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我們的曲藝文化就是要傳播給全球人!【求訂閱】

  舞台上演出繼續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放心下來的齊雲成心情舒暢了很多,說著台詞,「誒,這盆里一盆粉絲,都泡得了,否!」

  「對!我准知道要否。」

  「你爸爸想這個道理,如果不否這個粉絲,那個豬肉就白否了。」

  「害!」欒芸萍陡然明白了,吐槽一聲,「整個一個菜一個菜的否啊?」

  齊雲成點點頭,眉頭一皺捧著為難,「但這不好弄,只能把水倒出去,往脖子上圍。

  」

  「繞脖子上就看見了。」欒芸萍指了指自己脖頸處。

  「外邊搭上圍脖啊。」

  「罩上?」

  「再一回頭這邊還有一盆泡得團粉,水澱粉。」齊雲成雙手揣進袖子裡盯著,「你爸爸樂了,否!」

  「這怎麼否。」

  「把水倒出去,水澱粉擱在手裡拍,拍扁了跟小帽子似的,頂在腦袋上,外邊再扣上棉帽子。」

  「行。」對這個辦法,欒芸萍在邊上給出了肯定。

  「把大衣給我穿上,來的時候大衣特別肥,這回勉強系扣。但有一個問題啊……」齊雲成聲音越發小了,「走不動啊!」

  「是走不動!」欒芸萍終於忍不住全給說出來,「後面披一扇豬,脖子上掛著牛羊肉,再圍一圈粉絲。左褲腿一袋米,右褲腿木耳、黃花、小蝦米!

  腰裡再一盤豬油大腸,腦袋上再一團粉。

  這都什麼加重配置!」

  哈哈哈哈!

  一說觀眾們樂得不行,笑聲在場子裡一片起伏,的確想像不出什麼模樣。

  齊雲成哪管得了觀眾笑和搭檔的吐槽,自顧自說話,「而且你想正常走門也沒有,不過你爸爸太聰明了。」

  「怎麼?」欒芸萍搭一聲,

  「給我一根挖耳勺,讓我掏著耳朵往外走。」

  齊雲成右手放在耳朵邊,拿著著挖耳勺的動作,步子一點一點的往外面挪動,表情則十分專注,生怕碰著了。

  看見這個,欒芸萍點點頭,「好傢夥,太有相。」

  「慢慢往外蹭,誰也看不出毛病來。」齊雲成回來道。

  「是!」

  「走到院裡,你爸爸還護送我,我只要先出去,這事情沒事了。正走著你爸爸不小心把牆邊鐵鍬踢躺下了,過來沖我一努嘴,扶起來。」

  最後三個字說的模湖,欒芸萍一問,「什麼?」

  「他說的扶起來,我聽錯了,聽成否起來。」

  「連鐵鍬也否起來啊。」

  齊雲成張大嘴巴,一邊挖著耳朵走一邊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弄啊?第一我彎不下腰去,第二我怎麼拿走呢鐵鍬加上把比我還高呢?

  哦,對了,你爸爸可能是要鐵鍬的頭。」

  「要拿金屬?」

  探出一隻腳,齊雲成扶著桌子往前夠,「我拿腳勾著,勾起來鼓搗吧。我正鼓搗,燒餅他爸爸來了。」

  「撞上了?」

  「這孩子怎麼比來時胖了呢?」齊雲成質問一聲,再變換角色,「你爸爸趕緊過來,霍喔,燒餅他爸,給你道喜啊。

  別給我道喜啊,我那預備了二十桌的東西怎麼後廚空了呢?來來來,咱們上屋裡來對對。

  你爸爸很坦然,擺擺手,沒事你頭裡走,讓孩子先回家,孩子不舒服。」

  欒芸萍道:「讓你走。」

  齊雲成道:「別介,一塊兒過來呀!一說一塊兒過來,我心都到嗓子眼了,我身上滿漢全席啊!」

  欒芸萍道:「全在呢。」

  「燒餅他爸爸壞,一把拉住我了,過來過來!一拽拽我這。」

  齊雲成摸著自己肚子,「啪的一使勁,他往前拽,我往後扯,大腸就破了,這點豬油順著腿全下去了。」

  「呵!」欒芸萍在邊上十分噁心的模樣。

  「要了親命,一緊張就出汗,腦袋上戴一棉帽子!這點團粉下來了!」齊雲成比劃著名自己臉上。

  「好傢夥。」

  「流的滿臉都是,還是你爸爸聰明。」

  「怎麼?」

  齊雲成聲音一提,望著人道,「燒餅他爸,你讓著孩子走,這孩子病得夠重啊。」

  「什麼病啊?」

  「腦漿子出來了。」

  「去你的吧。」

  ……

  呱唧呱唧呱唧!

