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藍藍專場的售票!【求訂閱】

  第705章 藍藍專場的售票!【求訂閱】

  「接下來你們還要於老師來個什麼!!」

  「我不來了。【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唱了兩遍學貓叫,於遷不可能再來了,要不然都得沒。

  郭得剛望著老搭檔哈哈一笑,再看著觀眾們,「你們今天可算來著了,於老師輕易不這樣。」

  「也從來沒這樣過。」於遷連忙的擺擺手。

  「那行,咱們一塊兒唱個大西廂吧。」

  時間差不多,郭得剛得看準時間,馬上就要十二點了,於是回頭瞧一眼。

  「你們誰來小琴童啊?拆一下。雲成、大林,伱們來吧。」

  「好。」

  齊雲成和郭麒靈兩個人趕緊上前,前者調整話筒開口,「我們兩個人拆唱這段啊。」

  「來吧。」

  齊雲成:「小。」

  大林:「琴。」

  齊雲成:「童。」

  大林:「哎。」

  齊雲成:「不。」

  大林:「消。」

  齊雲成:「停。」

  大林:「手。」

  齊雲成:「打」

  「你們給我等會兒!!」

  哈哈哈哈!

  這一番動靜郭得剛不可能攔住,下面滾滾的笑聲,眉頭一皺,「怎麼唱出馬賽克來了?」

  「您不是說拆唱嗎?」齊雲成回一句。

  「拆唱不能這麼拆,一人一句的唱。」

  「好嘞,咱們一塊兒。」

  兩個人答應一聲,認認真真地合唱一次。

  「小琴童哎不消停~

  手打著燈籠走進房中~~

  尊聲相公,安心睡吧您吶~~」

  眾人:「喲喲。」

  「明日清晨早登程吶。」

  眾人:「豆豆起豆起豆嗆~~」

  唱完了最開始的,張鶴侖、張芸雷兩個人緩慢走上來接下面的唱。

  下面的唱觀眾都熟悉的不像話。

  是太平年的詞,但張鶴侖唱著唱著自己出了一個車禍,還是嘴裡不利索的原因。

  師兄弟都見怪不怪了,就他那個嘴,時不時都得禿嚕一下子。

  畫扇面是一次,斗笑社是一次,現在也是一次。

  最後自己在笑聲當中,臊眉耷眼的回去了。

  不得已師父來了一個收尾。

  收尾成功後,整個北展劇場再一次活躍起來。

  今天他們所有人算是值當了票錢,聽了相聲不說,還聽了大爺的學貓叫。

  大爺的學貓叫,只有現場版才是最精彩的。

  但也正因為結束時候的活躍勁頭,許多人涌了過來,手裡拿著不少買的扇子讓喜歡的演員簽名。

  從舞台上看下去,下面一片片的白扇面。

  密密麻麻十分壯觀。

  簽得差不多後,看見演員離開。

  座位上的觀眾還一位位揮手送演員下去。

  相聲演員能做到今天這種地步,說實話齊雲成在弟子當中是最欣慰的,要知道在以前這可是下九流。

  「齊雲成!!」

  正和師兄弟一起走下舞台,忽然一個女生趴在舞台邊喊了一聲。

  他不可能不回應,腳步停下看過去,大喊一聲怎麼了。

  「天津的票我也會努力搶的,超級喜歡你。」

  「謝謝您,今天玩得開心嗎?」

  「開心!!」

  一片的小姑娘齊聲回答。

  「之後幾天的綱絲節會更開心的,太晚了趕緊回家吧。」

  最後交代一聲,齊雲成才轉身繼續下去後台。

  一下去後台別說觀眾們高興,他們也高興。

  一波接著一波的人還在討論大爺的學貓叫,太出彩了,非常歡樂。

