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可能是走累了,李一牧很快就睡著了,然後就如願以償的看到了新的MV,他認出了站在最中間的那一位,就是之前唱《離開地球表面》的那位。
其他人,相比也就是樂隊成員了,這個MV他們在一起玩鬧,寫歌,唱的是戀愛,但更像是對自己所熱愛的音樂唱的。
表示自己在跟音樂戀愛,離不開音樂,有音樂在心情每天都很好等等。
邢易寫的那幾句情詩,也有幾句相似的歌詞:
【你是空氣,但是好聞勝過了空氣】
【你是陽光,但是卻能照進半夜裡】
旋律很抓耳,李一牧聽一遍就停不下來了,在夢裡單曲循環了很多遍,醒來之後第一時間把夢裡的歌詞記下來。
要不是看現在才早上七點,鄰居們還有沒起床的,他都忍不住當場開始彈鋼琴,扒譜子了。
......
「什麼?完成了?」當天晚上,邢易接到李一牧的電話是震驚的,心想現在年輕人工作效率都這麼高了嗎?這也太快了吧!
李一牧嘿嘿一笑:「這不邢叔的情詩給了我靈感嘛,哈哈!」
「行,你在魔樂娛樂公司吧,我正好在魔都衛視錄了個節目,晚點我帶著《無極限》的工作人員過去哈。」
「好的,叔!」
李一牧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就投入到練歌環節了,這首歌歌詞朗朗上口,旋律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簡單,所以練起來的速度要比之前練說唱快很多。
晚上,邢易來的時候,李一牧正坐在電腦前給歌曲編曲,他還叫來了侯藝和陳應特,這哥倆正好沒事,來幫他錄一下貝斯聲音和鼓聲。
邢易一看李一牧正在忙,也沒有出聲打擾,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李一牧擺在那裡的手稿。
當然,主要看的是歌詞,看得他嘖嘖稱奇:「嚯,這句絕了,水能載舟也能煮粥餵飽了生命,怎麼想的,哈哈哈哈,太有才了。」
讓李一牧聽到,一定會說,是啊,夢裡的人各個都有才,唱歌又好聽,還長得帥氣漂亮,超喜歡做夢的!
侯藝和陳應特出來,急忙朝坐在沙發上的邢易打招呼:「邢老師好!」
「唉,侯藝,陳應特,好久不見,看你們最近發展也不錯嘛!」
「哪啊,跟一牧比差遠了!」
李一牧透過耳機縫隙聽到侯藝和陳應特打招呼的話,就摘下耳機打招呼,還白了侯藝一眼:「平時沒見你說這話啊!」
「那不怕你膨脹嗎!」侯藝笑嘻嘻的回答。
李一牧擺著手下著逐客令:「去去去,我要跟邢老師練歌了,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
陳應特一臉震驚的說:「用完就扔,這也太過分了吧!」
侯藝緊隨其後接話:「對,拔...」然後看到了有機器再錄,愣是憋了回去。
倆人就要離開,又被邢易攔下了,要補拍一個他們錄音的鏡頭,一聽說能上《挑戰無極限》節目他們自然是很高興的配合。
......
侯藝和陳應特又來了幾遍,之後才離開。
邢易問道:「那該怎麼聽?」
「這樣,邢老師,您等一下點一下這個,然後打開共放,我在裡面唱就行。」
「好!」
李一牧走進了錄音室,戴上了耳機,給邢易比了個ok的手勢,對方按下按鈕,耳機里伴奏響起,李一牧開始全神貫注的看著歌詞,開唱!
當然,這遍不是錄音的,只是演示,還沒練到能錄音的標準,但是伴隨伴奏清唱又怪怪的,所以他選擇進來用麥克風。
【陪你聊天,聊到了爆肝也沒關係...】
一出聲,就感到旋律非常的抓耳,讓人忍不住想聽下一句,就這樣,裡面的人陶醉的唱,外面的人開心的聽,一直到了副歌。
突然的變唱為喊,喊的兩句LOVE,讓人感到有些突兀,卻在副歌開唱的一瞬間又覺得前面那兩句一慢一塊的LOVE喊得恰到好處。
而且這就是歌曲的記憶點啊,也許未來聽過的人會忘了這首歌的旋律,但會記得這句喊出來的【LOVE】
演示本來唱一遍就行,但是第二遍主歌的歌詞跟邢易寫的情詩相似,所以李一牧也唱了出來。
唱完之後,李一牧就出來了,問道:「邢叔,怎麼樣!」
「太棒了,我本來還想著你一天完成的能怎麼樣,沒想到這麼好,遠超我的預期。」
歌曲沒問題,那就再好不過了,接下來倆人就各種問題開始了探討,首先是署名權的問題,邢易毫不猶豫讓作詞作曲編曲都寫李一牧。
李一牧錯愕,邢易說道:「我那情詩只是給你一個靈感,作詞作曲方面我相當於一點力沒出,怎麼還能要署名權?之前第一次歌謠祭,我就完全蹭的搭檔的,署名權就沒寫,這次也一樣,聽我的!」
這讓李一牧還有什麼話說,只能感謝前輩了,同時也感謝夢裡那個樂隊前輩。
「下一個話題,你對現場舞台方面有什麼需求?」邢易問道。
「我個人感覺如果真的想帶動氣氛,用伴奏然後場上就站我們倆人是不夠的,我覺得最好是樂隊現場演出。」
這是李一牧本來就想到的,因為這首歌本就是樂隊唱的,如果現場只是跟著錄製好的伴奏唱,那就會差點意思。
「這個倒是可以,我們之前幾次歌謠祭,有的舞台也會有伴舞,不用只是兩個人,我看不如就帶你的沐光樂隊來吧,他們有時間嗎?」
如果跟樂隊合作讓李一牧選,他肯定會選自己的隊友,首先就是因為都有默契,排練的效率事半功倍。
但是這話他不好開口,他本身就只是個特邀嘉賓,還是沾了光才能上歌謠季的,再直接提出要帶朋友,就有點不懂禮貌了。
邢易正好說到他心裡,那自然是很高興,點頭同意。
接下來就是李一牧的教學時間,教邢易唱這首歌,倆人來到了排練室。
李一牧先帶邢易練聲開嗓:「咪~嘛~咪」
他彈唱一句,邢易跟唱一句,就像是在高中教學生們唱歌一樣...
邢易也很認真,站的特別端正,長輩站,晚輩不能坐,南叔叔教的規矩,因此李一牧是站著彈的。
說實話,要不是面前站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長輩,李一牧都有一種夢回帶藝考生的感覺。
李一牧教學不停,但是內心卻在想著:
我要以後不幹這行了,去哪家學校或者藝考培訓機構面試,簡歷上教學經驗那一欄,是不是可以寫:
曾教著名主持人邢易唱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