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管用不知道,不過第二天韓紹的確對趙晨曦就更沒有什麼關注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一晚上兩次,這病治得白露也算盡心盡力,比她才第一次。會有點疼吧。
所以導致韓紹第二天雖然還是很精神,但就有點賢者時間的意思。對趙晨曦的身體方面沒有那麼關注了。其實趙晨曦的身材也就一般,長得也不錯但不是神顏那種。身高才160。
和金小彤比都差遠了,更別說和韓紹的白姐相比。
但不管管不管用,這都只是治標不治本。韓紹讓鄭斛回去找周雪請靠得住的心理醫生,結果周雪是自己人,稍微打聽一下就打聽到韓紹小時候就找過心理醫生。
只是後來治好就沒犯病,所以也就都遺忘了。既然如此,那還找重前那個醫生就好,第一給韓紹治國病,就不存在重新保密的過程。第二最起碼對方是一個外國醫生,人家的生活圈子不在忠國,所以很多事反而可以細緻交代不怕對方曝光。
最後,輕車熟路了,雖然不是一個病,但是同一個病人。而且這個醫生當初能找到他,誰都治不好就他治好了,說明在這個領域很權威的。
所以周雪第一時間就辦事,而且辦妥了,很有能力。但也因為對方是國外的權威領域醫生,有個小小的問題就是,近期人家不來忠國,而且因為是權威所以人家在自己國家甚至泛西方領域都很忙。
而來忠國的機會也不大。普遍東方國度對心理醫生不怎麼信。思維邏輯和思想都比較內斂壓抑。一般自己有身體疾病會去醫院,心理疾病就有點抗拒去看醫生,諱疾忌醫。
就覺得心理疾病是富貴病,普通老百姓一般涉及不到。天天就想著養家湖口,哪有那麼多矯情的心理問題?都是閒出屁了的結果。某種程度也不是沒有道理。
所以對方聽說是韓紹,倒也還記得曾經小時候有這個忠國小男孩。然後人是過不來,但很感興趣這麼多年沒犯病,怎麼突然又有心理疾病,還不是曾經那種不說話。
人家雖然過不來,暫時過不來,但歡迎他有時間過去。而且可以先打個電話簡單問詢一下。這邊周雪告知韓紹,韓紹一聽也是有點無奈。其實不止普通老百姓對心理醫生諱疾忌醫。韓紹這樣的富二代輕易也不會碰。
那不就是等於告訴別人自己有神經病?
富二代都避免不了這樣的想法,可想而知心理醫生在忠國土壤暫時還沒有說春暖花開,還是一片凍土。不過既然韓紹主動表示要找個可靠的,而且居然還不算是陌生人,韓紹倒也主動給人打電話了。
那邊是一個聲音磁性的,大概50出頭左右的一個男人聲音。
「餵?我是安德魯。」標準倫敦音傳過來。
韓紹嘆口氣也用英文回應:「我是韓紹,你以前治療過的忠國小男孩,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印象。」
「呵。本來沒有,不過最近你的人聯繫我了。」
瞬間切換中文,雖然不是很流利但對話沒問題。
看來分開這十幾年他學會了普通話。
安德魯全名安德魯霍普金斯,此刻對他印象深刻;「大概將近20年前,忠國還沒那麼富裕。但是你的生活起居吃穿用行就已經是全世界最頂尖的一小撮人,金字塔尖的佼佼者。我當然不會忘記,我治療的人慢慢的已經升為社會頂層人,東方人比較少,你是其中之一。」
韓紹開口:「是,而且如今我家財富更多了,你就不能看在錢的份上出趟差嗎?我可以包專機讓你過來。」
安德魯笑:「你倒是會說話了,而且還是英語。但是說出的話讓人討厭,我懷念你不說話的時候。」
韓紹恩了一聲:「社會就這樣,你總要去賺你討厭的人的錢。反正我不信你的病患你都喜歡。」
「呵呵~」
安德魯開口:「牙尖嘴利,早知道不給你治好了。」
隨即示意:「說吧,這次又怎麼了?」
韓紹猶豫一下,安德魯開口:「我是全世界頂尖的那一小撮心理醫生,在我的領域和我比肩的不超過10人。你不信我就沒法信任任何人了。」
韓紹無奈:「也不是不信任,是不知道怎麼說。」
「用嘴說,我聽著。」
安德魯開口:「而且我提醒你,長途電話費我相信你支付得起,但我的時間很寶貴。」
韓紹輕嘆:「對,我是求著你了是吧?又有地位又有錢,財務自由個人也自由,你都實現了。」
「呵呵~我聽出一絲怨念,是我聽錯了吧?」
果然是世界頂級心理醫生。人家說話風趣從來不把你當病人,這也是人家的本事和風格。
於是韓紹倒也把自己最近遇到的問題說了一下。
安德魯聽完疑惑:「倒是沒有類似病例,你怎麼每次得病都比較特殊?」
韓紹開口:「我小時候的病也特殊嗎?」
「當然。」
安德魯開口:「要麼人家是開始就不說話,要麼就是後來因為後天原因不說話。又或者是因為某些驟然之間的刺激突破你的臨界點,導致不說話。沒有像你那樣,突然之間也沒刺激,也沒有突發事件,你自己就不說話了。我甚至一度懷疑你就是在故意開玩笑惡作劇。但之所以沒那麼認為,就是因為哪怕你是惡作劇,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可以堅持那麼久,這已經就是病態的極端情緒。」