  表演終於結束,台下幾千人滿堂的掌聲。

  兩個演員則趕緊地往側幕走,今天演出節目快要全打亂了,不過無所謂,反正一切以演出為準。

  觀眾們也不在乎這些。

  只要看見他們就開心。

  然後主持人上台繼續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雜學唱》!表演者孟鶴糖、周九量!」

  兩個人上台說。

  他們說的時候齊雲成、欒芸萍到了後台。

  發現已經來不少人。

  岳芸鵬、孫悅、大林、侯爺都在,只有燒餅還在路上。

  有了這麼多人,不會耽誤後面演出。

  但還是那句話,行李滯留著,過來的人沒一個有大褂,只能換著穿,所以齊雲成和欒芸萍的也得脫下來給後面人預備。

  剛脫下來,齊雲成看見大爺,好笑一聲,「大爺,您穿藍色大褂倍兒好看。」

  於遷拿著手機一樂,「難得穿上一次,等回國我就進青年隊學習去,不過雲成你這邊還有一點事情。

  你猜我們最先過來的時候見到誰了?」

  「誰?在雪梨咱們還有熟人?」

  「有啊!同樣在海外的兩位!」

  「??」

  齊雲成反應了一秒,一秒過後雞皮疙瘩起來了,那就是一直各種忙活宣傳京劇的兩位老師,他們不僅國內演出,國外也是如此。

  嚇了一跳。

  連忙開口。

  「不會他們正好也在雪梨吧。」

  「前幾天雪梨zheng廳劇場演出的!現在有事去了。」

  「……」

  齊雲成不知道該怎麼說,兩位老師一年到頭都在忙,甚至他們已經好幾年沒有過個春節。

  一直擔任著不小的責任去海外。

  這一次更是有著代表文化藝術界同仁,遠涉重洋,慰問僑胞的任務。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放在他們身上非常合適。

  正因為如此,今年可能又回不去國內。

  而當初為什麼於魁治,只是說願意把齊雲成當個學生,就是這樣,一直忙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由此可見當初那段時間,還正是他們不忙的時候。

  「兩位還會過來嗎?」齊雲成問一聲,他知道自己幹不了戲曲這行業,唱念做打會不全,但老師教過自己,所以非常感激。

  「會的,看謝幕時候能不能趕上!當時他們就想過來看看你,沒想到出了事故。」

  「這樣啊。」

  齊雲成忍不住笑容了,想見肯定想見,在國外還能有機會,實屬緣分。

  再且海外華人同袍不僅喜歡相聲,戲曲也是愛的。

  都是祖國文化,他們比國內人要愛得深沉。

  於是只好等了,不過齊雲成還是給李勝嗉老師發了一個簡訊詢問情況,果不其然老師回了。

  確定到時候過來。

  只是他們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今晚過去明天就要走去其他城市。

  所以忙活的事情不少,更別說於魁治老師對工作的嚴謹態度是有目共睹的。

  就這樣時間過了十幾分鐘,高風、燒餅、小四等人終於從飛機場那邊趕了過來,過來一問還是如此,沒有拿到行李。

  只能輪換著穿大褂演出。

  然後小孟表演完,燒餅、岳芸鵬、高風幾對演員一一的上台演出。

  演了幾個節目,又輪到老兩位上場。

  上場一如既往,於大爺穿藍色,其他顏色是有。

  但他上了年紀,穿一個紅色或者青色也不大好看,粉紅更不用說,大爺要是穿了,不知道多艷麗。

  怕整場觀眾都會看他。

  不過就在他們表演的時候,劇場來了動靜,齊雲成連忙出去接人。

  沒錯,兩位老師來了。

  「呀!雲成好久不見啦。」

  在雪梨英倫風格的街道上,李勝嗉看著孩子高興一聲,的確太久不見,非常高興。

  而旁邊於魁治老師也在,兩個人站在一起,大老遠過去的時候,齊雲成都覺得這一對是那麼的配。

  只是當走近,他才發現,不管是於魁治老師還是李勝嗉老師都老了。

  臉上比以往多了一些皺紋。

  要知道兩位都過五十的人,再不老不可能。

  不過於魁治的精神頭還是在的,看見孩子,再看了看不遠處那一個偌大的劇場。

  開口問一聲。

  「怎麼樣?聽說機場那邊出了一些事情,都還沒趕過來。」

  「沒問題,都好著呢,現場依舊的熱鬧。」

  「那就好。」

  他們兩個說話,李勝嗉全程笑臉望著孩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別說他們這麼久了,緩緩開口,「一轉眼你閨女都兩歲了吧。」

