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有那麼一刻,好像是主流了!【求訂閱】

  於魁治怎麼可能不知道李京說的這些東西。記住本站域名

  他和相聲的先生們,還是很熟悉。

  但是對於其他晚輩的了解就夠嗆,到底他沒有那麼深入相聲圈。

  而舞台上這個孩子的確是入了他的眼。

  在曲藝界當中,有嗓子肯定不錯,但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唱功不能次,不然再好的嗓子也發揮不出來。

  所以於魁治個人就認為後者的努力要比先天重要的多。

  畢竟先天不是誰都能決定的。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要問這麼一下的緣故, 舞台上演員的唱功很穩,這就是吸引他的地方。

  不過他們歸他們的想法。

  舞台上。

  齊雲成唱完這個之後,也費力氣,但是還得往底下翻東西。

  「唱是這麼唱,但是我看的那個角兒就是太高興了。您想想,現場觀眾熱情,自個媳婦做頭一排, 一勁兒沖自個兒飛眼兒。

  所以一下給唱連了句了。」

  「怎麼呢?」石付寬道。

  陡然一下, 齊雲成再提氣來一遍, 「若不是畫圖來得緊,你與馬謖同罪名!

  將王平責打四十棍!!」

  這一遍再沒有什麼四十棍那的高腔,直接是一快板調的形式給唱了出來。

  一唱石付寬在旁邊就楞了,齊雲成表現的這個角兒更是如此,而此刻下面懂這個的觀眾還都覺得挺好玩。

  沒見過這連著的。

  安靜了幾秒,齊雲成輕聲說道:「聽這角兒這麼唱,全世界都安靜了。」

  「不怎麼知道辦了那是。」

  「媳婦也傻了。觀眾也懵了,都坐著,鴉雀無聲,就盯著他,看他怎麼辦,看他死台上!」

  「這都什麼觀眾啊這是。」石付寬快著口,吐槽一聲。

  提拉了一下衣服袖子,齊雲成抬起右手,晾在半空, 「大鼓的原本還有嗒嗒兩下,現在拿著鼓毽子跟電線桿子一樣。」

  瞧見孩子表演的楞相,石付寬點點頭,「這都下不去手了。」

  「旁邊拉弦兒的,把弦兒撂下,點根兒煙抽。」

  「好嘛,他就閒著了。」

  「台上就王平很開心。看見那角兒,來吧,你來吧!」

  「那還能來什麼啊。」

  和師爺連著說了這麼幾句,齊雲成這時候再重新正確的來一遍唱,「原本是將王平責打~~

  嗒!嗒!

  四十棍~~

  這樣才對!」

  「是啊!」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連下來了,真有經驗。」

  「哦?怎麼連的!你再來來!」石付寬看著正表演的孩子,再遞一次話。

  齊雲成點點頭,扮演那個角兒的狀態,從頭來一遍,「若不是這畫圖來的緊!

  你與馬謖同罪名!

  將王平責打四十棍!!!」

  「對,就是這!」石付寬到這口上,和下面幾百位觀眾一樣,就想看看怎麼弄。

  而齊雲成苦澀著表情, 緊閉著嘴巴難受, 不過下一秒,陡然開口再給了一個翻八度的高腔!

  「使勁打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觀眾們的笑聲再一次發了出來。

  當然, 這要是知道這一段的最能理解到笑點,不過哪怕是沒聽過的,到這的時候。

  也是覺得夠好玩的。

  不過之後再要說。

  齊雲成和自己師爺就加快了一點節奏,然後稍微介紹一下戲曲當中的韻白和京白。

  這和唱不一樣。

  給人感覺就是在舞台上說話。

  可同樣也是講究的東西,因為用的也是丹田氣。

  甚至比唱還要占得重要。

  然後齊雲成陸陸續續的都來了一次,並且也往下面丟包袱。

  包袱的效果。

  其實對於這第一次來的齊雲成來說,還真夠意外,因為比劇場的效果要好很多。

  同時看得出來。

  現場知道一些戲曲的人士還是不少的,但是他這也完全是班門弄斧了。

  所以大概在規定的時間當中。

  兩個人就落底了。

  一落底,演播廳里,爆發出了不小的掌聲。

  其中不少人的目光,也終於落在了這個年輕人身上。

  不過掌聲還沒有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朱汛再一次走上了舞台,並站在齊雲成的身邊。

  露出很好奇的表情。

  「真是沒想到,咱們的年輕演員在戲曲這方面懂得也不少。石先生,好像聽說和您關係不淺。

  能介紹介紹嗎?」

  「好啊!」

  石付寬結束表演狀態後,目光給向了身旁的齊雲成,同時再把他稍微往前帶帶,這站在後面不成啊。

  等邁了一步後,才對著下面所有人你開始介紹。

  「這個孩子叫齊雲成。

  另外各位也知道我的老搭檔,侯耀聞侯先生!

  這孩子就是侯先生的親徒孫!!」

  ……

  「啊?侯先生的徒孫,那怪不得了。」

  「還真是,沒想到啊!」

  「的確不錯,作為他的後輩,這沒丟面。」

  呱唧呱唧呱唧!

  侯先生親徒孫幾個字給出來,下面一排排的觀眾,立刻給出了掌聲。

  因為這幾個字就是含金量。

  同時這一場相聲說的還不錯的原因,觀眾這下就都找到了。

  畢竟和先生有關。

  面對這掌聲。

  齊雲成趕緊感謝,不過在這一刻他有一種恍惚,恍惚自己跟主流相聲演員一樣。

  但是真讓他覺得有一句話是對的,大樹底下好乘涼,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師父要拜侯先生為師的原因之一。

  沒有師父。

  只是海清!

  想要在相聲界混,真的太難了。

  但是如果真有一個相聲名家當長輩,的確也是太容易有關注度了。

  就比如他現在。

  幾個字,就得到了掌聲,比剛才唱高腔都還容易。

  不過也沒有再多聊。

  朱汛憑藉自己作為主持人的專業,問了幾個問題後,就先讓他去下面休息了。

  然後換別的演員上來。

  這下場倒也不是別人。

  正是師勝界和李京的一段。

  前者逗、後者捧。

  不過在從舞台邊到前排觀眾席的時候,還有一段路程,這路程,石付寬關切地問。

  「怎麼樣,這一段說的感覺?」

  齊雲成在身旁露出笑容,倒實話實說,「有那麼一刻我真認為自己也是主流相聲演員了。

  不過很感謝您!!

  帶我過來說一段。

  只是旁邊沒桌子,到底還是有點……」

  「我瞧得出來。」石付寬笑得連連點頭,打心底里開心,同時對於這學唱也評價了一下。

  「剛才那高腔丟的還算不錯,比之前對活的時候還要好上幾分,但是具體的還差得遠。

  不過你這唱功,還真是得剛從小給你歸置好了。

  這個年紀,我不吹不擂,算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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