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以後要是再和你大爺說汾河灣我是那個!【求訂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Google搜索

  從大爺一句丁山兒該了了,相聲開始進入正軌。

  哪怕之後有錯。

  郭得剛也能瞬間給找回來,然後按照原本的包袱表演著。

  而再表演了十分鐘左右,兩個人給了底。

  但是下台的那一刻。

  郭得剛內心萬馬奔騰,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

  就這一個相聲哪都不挨著啊。

  好在是終於說完了。

  但是說怪罪於遷喝酒?

  那不可能,甚至到側幕後還立馬招呼一聲,「趕緊的,扶著你們大爺下去休息。

  多迷瞪一會兒他就多清醒一會兒,我反正是受不了了。」

  交代完話。

  孟鶴糖立刻扶著自己乾爹下去,而這時候走路,於遷其實還就是懵的。

  因為表演結束,精氣神瞬間就又散了,所以碰到沙發直接沒救。

  而郭得剛跟著也來到後台休息,可好久都沒有一句話。

  主要是累!

  精神上的累。

  不過齊雲成卻宛如幸災樂禍一般,過來遞一杯茶,「師父,您怎麼樣?還好吧?」

  郭得剛在一兩秒內沒有立刻回答,接過水喝了一口後,才開始吐槽,「以後要是再和你大爺說汾河灣我是那個!

  」

  「這不還是說完了嘛,您可是厲害。」齊雲成這個當徒弟的,少有誇了一下師父,同時因為剛才那句話,笑意滿滿。

  郭得剛看一眼自己徒弟,著實無語,「自從有班規一來,哪有帶酒上台的,現在就是除了你遷兒大爺以外。

  好傢夥,簡直比給我一悶棍還厲害!

  當然,你大爺不是喝醉上台。

  是給你們做一個反面典型!

  提醒你們以後這樣就錯了。」

  「師父,您還捧呢,最後一場攢底,到時候大爺再一來,我估計您就不會說這話了。」

  「哎喲喂!

  還有一場啊!

  」

  頓時郭得剛開始愁眉苦臉起來,他以為自己今天場子都完了,要不然說不出這玩笑話。

  不過齊雲成在邊上卻樂得更開心了,的確是少看見師父恍忽和狼狽,尤其那時候大爺摔椅子,他絕對跟他們一樣,帶著害怕的情緒。

  畢竟要是胡來,就完了。

  但是也不會跟師父真說這事。

  齊雲成隨便一找,在後台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摺扇子來,打開了,慢慢給師父扇扇。

  並且轉頭看向旁邊的沙發,因為大爺可正躺在那上面。

  睡得很香。

  周圍小孟、燒餅的來來去去,完全影響不到他。

  不過還沒有看多久,逐漸冷靜下來的郭得剛,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喲,我記得你是和閨女一起出去的吧?那這不是半路趕回來的?」

  齊雲成搖搖頭,「沒事兒!宋軼挺好的,也挺理解,說了之後我就來了。」

  「是,白天我也見了,的確不錯,不過你怎麼不告訴我?就下午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倆沒在一起。

  瞎弄一通功夫。

  而現在你遷兒大爺又這樣,今天你們是非要把我弄死在這。」

  齊雲成倒是一納悶,「那這個我不清楚,我還以為大爺告訴你了,所以就沒說。」

  「算了!算了!你這能找著這麼好的閨女我是挺開心的,之後再見見吧。不過這還有一場呢,從來沒有覺得表演相聲這麼難過。」

  郭得剛深深地嘆出一口氣。

  因為不知道自己師哥還會不會繼續亂說。

  可沒辦法。

  即便再胡說,也只能堅持。

  不過一會兒郭得剛又操起孩子的心來,「現在你同閨女打個電話,別什麼都不主動,跟個木頭一樣。

  越是在一起越要對人家好。

  再說你突然過來,她又不知道具體情況,肯定會著急。」

  「好!」

  放下手中的扇子,齊雲成便先走到一旁給宋軼打了一個電話解釋,也的確需要說明一下。

  走的時候,看得出來她的確是有點擔心。

  不過也沒有說太久,宋軼知道情況後,兩個人就只用簡訊交流,因為知道演出還沒完。

  更別說還要照顧遷兒大爺。

  而遷兒大爺在這演員助演的半個小時裡,躺在後台沙發上一動沒動過。

  還是最後幾分鐘的時間,小孟給叫起來,然後幾個人一起幫他醒酒,比如扇風或者熱水擦擦臉什麼的。

  就怕再出現剛才的事故。

  至於最後一個節目也是傳統段子,名字叫做《老老年》!

  清末民間藝人口頭創作出來的。

  不過這一次上台就非常的順利了。

  痛痛快快表演完,再謝幕十來分鐘。

  郭家菜樓上的相聲演員便已經開始散場。

  別看很快,但是加上燒餅之前的噩夢九十分鐘,整個演出時間就不算短了,畢竟這是生生拖了大概兩個節目的時間。

  最後要走的話,依舊是孟鶴糖開車送自己乾爹回去。

  只是在要走的時候,郭得剛囑咐了幾句,「送到家了,就趕緊給我發個簡訊。

  你們大爺喝成這樣,也算是厲害。

  最好是別在發生其他事情。」

  「沒問題,那我們就走了。」

  「走吧,都趕緊回去,這一天天夠受的。」

  話音落下。

  整個後台在差不多快十一點的時候走空了。

  之所以不滯留,主要是有一個醉得不行的人,還有郭得剛是真累了。

  幾乎沒有歇緩過來。

  但於遷就不一樣。

  他只要不是表演的時間,基本都躺在後台沙發上,那麼多的啤酒,如果不是靠著需要演出的那股信念頂著。

  他就不可能堅持下來。

  所以散場的時候,直接是不省人事的睡過去。

  但是也不存在一直不醒,在被小孟送回家,並且時間來到凌晨三點的時候。

  於遷睡眼朦朧的從自己媳婦兒身旁起身。

  一起來沒別的,提拉著拖鞋去客廳接一杯水喝。

  喝完了。

  於遷也不開燈,就借著微弱的亮光慢慢回憶自己今天表演時候的演出情況,這一回憶,冷汗都下來了。

  因為和得剛說了三場相聲,這三場他不記得一點。

  哪怕一個片段都沒儲存下來,就是一片的空白。

  那得剛怎麼演的啊?

  都不用過多琢磨。

  趕緊的,於遷拿出手機去給自己老搭檔道歉,因為自己都記不住一點,那他之前不得快死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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