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琪沒想到從自己包里會掉出一塊手錶來,她自己平時可沒有戴腕錶的習慣。
還以為是對方看錯了,本能的想對服務生說:不是我的東西。
但朝下定睛一看,地上果然是一塊腕錶,那腕錶有些眼熟……
好像是孟彥的?
玫瑰金的錶盤加黑色的皮質錶帶,她之前從他手腕上見過。
帥哥服務員始終不敢親手拿起來,仰起頭問甘琪:「女士,這是您的東西吧?」
甘琪此時顧不得和鄭卉卉爭吵。意識到那是孟彥的東西,彎腰把腕錶拿在手中。
她想起來了。
前幾天忙著加班,整日來去匆匆。
有天早上走的急,從玄關那收拾東西的時候,把鑰匙扣、錢包什麼的一股腦全塞進了包里。
最近他手上戴的好像是另外一塊表,怪自己粗心大意了。
見甘琪看著錶盤發呆,鄭卉卉在一旁出言諷刺。
「想什麼呢?在想著怎麼訛我?」
甘琪回過神朝她冷冷一笑。
「還真不是訛你,這表的確被你摔出問題了。」
「你胡說!」
鄭卉卉擰著眉毛,她一口認定甘琪在污衊自己。
上前伸手推了一把她,好在甘琪站得穩,緊緊握著表,要不然又掉地上了。
鄭卉卉用刻薄的眼神去看錶盤:「這不好好的麼?指針照常走著呢,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一旁服務員小心翼翼提醒:「可以留意一下錶帶……」
原來,剛才這塊表掉在地上,錶盤確實沒出什麼問題,但錶帶上的金屬卡扣卻被摔的有些鬆動了。
鄭卉卉哼了一聲,「那又怎樣?怎麼,還想靠著這種小東西訛我一筆巨款?出息了!」
她用手指又摸了摸自己黏膩膩的頭髮。
「你壞了我的頭髮我還沒說你事兒呢!2000塊一分不少必須馬上賠償我。」
腕錶的卡扣出現鬆動的確不是大問題,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如今摔出了問題得給孟彥一個交代才好。
鄭卉卉還在一旁說著:「還有,我耳朵上的鑽石耳釘,粘上髒東西我也不想要了!你一併賠給我,少一分都不行。」
「你倒還真敢開口?髒了你不自己洗洗,一張嘴就是賠你一副新的?鄭卉卉,你可比我會做生意多了。」
鄭卉卉:「想在我面前擺譜?我跟你說,這事就算鬧到警局我也不會鬆口!」
甘琪:「可以,一碼歸一碼,你先把錶帶給我恢復原樣!恢復不到最初的樣子我也是不會同意的!」
「哈哈哈哈。」
鄭卉卉笑得有些囂張。
甘琪這要求真搞笑,一個錶帶上的卡扣,撐死幾塊錢一個,拿在路邊讓修鞋的大爺5塊錢就能安上。
她居然拿這個要挾自己?
甘琪面不改色,因為她注意到這塊表做工精良,錶盤內部有一串小小的英文,她雖然不認識但能猜出絕對是個不錯得品牌。
孟彥那麼講究生活品質的男人,說不定這表是國外的品牌呢,想必價錢不會很便宜,搞不好要上千塊。
「注意,我說的是完全復原來的樣子。」
鄭媽媽在一旁陰陽怪氣:「甘琪,我看你是找不到由頭在這裡故意為難我們卉卉,還原來的樣子……這錶帶原來的樣子不就是這樣?卡扣雖然有些鬆動,但修來修去都差不多。就算給你修好你非說和原來不一樣怎麼辦?」
「再說了,這種普通錶帶,你就算是去買條真皮的配上撐死也就幾十塊錢,我們卉卉做頭髮2000,耳釘新買的也要1000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