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蝴蝶還是豹紋的?這誰的褲衩啊?【求訂閱】

  「轉身就走!!!」

  「啊?」欒芸萍在舞台上驚訝著捧,「聽一句就走啦?」

  齊雲成理直氣壯,「一句都沒聽明白,聽多了更壞。【Google搜索】我們倒要想一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了繩麼。哎呀,值錢就值在這句上了。」

  「是啊?」

  「往外走,騎自行車奔機場輔路還車。」

  「回去。」

  「跟同學說你能不能送我一西瓜,他說不行。」

  「還跟人商量這個?」

  「我笑了。」齊雲成摸著自己心口念叨,「我們倒要想一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了繩麼」

  欒芸萍擺擺手,「活學活用。」

  「你看這就用上了,三趟地鐵、四趟公共汽車,往回倒。打這起,我就要成為一個人上人了,我不能把時間浪費,尤其在燕京這麼好的地方,我好好的學習。

  走來走去,走到西直門橋了。

  站在西直門橋上我非常的感慨。」

  「怎麼?」

  齊雲成表情陡然一轉,目光望著下面直接罵道:「這tm怎麼下去?」

  「嗐!!走暈了你這是。」

  欒芸萍一說話,下面也有不少的笑聲,這算是一個包袱點了。

  齊雲成扶著桌子皺眉吐槽,「我還很年輕啊,我不能死在西直門橋哇,這玩意誰設計的??」

  「下不去了。」

  「我怎麼會上來的?」

  「就是啊。」

  手指上下比劃,齊雲成喘息一口氣,很累的樣子,「一天半,我終於下來了。」

  「好嘛,真差點死那。」

  「後來我走到了宣武門,這個地方叫菜市口。我特別感慨,很多高人都死在這。」

  「你說說。」欒芸萍往下遞話。

  齊雲成道:「當初是刑場啊,戊戌六君子都死在這裡,於遷也死在這。」

  「誰說的??」

  聽到不對勁了,欒芸萍表情慌忙的打住一句,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有點玄乎啊?於遷於大爺給你說他死在那了?第三場還是他們節目呢?」

  「不對啊!」齊雲成雙手揣進袖子裡納悶,「於大爺跟我說他死在那了。」

  「於大爺跟你說死在那了?這都什麼思路?」

  「這到底是為什麼繩麼?」

  「我看你是學暈了。」

  手從袖子裡拿出來,齊雲成望著下面黑壓壓的觀眾們重回正題,「站在菜市口我還是很感慨,文化氣息非常的濃郁。」

  「怎麼又濃郁了?」欒芸萍一直都很不理解搭檔的話。

  「這麼多人死在這,天地之精華啊,我緩緩的就跪了下來。」

  「你?」

  「跪在馬路中間,所有的人都讚美我。」

  「怎麼說?」

  「你tm有病啊!!!!」

  欒芸萍在旁邊伸手反問道:「這是讚美你嗎?」

  齊雲成抬手指向前方並原地邁著腳步,「站起身又往前溜達,走來走去又走到前門了,我喜歡這裡,我喜歡這些個傳統的古建築,我喜歡這些個七八條胡同。」

  「ji院啊?」

  「我站在胡同里忽然颳了一陣很大的風,一隻蝴蝶落在我的頭上。好漂亮的蝴蝶啊。」齊雲成深吸一口氣緩緩從自己腦袋上拿下來的動作,拿下來表情就變了,「蝴蝶還是豹紋的?這誰的褲衩啊???」

  哈哈哈哈!

