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修羅場!(五)

  隨著司飛翰的一聲爆喝,一道蒼老的人影顫顫巍巍的連滾帶爬的爬到了司飛翰的面前。

  在爬到司飛翰的面前之後,不停的磕頭賠罪。

  「少君殿下,老奴知錯!老奴知錯了!還請少君殿下饒命啊!」

  「哼!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懲罰做什麼?」司飛翰一甩袖子,寒聲說道。

  竟然敢揚言屠他們整個宗門,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司飛翰是真的動了真怒。

  「老奴甘願領罰!」易星然連忙給司飛翰磕了好幾個響頭,急聲說道。

  「那好,今日我就賜你死罪!準備接受懲罰吧!」司飛翰沉聲說道。

  聞言,易星然猛的一怔,後又心中一驚。

  「啊?!」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啊什麼啊?孤王說要賜你死罪!」司飛翰冷聲說道,將懲罰又說了一遍。

  不把易星然殺了,難平眾怒。

  「少君殿下饒命!少君殿下饒命啊!」

  易星然這才驚醒,連忙磕頭求饒,求司飛翰寬恕自己一命。

  在磕頭求饒的同時,易星然的目光還不斷亂飛,渴求幫助的目光不斷向其他族人拋去。

  但是可惜,無一人搭理他。。。。

  開玩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現在的情況,一看便知司飛翰是動了真怒。

  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為易星然說好話、求饒,那不就是在作死嗎?

  最可能的結果就是:到頭來,不僅人情沒有求到,自己也得栽進去。

  而且,他們直到現在都還跪著呢。

  如果不是易星然,他們怎麼會淪落至此?早就被免禮,允許站起來了。

  現在的這一切,都是拜易星然所賜。

  至於蕪仙三女,她們三人自然理所當然的沒有搭理易星然。

  一個不聽主子話、屢教不改、處處惹是生非的僕人,留著也無用。

  如果不是易星然惹了個這麼大的禍事出來,她們又怎會被司飛翰盤問,早就溫存去了。

  今日一事,會不會減少她們在司飛翰心裡的印象分呢。

  三女不禁有些擔憂。

  「時至今日,你還敢找人為你求情?」司飛翰猛的揚起一掌,而後毫不猶豫的一掌拍在易星然的天靈上。

  「咔嚓!」

  腦顱碎裂的聲音響起,血液、腦漿爆濺橫飛。

  易星然天旋地轉,悠悠地倒下了,生機斷絕。

  「嘶!」

  蕪仙三女身後,諸多仆奴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易星然的下場後怕不已。

  同時也在震驚,少君殿下的實力。。。。

  怎麼一點都不像被封印了一萬多年的人該有的實力啊?

  蕪仙三女以及夙珺看到這一幕也是眼前一亮。

  「小飛子,你的天賦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強啊。」蕪仙輕笑道。

  「司公子,你的實力。。。。」夙珺含笑指了指司飛翰,雖未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本以為能超飛翰一步呢,唉,誰能想到。。。。」被稱作芙兒的女子抿了抿嘴,輕笑道。

  「兄長的天賦還是一如既往地離譜啊。」被稱作玉兒的女子掩嘴輕笑道。

  她們都是發自內心的為司飛翰高興。

  「哈哈哈哈,還行還行,還算可以。」司飛翰撓了撓頭,謙遜的笑道。

  「呀!司公子,你的手怎麼沾了點血呢?」夙珺指著司飛翰血淋淋、鮮血正在順著手指不斷滴落的右手,問道。

  「哦,這個啊?沒事的,沒事的,不過是剛才動手的時候沾上去的罷了,洗一洗就行了。」司飛翰聞言抬手看了看,隨後便輕笑道。

  同時,他心裡也在困惑著。

  狗哥說的劫,到底是什麼劫?

  如果說的是易星然的話,那也太簡單了吧。

  這也能算劫?

  殊不知,另一邊,蕭白和二狗已經開始壞笑了。

  「呵,還是太年輕了啊。」二狗笑眯了眼,滿臉壞笑道。

  與此同時,司飛翰處。

  「司公子,我來幫你擦試一下。」夙珺嫣然一笑,拿出了一方香帕,柔聲說道。

  「可。。。。可以嗎?」司飛翰噎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問道。

  「當然,我們可是交過命的好搭檔嘛,這點小事何足掛齒?」夙珺展顏一笑,道。

  「哦。。。。哦,這樣啊。。。。麻煩你了,夙姑娘。。。。」司飛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下意識的點頭答應、道謝。

  但是就在這時,蕪仙三女卻開口了。

  「夙姑娘,多謝你的一番好意,這點小事,還是由我來吧。」蕪仙取出一方香帕,笑吟吟的說道。

  「誒,怎能讓蕪仙你親自動手呢?我來便是。」夙珺面色不改,柔聲笑道。

  「我是小飛子的姐姐,照顧他也是應該的。」蕪仙輕笑道。

  蕪仙搬出了自己的底牌。

  【我是他姐姐,我們是一家人】

  蕭白他們:開始了開始了!終於開始了!

  司飛翰笑容微僵,這氛圍。。。。怎麼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呢?

  而這時,被稱作芙兒的女子也取出了一方香帕,上前走了幾步。

  「你們莫要爭了,還是由我來吧,我與飛翰從小一同長大,知道他不喜歡旁人碰他。」被稱作芙兒的女子輕聲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最熟悉飛翰的我,其他人都是外人,都是旁人。

  這句話的打擊面就有點廣了。

  不僅攻擊了蕪仙與夙珺,就連從未參與這場戰爭的玉兒也都被給帶上了。

  聞言,被稱作玉兒的女子咬了咬銀牙,也是取出了一塊香帕,上前走了幾步,與其他三女平行。

  「兄長,我來為你擦拭吧。妹妹照顧兄長,理所應當。

  小時候,是兄長照顧玉兒,現在玉兒長大了,也輪到玉兒照顧兄長了。」被稱作玉兒的女子咬了咬櫻唇,說道。

  她的底牌【我是妹妹,我們兩個是兄妹】。

  司飛翰:……

  不就是擦個手嗎?至於搞的那麼麻煩嗎?

  「小飛子(飛翰)(司公子)(兄長)。」

  一時間,四女同時喚了司飛翰一聲。

  「嗯,嗯?怎麼了?我在呢。」司飛翰連忙應聲。

  一抬頭,他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四女,一人持著一方香帕,正在笑顏如花的看著自己。

  「小飛子(飛翰)(司公子)(兄長),你選誰?」蕪仙四女問道。

  司飛翰:……

  蕭白、二狗他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