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被喬霖灝這個黑心肝的大舅子賴上,墨熠燊連夜收拾行李,準備明天一早就走。
「老公,這麼急嗎?」
「比賽是還有幾天,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正好去放鬆一下,從結婚後,我們還不曾一起出去過。」
墨熠燊擁著溫顏希,自從那天兩人有了第一次後,一直沒有機會重溫那份美妙,今晚終於沒人打擾了。
「比賽有幾天,那正好,我們把藥送過去,再看一看她的康復情況,另外,如果情況差不多,顏家人也可以回去了。」
「老婆,別人的事咱暫不考慮行嗎?今天晚上只屬於我們倆,其他想都不准想。」
墨熠燊精準的親上溫顏希的唇。
「老公,你什麼時候這麼霸道了。」
「我只對我愛的人霸道,老婆,說好了今晚二人世界的,今晚你只屬於我——」
溫顏希想再說什麼,但是已經墨熠燊這次更是堵上了,之後更是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一晚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飛機已經起飛了,兩人還在床上,同行的孫少,倒是發了信息,只是一個沒有回,也打了電話,只是電話關機狀態。
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多半是被墨少給放鴿子了,等到飛機起飛,看著只有他一人的頭等艙,直接就傻眼了。
等他到達雅典的時候,再打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態。
此時,前往雅典的私人飛機上。
「老公,昨晚吃飯的時候,那位孫先生是不是說跟我們一起的。」
溫顏希看著窗外的白雲,昨晚墨熠燊折騰了一晚,即使睡了一上午,這會還是好累,好睏,因此一上飛機,便準備睡一覺,只是飛機起飛後,她精神卻是非常的好,根本睡不著。
「大家都是成年人,頭等艙都包下了,他肯定能到的,再說了,一同參賽的,我們也算是對手,老婆,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帥?」
這點小事都能記得,說明顏顏對姓孫的印象不錯,他希望老婆的眼裡只有他,沒有別的男人。
「你在擔心什麼?他帥不帥我怎麼知道,只是我記憶力比較好,他昨晚自我介紹了,又言明讓你帶他一起,這會我們倆人偷偷走了,總歸不太好,老公,墨少,你不會是吃醋吧?」
溫顏希看墨熠燊那神情有些許的不解,這才疑惑地問。
「對,我就是吃醋,我們剛認識那會,你沒給我打過電話,估計連提都沒提過,昨晚只是一起吃了餐飯,你就記住他名字了,我能不醋嗎?」
「墨少,你好幼稚,我能記住他,是因為你答應了他,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喊你墨三歲。」
溫顏希伸手捏著墨熠燊的臉頰,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這麼幼稚。
「老婆,這不是幼稚,我只是太在乎你,真希望早點舉行婚禮,我要向全世界宣靠,我是溫顏希的丈夫,誰敢跟我搶,我就弄死他。」
「別瞎說,法律社會,什麼弄死不弄死的,婚禮不婚禮的其實並不重要,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而且我們拍過婚紗照了,婚禮只是個形式——」
「老婆,我們是真正的夫妻,之前那些荒唐的協議是不是可以撕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你。」
想到領證前的那份協議以及財產公證,墨熠燊就萬般懊惱,他的那份,他一早就撕了,只是顏顏那份他一直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