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熠燊神色一凜,立即在殿內環視。
「不必緊張,沒什麼事。」
溫顏希搖了搖頭,那麼點麝香不會讓她早產,寶寶們也說沒事。
「墨夫人不舒服嗎?」
畢竟隔得有一定的距離,皇上既聽不到他們夫妻倆說什麼,也沒看出溫顏希有任何的異常,只能開口問。
「無妨,只是在擔心公主的病情。」
「父皇,墨夫人能醫治皇妹。」
「當真?」
皇上激動的站了起來。
「皇上,公主的病情比較嚴重,雖然我有把握,但是並沒有那麼嚴重,公主的身體需要調理,目前高強度的治療,公主也撐不住,所以大約要三四個月後。」
「御醫,慧兒的病情是否有所好轉?」
「回皇上,微臣為公主請過脈,在墨夫人的治理,公主的病情確實有好轉。」
御醫戰戰兢兢,公主的病情是母體帶出來的,儘管墨夫人說以醫治,他還是不太相信的。
「墨夫人當真是神醫,可知慧兒病因?」
皇上這頂高帽子有點重,溫顏希真不想跟不懂病理的人討論病人的病情。
「回皇上,公主這病說起來是皇上的錯。」
溫顏希一句話讓眾人皆是微顫,尤其是蘇玉宸沒想到溫顏希有這一曲,要知道皇上就是這裡的天,她這是要捅破天。
「大膽。」
對於內侍這聲大膽,溫顏希並沒有害怕。
只是皺了皺眉。
「並非我大膽,而是其他人太膽小了,公主的母親是皇上的女人,公主的在母胎三月的時候,多次受到驚嚇,而那個時候,正是心肺生長發育的時候,母體受驚,胎兒自然受到影響,這就是公主的病因。」
「墨夫人,你實在太大膽了縱然是這個原因,跟父皇又有何關係。」
一旁的太子怒斥墨熠燊。
「如果這就算大膽,那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豈不是要砍頭。」
太子是他們的儲君,可不是溫顏希他們的,就算是,他們也不會因為這個不敢說真話。
「我夫人說得並沒錯,為夫者如果連妻子都保護不了,何以為夫?何以為父,既然公主的病是在娘胎受驚的致,那皇上身為夫者在何處保護妻子,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身為男人的責任。」
墨熠燊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負他的女人,就算是皇上太子也不可以。
「墨公子,父皇是一國之君,要處理國事,還有皇后娘娘和其他娘娘……」
「墨公子夫婦果真放肆,父皇的妻子只有母后一人,後宮其他女子充其量……」
「充其量只是什麼?生育的工具?暖床的玩意?這位是哪位王爺,我看你衣著莫不是太子,看來你宮中女子也不少,既然你覺得她們身分低下,配不上高貴的太子,為何還要碰他們?廣播種嗎?就連動物在配偶懷孕的時候,也會盡心盡力……」
「墨夫人——」
蘇玉宸雙腿都有些發軟,墨夫人這話越來越過分了,她可知天子一怒,仗屍百萬。
「王爺不必擔憂,我無意碰觸你們的皇權,只是身為女子,替那些為他生兒育女的女子不值,你們一方在拼命壓抑女人,將她們鎖在深閨,一方面又要她們對你們唯命是眾,沒有自己的人格……」
溫顏希說到一半,眼前寒光前起,太子竟拔出了腰間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