韓紹嘆息:「那時候還小,但現在我年紀不小了。而且我的職業讓我不能有這樣的毛病,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誤會甚至聲譽影響。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安德魯開口:「這樣,我給你留個郵箱。你如今已經能說話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把你認為的,你能想到的,造成你現在這樣困境和心理問題的原因,前前後後都清楚寫給我。之後我分析一下,我們約個時間你過來我們見一面。具體再談。」
韓紹皺眉:「那還得需要很久,我是希望最好馬上就好。」
安德魯示意:「沒法分析病情我不能幫你。別人都把心理醫生傳得神乎其神,目的是希望大家重視自己和自己的職業。我已經功成名就,我不需要渲染自己職業重要性和自己的權威性。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心理醫生只能幫你,不可能主導你的病情。就好像很多藥品並不是直接作用於病灶,而是輔助你自己的身體免疫系統去對抗病情。」
示意韓紹:「你在你們國家也是有錢人,應該接受精英教育。思想和思維邏輯要超過大部分人,你該明白這個道理。」
韓紹開口:「我現在沒有心情去明白道理,這個問題我很困擾,不能馬上幫我解決那也就沒有必要解決了,我可能已經身敗名裂了。」
安德魯疑惑:「不至於吧?最多看幾眼女性特徵,又不是伸手碰觸,對方也不可能抓住你的眼神,哪怕拍照錄像都沒用。眼神也不是實質的。」
韓紹嘆息,半響開口:「你知道明星吧?演員或者之類的。」
「好來塢那種?」安德魯詢問。
「對。我就是我們國家的那種藝人,明星,演員。」
韓紹開口;「如果我不能馬上解決這個問題,我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得這個病,最多名聲壞一點不耽誤我吃飯,我家尤其不工作都無所謂。可我從事這個工作,每天在鏡頭之下,被拍到全國就知道了,全國一起鄙視我,我哪怕在家躲著都沒用,除非我不社交不上網。」
示意安德魯:「你別再那功成名就了,除非你已經不把病人的痛苦當回事,只是一個賺錢的機器,賺取名聲的偽君子,那當我沒找過你。我找別人或者我自己克服。」
「你也不要發脾氣,我很久沒見你了。印象中還是小時候不說話的你,你說話之後治好了我也就沒再見過你。這麼多年沒見我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樣什麼性格,你突然就讓我幫你治病,我們甚至還隔著太平洋,你讓我怎麼幫你?你自己也是成年人了,你好好想想這裡的邏輯關係。」安德魯開口。
韓紹皺眉:「但我說的也是事實。我等不起。」
安德魯想了想:「你不是昨天發病就找我了吧?肯定有幾天了。你最近怎麼克服的?現在用什麼辦法拖延?」
韓紹一頓,一想對方是外國醫生,生活圈子也不是娛樂圈更不是忠國,而且還有保密協議的,乾脆開口。
「沒什麼,就是儘量不管怎麼看,別讓當事人發現。」
韓紹開口:「還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是我自己想的,是……別人想到的。」
「什麼?」安德魯詢問。
韓紹開口:「就是她知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甚至和女人睡在一張床上,我也沒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
「哇~那你很神奇。」
安德魯開口:「對方如果不是特別難看的話,你的意志力強到扭曲和極端。」
韓紹恩了一聲:「也不是強,是我自己有潔癖,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不過……」
韓紹嘆息:「最近是不是得病的原因我不知道,我意志力沒那麼強了。有個……我很不錯的女性朋友,說我只是對女人突然好奇了,所以就和我……」
「發生關係?!」
安德魯詢問,韓紹默認。
「呵呵~這個辦法倒是有點憑藉。」
安德魯開口:「你偷看女性也是因為好奇,當然可能也有未知的心理問題。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對女性的身體了解越多,可能就會不在意不當回事了。那麼久而久之也可能就治好病了。當然就算沒治好也可以緩解一下,最起碼有時間讓我研究。」
示意韓紹:「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你就先用這個辦法抵擋一下。以你的財力家境,加上如果你小時候長得帥氣長大應該也不難看,你沒說是女朋友而說了是女性的朋友,那說明你和她關係都沒確定。你大可以多找幾個,我倒是對病人道德這一塊沒太多要求,不犯法就行。」
「shit!」
韓紹說了一句,直接掛斷。
不過最終,還是要把情況寫過去,人家的確是權威,貴有貴的道理。而且既然找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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