  「瞧把你們大爺高興的,綱絲節之後幾天都要唱這個。」

  「還唱,我不瘋,觀眾就得瘋。」於遷不願意多來,這唱一次就行了。

  要不然他都會覺得害臊。

  雖然說相聲的不要臉,但這玩意不是要臉不要臉的程度了。

  這個歲數,不能一直沒溜。

  「挺好,說相聲就是需要熱熱鬧鬧,不過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回去的儘快回去。

  尤其燒餅孩子快出生了,趕緊的。」

  「師父,不用您說我也得走了,各位晚安,我走了。」

  燒餅的孩子是九月份出生,現在已然到了,離預產期不到一兩周,必須照顧到位。

  所以夾著大褂,風風火火離開了後台。

  女人懷孕不好受著呢,情緒變化也大,外加又大著肚子,十分地擔心。

  而看著燒餅的離開,齊雲成想起了當初自家媳婦兒懷曦曦、敬敬的時候。

  一眨眼倆孩子卸貨出來,還長這麼大。

  不過燒餅離開,其他人倒不著急走。

  已經十二點出頭,再晚還能多晚,所以跟後台多聊了一會兒天多說了一會兒話。

  至於肚子餓還想吃東西的,就說一聲一塊兒搭夥走了。

  想立刻回家的,也各自開車離開。

  郭得剛、於遷兩個人也是差不多,那麼大歲數,不可能還浪,分別由小孟和侯鎮開車送回去。

  坐在車上,郭得剛緩緩呼出一口氣,攢底外加大返場他們一共站了接近一個小時,現在年紀大了之後,站一個小時身體夠嗆。

  所以坐在車子上安靜了一會兒就犯困。

  「侯爺,到家了您告訴我一聲,我簡單打個打盹兒。」

  「沒問題,到了我一定喊你。」

  舒舒服服的郭得剛閉上眼睛,靠在座椅後背上休息一會兒。

  剛靠上去沒幾秒鐘。

  侯鎮忽然開口,「老郭,說起來雲成的徒弟怎麼樣?我還沒見過,學習好不好。」

  「看得過去,一個十五的孩子,還能要什麼,倒是學校的成績不錯。」

  「聽說是岳芸鵬的外甥?」侯鎮把著方向盤問道。

  「對。」

  「是他第幾個姐姐的孩子啊。」

  「我哪知道去,我沒過問。」

  「會多少段子了,段子學的怎麼樣?傳統的會哪些?」

  接連幾個問題,並不代表侯鎮的關心,他那純屬嘴歇不了。

  郭得剛這下知道自己打盹沒了。

  乾脆聊聊吧。

  一聊便是一路,一直不停歇,直到郭得剛被送回到了家裡。

  家裡現在該睡的都睡了,異常的安靜。

  他也想休息,但還是邁步向著書房走去。

  太愛那裡了,回來不去看一眼總是不得勁。

  坐下之後,看著自己這些書,還有老先生留下的東西很是感慨,他儘管被同行針對以及被說沒人緣,但繼承了很多前輩的衣缽。

  每次看見便忘不了他們模樣。

  於是簡單的歸置歸置,再隨意的翻看一下。

  看著看著,他的困意來了,在椅子上不小心睡著。

  睡了半個小時,才恍惚地扶著膝蓋起來,趕緊洗漱睡覺去。

  現在德芸越來越好,孩子越長越大,但那種上了年紀後的孤獨感越來越嚴重,包括大林此刻都沒回來,而是跟他的朋友一起回他的租房了,明天才過來住幾天。

  按理來說郭得剛年數不太大,還不到五十,說相聲的這個歲數仿佛才是最好的,經驗、技巧都達到了一定程度。

  可那也得看個人,他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一路過來十分的不容易,現在孩子們一長大,他就提前進入了老年般的生活。

