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後,墨熠燊做了檢查,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唯一的脫臼已經被溫顏希復原了,就是擔心頭部有腦震盪,需要留院觀察。
「寶貝,我們出院吧,我真得沒事。」
墨熠燊非常討厭醫院,尤其這醫院裡全是不熟悉的面孔。
「不行,還是觀察一下,晚上要是沒什麼情況,明天我們出院。」
雖然墨熠燊說得沒錯,但溫顏希還是堅持觀察一晚,反正在那住都是休息。
「好,我讓李斌送你回酒店休息,明天早上醫生上班,我就回酒店。」
墨熠燊妥協了,不過卻讓溫顏希回酒店,雖然希望老婆能陪著自己,但醫院裡氣味不好聞不說,這床肯定沒有酒店的床舒服。
「不用,明早我們一起回酒店,現在賽事結束了,你在這邊沒別的事了吧。」
原本溫顏希很喜歡有悠久的歷史和文化的城市,雅典正好具備了這兩點,可現在,她卻不喜歡,如果可以,她想以後不會再來這裡。
「沒什麼事了,明天我們就走。」
「好,其實現在走也可以。」
「那肯定不行,一會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好好休息,老公,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握著墨熠燊的手很嚴肅地問。
「以後我不會再參加任何賽事了,在車子被撞的那瞬間,我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
墨熠燊拉著溫顏希的手在唇邊親吻。
「這可是你自己承諾的,如果你真敢死,明天我就再嫁。」
溫顏希強忍著淚水,在車子撞飛起的那刻,她腦中也只有一個念頭,墨熠燊不能有事,她不允許他出事。
「好,如果我真的英年早逝,你要嫁個像我這麼愛你的男人,不然我死不瞑目。」
墨熠燊深情的雙眸里含著水霧,溫顏希卻別開了頭。
「你還想瞑目,你答應我的事都還沒做到,休想離開我,當初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輩子如果你敢自己先走,就算去地府我也要將你拽回來。」
溫顏希本來不想哭的,但卻忍不住,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哽咽了。
「不會,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以後像這種危險的運動,再也不碰了。」
墨熠燊自己心裡也酸酸的,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讓他越發明白自己對溫顏希的愛,他可以什麼都沒有,但是不能沒有溫顏希。
「墨,對不起,如果是因為今天的事讓你害怕賽車,我向你道歉,不管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怎麼到哪都有你,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
溫顏希轉首,對著拄著拐的索菲亞吼道。
「真是陰魂不散,李斌,金虎——」
墨熠燊很是氣惱,保鏢都哪去了,怎麼會讓這女人闖進來。
「我讓李斌去買飯了,金虎去辦入院手續了,羅威他們留在賽場了。」
溫顏希柔聲安撫道,「老公,不生氣,這個女人我來處理。」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溫顏希,索希亞想往後退,她想到了賽場上那根射向自己的針,太恐怖了。
「我……我只是來看看墨……你……」
「我們不歡迎——」溫顏希直接一腳踹了出去,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算用腳她都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