  霧都的劇場當中,笑聲再一次瀰漫了出來。

  同時欒芸萍也沒法說這個事情了,「你看清楚再說話。」

  齊雲成低著腦袋,雙手捧著褲衩,表情繼續的疑惑,「在這麼一個特殊的地方,給了我一個特殊的禮物,我是不是要走菊花運了?」

  「哎呀,多騷氣,那叫桃花運。」

  「我管它的,褲衩揣好了我帶上,找你還有你媳婦問問是怎麼看待這個事情。」

  「問我們倆?」

  「欒芸萍!斧子!你們在家嗎?」

  「斧子?我媳婦叫這名字?看來跟你媳婦還是閨蜜。」

  「欒懟懟!!門一打開,我把花蝴蝶掏出來了。」

  舞台上齊雲成說完了就立刻拿起把手帕來抖落,「我問你們倆這蝴蝶騰空而降,是不是有什麼先兆啊?你懂得多,給我分析分析。」

  「你就別瞎抖了。」欒芸萍快速搶回抖落的白手帕,再好好的放回去。

  「欒芸萍說我分析不了,我帶你找一高人去,胡同口那有一個相面算卦的大師。」

  「哦,有大師在那?」

  「欒芸萍領著我出來了,拐過彎來百年老店,寫著幸福超市四個大字。」

  「這是百年老店嗎?」欒芸萍聽著一吐槽。

  齊雲成篤定的點點頭,開始四四方方的比劃,「門口擺著一個大GG牌子:相面算卦,修鞋配鑰匙。」

  「大師全能?」

  「跟大師坐一對臉,大師說先交錢,一百。我給人一百塊錢,大師舉起來看看。」

  「怕是假的。」

  「揣好了,大師說話了。」齊雲成身子一側,變換了角色,「人的命分金木水火土,這聽說過吧?比如說秤砣鐵命,簸箕土命,馬桶水命,煙囪火命,反正不一樣。

  看你面相,你今天要破財呀。」

  「這就看出來了?」

  「最少損失一百塊!!」

  說完話,齊雲成在舞台上更大傻子一般的不敢相信,「神啦?他怎麼會知道的?」

  「多新鮮,你給人家的!!!」欒芸萍看不下去,火急火燎的點出來。

  「大師那您看看我的前途。

  大師開口:你現在打算去哪裡?

  我想回家。

  往家走!

  謝謝!!」

  「完啦??」

  「站起來往回走,欒芸萍跟著,我們對視一眼。」

  話筒後的齊雲成話語停頓,手裡再往下一指,「旁邊有一台階,坐在台階上點一根煙,抽了二十分鐘,我問了一句,咱是不是上當了?」

  欒芸萍無語一聲:「那就是上當了。」

  「欒芸萍點點頭,是!咱們抽他去吧。我們回來抓著大師,這頓打呀!太缺德了,你敢騙我,也就是我跟我搭檔聰明。」

  「我們倆也聰明不到哪去。」

  「照著屁股咣的一腳,腦漿子都踢出來了。」

  「好嘛,腦漿子長屁股里了。」

  「今天不給你打出綠shi來,算你沒吃過韭菜。」

  「什麼詞啊這是,也就你能想出來了。」

  實在是太噁心,欒芸萍在旁邊都快破防了,更別說下面的觀眾,一直在笑。

  齊雲成冷笑一聲,張牙舞爪的動手,「上面拳打,下面腳踢,打得大師直哆嗦。雖然打得說爽了,但回來之後鐵錘可批評我,太衝動。」

  「是不能打人。」

  「她教育我了,我很受啟發,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所以我決定再去賽金花辦公舊址去看看。」

  「你就在這附近轉悠了?」

  「由打對面來一熟人?」

  「誰呀?」

  齊雲成道:「算卦的大師,推著手推車改收廢品了。」

  「改行了?」

  「一邊走一邊看著他,不過他怎麼推的那麼慢啊,喂,你怎麼推那麼慢?」

  「他說?」

  「新車磨合的!」

  「沒聽說過手推車還磨合的。」欒芸萍趕緊擺擺手補一句。

  「我都不愛理他,之後有一個人叫我。」

  「誰呀?」

  「旁邊有一小屋,點一小粉燈,有一女的叫我。」

  齊雲成立刻身子往後一仰,手裡不斷地招手,同時嘴裡也改了腔調,「先森,進來坐一回啦!她一喊我進去了。」

  「真去了?」

  「聊天嘛!聽你說話像是南方人啊。

  是啊,先森坐啦,在哪裡發財呀。

  我?」

  忽然齊雲成看了一眼搭檔,「我肯定不能說小了吧。」

  欒芸萍疑惑,「你要往大了說?」

  「當然了,我……我是個大學的導師。

  哦,你是個屌絲呀?」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笑聲中,齊雲成趕緊擺了擺手,「導師!!!