  相反比他年紀還大,看著也顯老的於遷,還要更加活躍幾分。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

  就這樣一晚上過去。

  第二天的生活以及演出繼續著。

  依舊北展的綱絲節,但換了一波演員,高老師、孔芸龍加入了隊伍當中。

  等謝幕的時候,觀眾還要讓於遷來唱學貓叫。

  顯然昨天已然出了名、

  這把於遷弄得沒法,好說歹說,才終於改唱一個其他的。

  而不唱也對,要一直唱,好玩性便沒有了。

  等以後有機會再來。

  之後幾天情況都差不多,演員們演出,觀眾們每一晚上都高興,其中一場還是藍藍過來主持。

  她那玩心,不可能不過來湊熱鬧。

  不過綱絲節結束後,齊雲成自己國慶節在天津的場子開啟了售票,售票那刻十幾秒鐘便沒了。

  他的票賣完。

  緊接一周多,藍藍的鼓曲場子開了售票,演出時間為國慶節最後一天。

  這一次不同之前,節目單沒有那麼多老前輩、老先生、只有她以及青年隊一些學員。

  導致名字十分的陌生,如果不了解鼓曲社或者從沒去過鼓曲社的。

  壓根不可能會去買票,頂多聽說藍藍是齊雲成的徒弟會打看一眼,但湊不湊熱鬧便不一定。

  好在小劇場很能積累人氣,一般人不經常去肯定不了解藍藍,但經常去的就一定覺得這小姑娘唱的好,為此不可能賣不出票。

  開票的那一刻,周顧藍抱著手機魔怔一般,一會兒刷新,一會兒又填驗證碼,或者自己也嘗試買兩張票。

  「怎麼樣?票賣出去了多少?」

  周顧藍在師父家裡死盯著手機顫顫巍巍,如實地回報情況,「一個多小時了,賣了大概四十張票,和師父差得太遠太遠了。」

  說完話,周顧藍再刷新一下手機,發現變化了,「四十三張了。」

  「你就死盯著吧,不過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嗯。」

  周顧藍嘆出一口氣,怎麼可能沒落差。

  之前開專場,票瞬間賣完。

  是知道靠著師父、老先生的人氣賣票,但骨子怎麼也覺得有幾分自己的功勞。

  現在看來欲哭無淚。

  瞬間認清了現實。

  緩緩開口。

  「我覺得我就是綁大閘蟹那根繩子,賣的時候綁一塊兒能賣大閘蟹的價錢,等放到一邊兒就一分不值了。」

  「是嗎?那你還挺有自我認知的,有可能你連繩子都不是,繩子至少還能用了綁東西。」

  齊雲成調侃著徒弟,周顧藍抓著手機看著屏幕越發的難過,輕咬嘴唇,不帶這麼說自己的。

  「師父,五十張了。」冷不丁,難過的表情從周顧藍臉上一掃而除。

  「你慢慢看著吧,我看你今天還能不能做其他事情。」

  十分鐘後。

  「師父,六十張了。」

  二十分鐘後。

  「師父,七十張了。」

  三十五分鐘後

  「師父,八十張了。」

  四十分鐘後。

  「師父,九十張了。」

  每到一個整數,當徒弟的抱著手機都要激動的叫喊一聲。

  齊雲成被她弄得煩,起身去其他房間待著。

  但依舊改變不了她的聲音。

  「師父,一百張了,一百張了。才兩個小時多就一百張了。欸,師父,您在哪?出來看看嘛,一百張了,說不定真的可能滿座。」

  周顧藍開始滿處找師父。

  齊雲成也不追究她的激動,第一次靠自己賣票是非常有成就感的,別說她了,當初自己第一場小專場也守著。

  一會兒就得看一下賣了多少票。

  就連張爺爺這位上了歲數的老人,時不時都得過來說一句:嗯,不錯這會兒賣了五十多張。

  嗯,還可以,這會兒賣了一共一百多張。」

  很好哇,現在都快半場之類的話語。

  現在藍藍和當初的早期德芸社如出一轍。

  不過打開房間的門,齊雲成還是故作生氣的盯著她,「先給我練功去,不然今天一天要被你浪費完,時間很寶貴。」

  「哦,好吧。」

  興奮成這種,當師父的必須給她當頭棒喝打擊一下,再且一直像個鬧鐘報時也不叫事情。

  於是到讓她在二樓練了不短時間的功。

  一開始安靜不下來,一直想知道具體賣了多少,眼神不斷勾看自己的手機,但漸入佳境後似乎忘了這個事情,一門心思的練功。

  順便向師父學東西。

  等到下午徹底過去,已然快接近傍晚。

  齊雲成才把她那裝有藍色手機殼,充滿少女感的手機遞過去,「看看吧,看看賣多少了。」

  接過手機,周顧藍早已經迫不及待,手指頭飛快地點擊。

  點擊到賣票,瀏覽到灰色的座位時,眉飛色舞起來。

  「師父,兩百張了,已經過半場了。」

  「嗯!還算可以吧。」

  齊雲成露出淺淺的笑容,學著當初老先生的模樣誇獎。

  「呼~~」

  當徒弟的把手機放在心口,徹底放鬆下來,再用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看著師父道,「我以為靠著我只能來幾十位,現在看來情況要好很多。」

  「滿座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離開演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爭取找老先生們打磨一下。」

  「好的師父。」

  齊雲成雖然是師父,教她不少東西,但有些東西必須老先生來教,一個人的能力有限,老先生那麼多位便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當初德芸四老被師父請進德芸,也是這種意圖。

  可惜時光匆匆,德芸四老去世了不少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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