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完嘍,師父要死台上了!【求訂閱】

  「喔!

  !」

  「好!

  !」、

  「郭老師我愛你!」

  「於老師!我也愛你!

  」

  ……

  「謝謝,來了這麼多的人!這裡很熱鬧,呵,台上這是什麼味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上來,郭得剛剛弄好話筒就趕緊的扇了幾下,因為酒氣那是一時半會兒消不了的。

  於遷此刻也有點笑意,知道搭檔說喝酒這事,下意識開口,「有點湖眼睛了。」

  「剛才呢是德芸的兩個演員表演的一個相聲,都還行,也仰仗您各位捧。

  不過再介紹一下吧,我身旁這位老師,姓驢!」

  「您別客氣,您老師!

  !」

  觀眾:「哈哈哈哈!」

  「這個你們笑什麼啊?」

  上來就墊一個姓名上的包袱,觀眾聽見後都在樂,可於遷十分的納悶,還看著下面不解問一句。

  也就是他這麼一問,郭得剛當時汗就下來了。

  這是沒聽見還是酒沒醒?

  一時間,他只能傾向後者。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太大的事情,所以側幕那一大群人和觀眾幾乎都沒什麼動靜,畢竟這也不算什麼失誤。

  可是剛才還以為大爺極好的齊雲成,瞬間被打了臉。

  現在的大爺,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還在舞台上,但是靈魂以及精神都直接都空了。

  完全靠著一股意識吊著。

  「我去,該不會剛才起勐了?然後酒勁上來了?」

  想到剛才大爺陡然去側幕的樣子,齊雲成恍然大悟。

  可明白也沒什麼用,因為此刻說相聲的不是他,而是師父郭得剛!

  好在郭得剛也意識到有問題,說了個小包袱後,果斷開始入活。

  於是直接甩了甩袖子,並且開口。

  「就我這個身份來說啊~~」

  聲音一拉長,就該捧跟的遞一句,你什麼身份,然後逗跟順順噹噹開始弄到汾河灣。

  可是於遷腦子完全是蒙的,看見什麼就說什麼,尤其是瞧見郭得剛手縮進袖子還到處亂飛。

  連忙大聲吐槽一句,「你這是要飛啊!

  」

  一邊說於遷也一邊把手縮進袖子,跟著學了一下動作和要飛的相,「你幹嘛這個?

  這還表演呢。」

  又一次不接話,郭得剛立刻現掛一句,「你才是憤怒的小鳥呢!」

  「害!」於遷一笑,開啟了意識流的捧跟,「你說那個是蹦出去的。」

  「誒,小鳥旁邊有一豬。」

  「行了你,別提那個了。」於遷笑著捧出幾句話來,幾乎沒人看出問題來,尤其是觀眾。

  但是郭得剛是真著急,他要是不接,那自己就破罐子破摔,直接來。

  「就是說我到哪都有人尊敬我,因為本身我也是個藝術家,而且算起來,我跟你們也算是半個同行!」

  「半個同行,你不是說相聲的?」

  這一句,郭得剛高興慘了,趕緊轉身看著他說一句,「你要死啊,你打哪看出來我是說相聲的。

  我是搞藝術的。」

  說完,郭得剛一撩大褂,身子一矮,故意丟相。

  到了這時候隨便接一句搞什麼藝術的就行,於遷卻眉頭一皺,「你這哪像搞藝術的?你是要進廁所嗎?這直接就要蹲下了。」

  「不是,咱們實話實說啊!」

  郭得剛長吸一口氣,把雙手伸進大褂前巾裡面,想大撩起來,為的就是露出腿,提醒他是腿子活,該入了。

  可於遷看見的卻是他把手放在褲腰帶上,於是乾脆再一聲開口,「你想小便?」

  哈哈哈哈哈!