  屌絲啊?」

  「人家認準了。」

  「我覺得跟她是聊不到一塊了,改口問了一下,你南方人,北方的氣候能接受得了嗎?

  不好哇,北方的氣候太乾燥啦,經常的颳風,那一天把我晾在外面的內褲刮沒啦。」

  「哎喲!!是她的。」

  忽然真相大白,欒芸萍扶著桌子驚訝得不行,齊雲成則趕緊做出拉口袋拉鎖的樣子,生怕被發現了。

  「你還帶著呢?」欒芸萍望著他的相立刻補一句。

  拉完了之後,齊雲成開開心心重回笑容,「我們兩個人聊天,忽然轉頭隔著窗戶一看,外面來一警察叔叔,後面跟著推小推車的大師。

  這是報案啦?大師怎麼算出來我在這?」

  「廢話,看見你進去的。」

  「壞了!」

  齊雲成越說越慌,雙手放在大褂的扣子上喊,「快快快,我們倆趕緊收拾。我一解扣,她也解扣!嚇得我一愣,你別解扣!!!我解!!快,快給我燙頭,燙成上次你接過客的於遷那樣。」

  欒芸萍:「霍喔,於大爺又多久去的?」

  齊雲成:「先森,燙頭儀器被那大爺燙壞啦!!」

  欒芸萍:「好嘛,大爺這都怎麼燙的。」

  齊雲成:「那刮臉,刮臉會嗎?這有一盆,抓把肥皂沫弄臉上,快,快拿刀來。

  沒有刮臉刀啦!先森,只有菜刀!

  那也行,她就拿著菜刀在我臉上刮。

  我坐著門一開,警察叔叔跟大師進來了。」

  雙手背在身後,齊雲成又成了警察的角色,低頭一看,「你們幹嘛呢?

  警察叔叔,沒什麼,洗頭刮刮臉,有點倒霉也不嫌。

  那你衣服上怎麼有血啊?」

  「嗯?」欒芸萍聽到眼睛都大了起來。

  齊雲成咽了咽口水,手抹了一下臉再抹到大褂上去,「本命年!!」

  「嗐,本命年出血啊?」

  「說實話,你們倆到底幹嘛的?

  警察叔叔您想我能幹嘛?她是正規的,你看她長得多寒磣,跟白薯掉地上被人用釘子鞋踩一腳一樣。

  是真的?

  那是,誒,對了,警察同志,這主偷我的小推車。

  你怎麼知道?

  不信你問他,你問為什麼推的慢,他准說磨合的。

  警察一問,大師一說磨合的,倆人一追一跑。」

  「沒法不追。」一段對話後,欒芸萍總算搭一句。

  「他們一走,我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我說你把刀放下吧。她攥著刀……你真是一個人渣啦!」

  「怎麼了?」

  「你剛才說我的時候,我都想剁了你。

  我說少來這套,你不想一想嗎?這一切都是為了繩麼?」

  「嗐,哪都用這個啊?」

  「就一句話給她問住了,拿著刀傻了,你是在哪裡看到我老公的?」

  欒芸萍在搭檔身旁也傻了,「怎麼回事?」

  齊雲成:「你這是抄襲我老公的話呀。」

  欒芸萍:「好傢夥!」

  齊雲成一邊捂著自己的臉一邊開口,「我趕緊出去買創口貼吧,血都止不住了,旁邊找一藥鋪,三盒創口貼楞沒粘住。」

  「太大了。」

  「賣藥的大姐樂了,要不你買包夜用型的吧?」

  哈哈哈哈哈!

  夜用型的東西,下面老少爺們還有婦女姑娘們都了解,想像不出那玩意貼臉上的。

  欒芸萍作為搭檔還是得多說話,「那不管用。」

  「也是,我怕血被吸乾了。」

  「你趕緊說點正經的吧,我都快舉報你了。」

  這一句絕對是現加,齊雲成轉頭望著搭檔沒接他話,只是用眼神做了一個鄙視,「我想的也是正經的,回家之後我一宿睡不著。

  我想我這麼年輕,我不能死,我如果失血過多死了,有很多正事還沒幹呢。」

  「你還能幹出什么正事。」

  「過去說文臣死是為了盡衷,武將死是為了盡烈,兒子是為了孝順。說相聲死,是因為賣不出票去。」

  「別說這個了。」

  「我不能死啊,我有很多能力,給我三千城管我能踏平島國。」

  「好傢夥,你比師父都厲害。」

  「好!!」

  呱唧呱唧呱唧!

