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曉曉,我是想下課之後去找你的,還沒來得及……」唐棠試圖解釋。✊🍟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秦曉曉瞟了她一眼,「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寧瑤噗嗤一笑:「秦同學,你說話不用這麼沖吧?唐棠只是你的朋友,又不是你的寵物,去哪兒還得跟你報備?」
「你……」秦曉曉有些炸毛。
唐棠聽出莫名的火藥味,趕緊擋在兩人中間。
「這樣吧,我請你們兩個人吃好吃的,食堂不好吃,我們去外面吃?」
唐棠每次吃到好吃的心情就會很好,她覺得大家應該都是如此的。
「隨便。」秦曉曉不再看寧瑤,而是一把抓住了唐棠的手就走。
寧瑤也一抬腳跟了上來,還是自顧自的說話。
「我知道外面有一家很好吃的私房菜館,我帶你去。」
唐棠點頭:「好啊。」
秦曉曉看著唐棠一副很好拐賣的樣子,瞬間明白了傅先生早上給她發來的那條簡訊的含義。
傅淮憬拜託她在學校多照顧唐棠,這不是沒道理的,就這樣子的小可愛,一不留神就被人給拐走了。
——就像當初被傅先生拐走一樣容易。
上了菜後 ,唐棠看兩個人都不說話,就沒話找話:「今天第一天開學,顧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要不要打電話叫他過來一起吃啊?」
誰知她話音剛落,整個包房的氛圍就更加低沉,讓人脊背發寒。 (謁演 )
唐棠悄悄瞄了秦曉曉一眼,只見後者垂著長睫,嘴角繃得緊緊的,把筷子往面前的紅燒肉里狠狠的戳了下去。
好像那碗紅燒肉跟她有仇似的。
唐棠哪裡還敢再問,乖乖閉嘴吃飯。
之後的時間秦
曉曉也沒再開口說過話,飯桌上的氣氛很是沉悶。
寧瑤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唐棠,問你個問題啊,許仙給白娘子買了個帽子,結果白娘子戴上之後就不會動了,為什麼?」
唐棠認真的想了想:「帽子太重了?」
寧瑤伸出食指擺了擺,神秘一笑,「不是的,因為那是壓蛇帽。」
唐棠和秦曉曉對視一眼,感覺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開始結冰了。
「哈哈。」唐棠很給面子的乾笑了兩聲。
寧瑤一臉詫異:「不好笑嗎?我覺得很好笑啊。」
好吧,唐棠發現寧瑤真的有點奇奇怪怪的,但這也是她討人喜歡的點吧。
吃飯中途,唐棠找傅母要了好多小土豆的視頻和照片,緩解了相思之苦。
小土豆似乎感覺到了爸爸媽媽都不在,今天食慾大減,喝奶都沒平時喝的起勁了!
吃完飯三人一起往學校里走,在大門口卻意外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唐棠下意識的抬手和他打招呼。
「顧——」
秦曉曉一把按下她的手:「別理他。」
「誒?」唐棠不明所以,卻被秦曉曉帶著往前走。
顧肖已經在校門口站了半個小時,他已經好幾天聯繫不上秦曉曉,只能趁這會兒午飯的時候在校門口來堵她。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
「曉曉。」顧肖大步上前來,擋住了秦曉曉的去路。
四周不少女生往這邊看。
秦曉曉的臉色有些不耐煩,剛要開口,就被顧肖搶先打斷。
顧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向唐棠。
「唐同學,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曉曉說,可以嗎?」
唐棠被問得有些懵,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可以吧?」
她邊說話邊回頭看秦曉曉的臉色。
秦曉曉卻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一把甩開了顧肖的手。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別再來煩我了行嗎?」
她不再看顧肖,而是回頭對唐棠說:「我先走了,有點事。」
說完,她大步朝學校里走去。
顧肖見狀,抬腳跟了上去。
只剩下唐棠站在風中凌亂。
到底怎麼了?不是之前都好好的嗎?
寧瑤突然笑道:「其實我知道你這個朋友,秦曉曉,她和顧肖談戀愛這事兒在學校里還是蠻轟動的,畢竟你也知道顧肖作為校草級別的人物,有錢有顏,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果他看上了你朋友,還追的那麼驚天動地……」
「……」唐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自己這次回學校很低調,新同學們應該也不知道自己是傅淮憬老婆這件事。
寧瑤又說:「但是剛剛看起來,他們倆好像吵架了也?」
唐棠看了她一眼。
你這個興奮又八卦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別表現得太高興了行不行?
「情侶間打打鬧鬧很正常的吧。」
「好羨慕啊,畢竟誰不想要顧肖做男朋友呢?
」
唐棠乾咳一聲:「也不是人人都想……」
至少她不想。
她有傅先生就已經足夠了。
餐廳里正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的傅總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看了看餐廳里的空調,頓時開始擔心小傢伙教室里的空調會不會太低,她早上走的時候也沒戴外套,會不會感冒?
忍不住了。
傅淮憬站起身,拿起車鑰匙大步朝外走去。
邊走邊給丁當打電話。
「下午的工作我線上處理。」
丁當在那邊哭:「老大,下午要和名鼎集團的老總見面啊,你忘了嗎?」
「推遲到明天。」
冷酷無情的傅總掛斷了電話。
誰也別想阻攔他見自己的小可愛。
半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一腳油門踩到底,二十分鐘就飆到了大學校門口。
一通電話打給唐棠。
「糖糖,在哪兒?」
唐棠接到電話時,正和寧瑤躺在學校湖邊的一塊草坪上曬太陽。
因為她們倆都是本地人,不住校,也沒有宿舍,午休時間只能隨便找地方睡會兒。
好在寧瑤說這裡是她的秘密基地,一般午休時間不會有人來。
「我在學校啊。」唐棠從草坪上坐了起來,因為剛剛差點睡著,聲音有點嗡嗡的,帶了點鼻音。
傅總聽著小孩兒的聲音,一直緊繃的好像鋼筋一樣的神經,終於在此刻鬆弛了下來。
他的薄唇貼著話筒,輕聲說:「我在學校門口,你出來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