  「對!還有十幾天就兩歲。」

  「當初認識的時候你連婚都沒結呢,過的真快。」

  簡單聊了幾句,齊雲成靈機一動趕緊再開口,「能請您兩位一起上舞台嗎,觀眾瞧見了一定高興。」

  「不用了。」于魁智擺擺手,望著眼前孩子,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咱們過來再上台並不方便,就是看看你。

  原因呢,是我聽說你創辦了一個鼓曲社,我覺得非常好。

  所以想過來和你說說話。

  雖然你主說相聲,唱大鼓。但都是曲藝,都是我們華夏的傳統文化。

  在這方面我們要把更多的讓藝術作品、藝術精品呈現給全球的觀眾們。

  這個目標很大。

  需要一輩子來完成。

  說起來你也當老師了吧。」

  「嗯!」齊雲成不斷點頭,補充一句,「京韻大鼓方面收的一位。」

  「很好!既然當了老師更能明白這些不易,我們共同努力,不管做多做少,只要去前進,就一定會有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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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在想等你到了我們這個歲數,會比我們做的還要好。」

  「您過獎了,我還差得遠。」

  齊雲成苦笑著搖頭,同時李勝嗉在旁邊看著他倆很無語,「怎麼弄得像上級給下級說目標呢。

  於老師把你的氣派收一收,幹嘛這是,好不容易見到了。」

  被一說,於魁治冷不丁一樂,或許真有點這樣了。

  但沒辦法,他說的是真心話。

  可能別人覺得孩子主辦一個鼓曲社,也就一個新聞,不當回事。

  但對傳統藝術愛得深沉的於魁治不一樣,真是喜歡的不像話,所以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張,一時間感觸良多。

  如果年輕人都這樣,傳統文化不存在沒落的時刻,只會推向更高峰。

  所以大晚上也想過來見見孩子,哪怕就為了說這一段話,激勵孩子都是值當的。

  可見心裡的情緒,很高昂也很欣慰。

  「那於老師、李老師!您兩位真不去了?」齊雲成不死心的再問一聲。

  「不去了吧!」李勝嗉指了指旁邊,「諾,旁邊車子還停著呢,你於老師忙得很。我看過來就是為說這一段話。」

  於魁治不得不承認,「差不多吧!戲曲這門職業是我不滿十一歲自己選擇的,所以打小便知道這一條路是艱苦而漫長的。

  同理其他曲藝也是如此,所以我希望你抱著一刻嚴肅認真的心。

  好好地努力,不忘初心。」

  「您放心。」

  齊雲成點點頭,嘴角不自覺上勾,真不愧是於院長說的話,不管怎麼樣都帶這種味道。

  但聽得出來他的確非常熱愛這些文化。

  「那我們走了吧,時間不晚了。」於魁治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後開口。

  「這麼快嗎?」

  「看見孩子好就行了,我說的話也說完了。」

  「你說完了不代表我說完了,再等會兒。」

  李勝嗉有點生氣,幹嘛啊這是,這麼著急走,於是來到孩子身邊小聲吐槽一句。

  「別管你於老師的,他就那樣,我們都習慣了,簡直一個魔鬼院長!不過怎麼樣?這一次海外演出有沒有收穫,感覺怎麼樣。」

  「收穫肯定是有的。」

  「是吧!我們也是!我跟你說啊,之前我們到瑛國演的一段楊門女將,壽堂之上大喜之後,聽到宗保為國捐軀,佘太君頭上摘下這朵紅花,全場的情緒到達一個高潮。

  包括他們的總統都掉了眼淚。

  當時大使介紹的時候就說明不光海外華人,他們也是很有觸動和感染。

  所以我總覺得吧,你於老師說的是對。

  我們的曲藝文化就是要傳播給全球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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