  陡然一下,觀眾們傳來笑聲。

  而他們笑。

  側幕的一群人,徹底的是沒什麼話說。

  只有換了衣服的燒餅站在那直接吆喝一聲,「完嘍,師父也要死台上了,大爺這酒還沒醒。」

  「餅哥,說點好話行嗎?」小孟在旁邊看著念叨一聲,雖然他也承認這個觀點。

  燒餅撇了撇嘴,「這是事實啊,大爺那眼睛就沒光,不過大爺還能繼續捧,我真的佩服。」

  「行了安靜點,繼續看著吧。」齊雲成開口,然後幾個人就又把目光給了舞台。

  而此刻郭得剛是真的沒辦法了,因為壓根不能預估他下一句是什麼話,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一下汗水,然後又拿起扇子在桌子上勐然敲打了一下。

  「咱們同行,你沒看出來嗎?叔輩同行。」

  「沒聽說過。」於遷擺擺手道,同時壓根不理睬搭檔拍扇子的用意。

  「我是唱戲的!」

  郭得剛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強行入活。

  而這也就證明了捧跟的重要,不入活,能直直磨死你。

  「哦,唱戲的?哪個曲種?」於遷立刻順聲搭音道。

  「梆子!

  !」

  「河北梆子?」

  「喲,你還知道河北梆子呢?」

  手一揣進袖子裡,郭得剛高興的小蹦了一下,於遷卻又接一句,「你這是踩高蹺的還是唱梆子的。

  蹦什麼啊。」

  「高興,遇見知音了!」

  「我算知音?」

  「知音不在多,一個勝十個!

  」

  「那倒是,唱梆子好哇。」

  在這個氣口和話音,郭得剛莫名愣了半秒,盯了一眼師哥後,發現他沒話,只能再繼續開口,「早些年,我也別說是哪了,國內某個地區一個梆子團演員!

  唱的太好了,我們地區演員們陷害我。」

  「嘖!」

  於遷一撮牙花,「這相聲演員,逮什麼曲種陷害什麼曲種啊?」

  「因為我們那說相聲的實在沒什麼出色的!」

  「就陷害梆子的?」

  「後來我一氣之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天涯喝出無芳草,哪都能吃飯。」

  「這什麼轍口啊這是。」

  「好,我漂洋過海,到島國去發展。」

  「島國唱梆子去???」

  「是啊!」

  「好,那這麼著,你既然是專業演員,那就……」

  於遷直截了當就遞話,當然他其實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本能的跟,到時候了,就跟出這麼一下。

  可就因為這,郭得剛額頭上的汗水,沒停過,甚至還不可思議的盯著於遷。

  為什麼他要主動提到島國,那就是因為說到梆子的時候,於遷依舊沒接詞,所以才想用島國迂迴的提醒他一下梆子的事情。

  畢竟一般到這裡,就是捧跟的想要讓其唱唱,然後捧逗二人開始分工,分完工作,再分唱段和人物,可他不接。

  而這他倒接了,可真接了,汾河灣就百分百變成島國梆子。

  所以可能不嚇到。

  趕緊接話。

  「也不能這麼說,現在我不干專業了,雖然說我有藝名。雖然還敢這行,但是很久沒有從事了……」

  這一段話給出來。

  齊雲成以及側幕的一群師兄弟都替師父捏了一把汗,他們幹這個的,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大爺剛才竟然想讓師父唱島國梆子。

  幸好是師父劫到了,不然真不知道能拐到哪去。

  不過此刻的台下,也是差不多的議論紛紛。

  因為看著舞台上的郭得剛和於遷,他們也能察覺到什麼。

  「好傢夥,剛才大爺是不是要讓唱島國梆子?」

  「怎麼回事?今天的於老師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覺得,我覺得很正常啊!不過有些酒味,我都懷疑是不是郭老師喝酒了,咋咋乎乎的,而且很興奮!」

  「反正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一個喝酒了,這跑不了!

  」

  「反正我是已經笑得不行了,好傢夥,怎麼好多地方大爺都不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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