實的痛苦,張永利瞬間懵逼了,真的很痛,看來這不是夢。
那意思是說自己真的死了?
剛才那個散發金光的人要判決自己入剁吊地獄十年?還要減十年壽命?
想到這裡,張永利嚇得大叫起來:「冤枉啊!我真的沒有褻瀆閻王爺。」
一個陰兵冷哼一聲說道:「還嘴硬?你有沒有針對一個姓石的人?」
聞聽此言,張永利一愣,隨即震驚的看著那個陰兵,詫異的問道:「他就是閻王爺?」
那個陰兵道:「廢話,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
「不不不,我不知道啊,不知者無罪啊!」張永利奮力掙扎著,叫囂道:「你們沒有權利判決我,你們這是在公報私仇,放開我!」
聞聽此言,那個陰兵冷笑一聲道:「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你到五更,天地萬物,只要有生命的,都歸閻王陛下管轄,你一個凡人叫囂什麼?」
張永利頓時欲哭無淚:「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誰知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存在啊!」
「晚了!」
沒過多久,張永利被帶到一間寬闊無比的石殿中,裡面擺放著一張張木床和各種各樣的刑具。
幾個陰兵押著張永利,把他綁到木床上,然後兩個陰兵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過來。
看著那寒光閃爍的剪刀,張永利嚇得臉都白了,身體不斷的哆嗦。
張永利不停的求饒:「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手持剪刀的那個陰兵說道:「好好享受吧,早中晚各一次,一天三次,服刑十年,反正最後都會長出來的,別害怕!」
聞聽此言,張永利想破口大罵,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什麼?雖然的確會長出來,可是那痛苦是真實的啊!誰能忍受的了那種痛苦?
「放心吧,我幹了幾千年,絕對專業,一刀下去,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說著話,陰兵手持剪刀一刀剪了下去。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響起,張永利雙眼圓睜,那種無法形容的痛苦讓他有種懷疑人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