  提到高興的事情上了,觀眾都很開心,一個個都鼓掌。

  「你給我一百個說相聲的,還你世界和平。」

  「你盡挑到精英了。」

  「如果有一天我是島國的主了……」

  「你要幹嘛?別動歪心思,收斂點欲望。」

  「我想看什么小電影就看什么小電影。」

  還以為能怎麼樣,欒芸萍瞬間搖搖頭,「你也就這點追求了。」

  「想想都開心。迷迷糊糊到天亮,咣咣咣有人砸門。誰呀?我,欒懟懟!」

  「我過來幹嘛?」

  「打開門,兩口子都進來了,你媳婦氣壞了,你說說他,他有外遇了。」

  「我?」

  「欒芸萍,你媳婦對你這麼好,你還有外遇?」

  「我說什麼?」

  「嗐,我們就是隨便認識,我們就是ri久了生情。」

  「什麼詞啊這是?」欒芸萍趕緊糾正,「日久生情。」

  「對呀!成語嗎!ri久了生情?」

  「你別加那個了字行嗎?」

  「喲?」齊雲成忽然轉頭一笑,「你們說相聲的還不讓樂呢?」

  哈哈哈哈哈!

  一連串下來,兩個演員不知道諷刺了多少東西,欒芸萍也是笑著喘息一口氣,「誰不讓樂了。」

  「反正你是生了情了,我說這個不像話,帶我去找那女的。你們頭裡走,我後邊跟著。拐彎抹角來到這了,啪啪啪一打門,女的出來拿手一指我說了句話,我扭頭就跑。」

  「她說什麼?」

  「你真是一個屌絲啦!」

  「感情這等著呢!」

  ……

  相聲落底。

  兩個人鞠躬下台。

  劇場瞬間爆發掌聲。

  跟上台的時候差不多,各種聲音都有。

  掌聲、挽留聲、叫好聲在台上都能聽得很清楚。

  所以主持人看了一眼時間後,連忙讓演員再回去返了一個唱,返場大多都是聊天為主了,還說的這的方言。

  為的是和觀眾拉近幾分距離。

  等返場完了之後。

  高老師的節目出來壓場子倒二。

  而一場演出有時候就是這樣,演著演著很快就能結束。

  因為兩三個小時,一不留神就很容易過去,更別說還是聽相聲高興的場所。

  下到後台的時候。

  齊雲成他們也無非是把今天演出的時間度過去,只要高老師倒二完,師父和大爺攢底後,今天場子便快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他的手機有了動靜,是媳婦的視頻邀請。

  一接,嚇了一跳。

  因為宋軼和師娘的臉都在鏡頭裡面,出現不到半秒,手機便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樣雲成?演出還好吧?今天回去夠趕的?」

  「師娘,還好,我已經說完了。」

  「嗯,我也估摸著差不多了,才讓閨女給你打個視頻。」

  後台的地方是不小,但是手機的聲音照樣如此,聽到聲音沒有不熟悉的。

  小岳以及一起過來參加演員的其餘師兄弟都圍過來了,就連坐在一旁歇著的郭得剛也是知曉,但沒有過去,只是在一旁看著孩子們更他們師娘互動。

  「師娘好!嫂子好!」

  「師娘!嫂子!」

  ……

  一個個師兄弟都喊了一聲,師娘沒什麼,但是宋軼在那邊聽到那麼多聲的嫂子後,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誰叫老公在師父那裡是第一批徒弟,之後師兄弟都得這麼叫她。

  只是看著看著,齊雲成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背景是在自己家裡,但是家裡的桌子上放了不知道多少的購物袋,十幾個。

  「你們幹嘛去了?」

  說起這個宋軼就高興,「老公,今天師娘帶我去購物了,隨便買了點東西。」

  「還隨便買了點,你讓師娘把超市買下來了是嗎?十幾個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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