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希雖然不是偵刑出身,但爺爺是,自小跟在爺爺身後,這點小案子應該還是能破得了的,不過如果她自己接手,就算破了,難免不讓人質疑,因此,溫顏希還是報案是警方來處理。
當然,這個報案也不能由她來報,只要能讓人臆想到的,她都避開,所以這個案子是由醫院方面報案的。
警方接到報案,立即就派專人處理,好在嬰兒的遺體還在,李主任說的都是溫顏希之瓣分析的,接下來,就是查產科所有護士。
產婦家屬聽到孩子立案,確定孩子是被人殺害,打心底認為肯定是溫顏希,高喊『老天有眼』。
醫院雖然報案了,但是對院方來說,這是極影響醫院聲譽的事,不過有錯必糾,如果院方真隱藏著這麼一個極惡之人,自然要揪出來。
否則這樣的案子再次發生,那又將是無辜的小生命。
溫顏希當天離開了醫院,在案情沒有查清之前,她不方便再去,而且她要研究希望的病情。
讓溫顏希沒想到的是,三天後,她竟然被請到了警局。
當初溫顏希去請求嬰兒監護人,希望他們同意解剖,結果遭到拒絕,這次警方一說,他們就同意了。
可能目的不同,但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這對溫顏希來說,也是好的一面。
警方也是為了避嫌,這次辦案的人都是溫顏希所不認識的,到警局後溫顏希一看這架式就擰起了眉。
「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嗎?」
溫顏希坐下後看著前方的兩位審訊員問。
「溫顏希,你可認識這個?」
看著警方端到面前的證物,溫顏希有點意外。
「認識,這是針。」
溫顏希臉色不太好,這個針並不是針灸所使用的針,甚至不是普通的針,這針相當之細,用細如牛毛來形容也不為過。
「溫顏希女士,當天產婦生產的時候,你是否行針了?」
「是,警官,你不會認為這針是我的吧?」
溫顏希看臉色深沉的警官,真想大呼冤枉,她又不是有認知障礙,針一眼就看得出來,但這不表明這針就是她的。
「你只需回答是與不是即可,我們自會判官。」
「是,當時產婦生產,因對麻藥過敏只能生剖,我只是盡我的醫者本分,使用針灸之術,減少她的疼痛,但是這不是我的針,而且這么小的針,也達不到麻痹的效果,我的針都是特有的。」
溫顏希說著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金針。
「這是我當時使用的針。」
「你不能拿走我的針,我這副針是絕無僅有的,天下找不到第二副。」
見他們要拿走自己的金針,溫顏希要拿回。
「你如何斷定你的針就是獨一無二的。」
「警官,我的針是有備案的,而且你不能拿走我的針,萬一你們將我弄丟了,或是缺失一根,都是天大的遺憾,而且你們也賠不起我覺得,所以我覺得你不適合審理這件案子。」
溫顏希一點都不給他面子,她是真沒想到,她還要面對審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