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怎麼糾結這對師徒倆的升級速度,畢竟人家也是升了級的,現在申請核心弟子身份,那也是完全符合程序的。
中年人看了牧子潤一眼:「現在他就要挑戰?」
禹天澤也看了牧子潤一眼。
牧子潤:「……是的,勞煩安排。」
師尊有命他怎麼敢不聽啊?弟子雙核心其實也是一段佳話嘛!
中年人就給牧子潤確定了資格。
牧子潤開始選擇自己的對手。
說起來,凡是能做到核心弟子這位子的都不普通,實力也都是很高強的。只不過牧子潤雖然好像是個水靈根的攻擊力低的屬性,但架不住平時跟他一起練手的都是基本橫掃同境界無敵手的禹天澤呀!
就算每次都壓制到同境界的修為跟牧子潤打架,可是禹天澤教導弟子是有一套自己的規則的——那就是除非牧子潤能在他手下被他狂轟亂炸直到真元消耗完都能不落下風,才算他過關了。
可想而知,這樣訓練出來的牧子潤,不僅有一種極強的抗揍能力,同樣在同境界裡,堪稱極其強悍的存在了。
他的水屬性攻擊力,純屬揍出來的。
於是,牧子潤也沒怎麼去打探對手的消息,就直接挑了一位同樣在化神後期的核心弟子,跟他上了通天閣里的石台。
現在,他們需要打一架,來決定核心弟子身份到底落在誰家!
牧子潤微微一笑。
對面的核心弟子表情不悅——一般來說,被挑選的都是默認的軟柿子,誰被當成軟柿子的時候能開心得起來?
所以,在上台後,那核心弟子立刻打出了一道神通。
這神通化作一片黃沙,直接將石台上變化出了凹陷的沙地,滾滾流沙,就要把牧子潤生生拖下去的。
而牧子潤的反應更快。
在流沙出現的前一刻,他已經是雙腳離地了的,而在黃沙出現的剎那,他並指一點,許許多多藍汪汪的小麻雀就擠進了黃沙里,瞬間把那流沙變成了沼澤,讓它再沒辦法繼續產生強大的吸引之力了。
核心弟子皺眉。
這不對啊,雖然那小鬼是水屬性的,可他的流沙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水克制的普通流沙,而是融合了很多火屬性天材地寶的赤炎烈沙,屬於他一記堪稱殺手鐧的本事,否則他怎麼可能在這時候釋放出來?
牧子潤挑了挑眉,一抬手,那沼澤變成了一條褐色的水龍,裹著沙粒,反而轉身往核心弟子那裡襲擊過去。
他是水屬性的沒錯,不過也早已在那時間法陣的三十年裡利用系統煉出了本命真水,還在水裡融合了一道琉璃淨火。他的琉璃淨火屬於火中極品,品級在對方的火屬性天材地寶之上,當然就可以把對方壓制。
而且,他所煉製的本命真水有吞噬的屬性,一旦吞進去對方的東西,要是對方的意志力不如他的話,那麼對方的神通,也會被他爭奪過來操控權的。
就一如現在這樣。
核心弟子完全沒想到自己使出的神通居然會反噬,就看到那條褐色水龍張開龍頭,對著自己齧咬過來。
他當然不肯就此罷休,趕緊再度使出神通,也化作土龍,和那條褐色水龍纏鬥,而在他的周身,也生出了一重黃色的光芒,十分厚重,把他徹底地保護起來。
牧子潤不緊不慢,就操縱著褐色水龍跟土龍廝殺,然後時不時再放個術法什麼的,去削弱那層黃光。
可以說,兩個人這麼個打法完全不是大開大合的那種,而是搞得很磨蹭,沒有激鬥的快感。
不過,就在那層黃光越來越薄,核心弟子也醞釀夠了,要使出更大的殺招時,那條褐色的水龍,突然在半空爆開了!
一瞬間,無數褐色的小麻雀飛了出來,一半纏住了土龍,另一半把核心弟子包裹住,吞噬掉他手裡醞釀的光芒……一片「嘰嘰喳喳」聲後,麻雀們再度發揮了它們貪婪的食慾和幾乎不會飽足的飯量——即使被撐爆了也會變化出更多的麻雀來——讓那核心弟子的真元全都被其啃噬,終於再也沒能發出一個術法來。
而等那核心弟子因為體內真元不斷消耗,面色越來越蒼白後,也再也忍受不了這種仿佛血液被抽乾的冰冷感,以及好像自己都要被麻雀吃掉的恐懼,揚聲說道:「好了好了!我認輸!」
於是,他輸掉了。
順理成章的,牧子潤因為挑戰勝利,擠下了原本的那個核心弟子的位子,自己成為了新晉的核心。
同時,也被很多修士忌憚著。
這對師徒真是夠了。
做師尊的那麼粗暴,做徒弟的又這麼詭異,簡直讓人不想多看一眼。
以後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就這樣,師徒倆的人緣,同時變得奇差無比。
牧子潤:「……」
沒辦法,天才總是被人嫉妒的……嘛。
現在核心弟子身份定下來了,禹天澤帶著自家徒弟來到盤龍柱前,一邊打坐一邊等著這宗門講明打算。
並且,他也沒忘了再教育徒弟一番。
對於剛才的那一場鬥法,禹天澤覺得,以徒弟的本事勝利是毫無疑問的,需要批評的是他那種比較隨意的心態——明明應該是能夠更利落地解決問題的,為什麼偏要搞那麼多花頭出來?
牧子潤老老實實地聽著,一句話也沒分辨。
其實吧,他也不是不知道應該速戰速決,因為在戰鬥的時候每每只需要一瞬間的疏忽,戰局就有可能立即翻轉,他得做得更靠譜才對。
只是他也有考慮過,這並不是生死之戰,他是有必勝能力的,正好可以趁這機會試驗幾種反擊方法,對以後真正生死之戰的時候,就會很有幫助了。
當然了,對於自家師尊兼心上人的關心,牧子潤是非常享受。
要是個隨隨便便的人,禹天澤別說提點批評了,可能壓根連這場對戰都不會看,哪裡會說這麼多呢?
反正對於牧子潤來說,自家師尊類似的話語,那都的被他當成了「甜言蜜語」來聽的,他還希望師尊能多說幾句,才能讓他更加明白師尊對他的看重呢!
只是,禹天澤的「甜言蜜語」還是很快到了盡頭。
因為這人基本上到得差不多了,所以主事的人,也就過來了。
現在,大家得安靜聽講的。
禹天澤跟牧子潤也一起看過去。
來的這個主事人修為深不可測,正是個大乘期境界的強者,大家都知道,要是一般二般的事情,根本不會讓這樣的人特意過來吩咐不是?
所以,眾多弟子的心裡,都各自推測起來了。
大乘期的主事者很嚴肅:「今日召集爾等過來,是因為有一件任務,需得你們去做。若是做成了,自然能夠得到豐厚獎賞,若是做不成……恐怕也就想不了什麼獎賞不獎賞的了。」
言下之意很清楚,這任務很危險,強制性的,可能會翹辮子。
下面的修士就開始低聲議論了。
說起來,像這樣強制性的任務,通常是極其少見的,而一旦出現,必定是跟宗門榮辱甚至是宗門的安危息息相關。
真是讓人有點緊張啊。
牧子潤也暗自跟禹天澤傳音了:「師尊,你可記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如果能讓正罡仙宗這麼嚴陣以待的,肯定不會是小事,多半也應該在整個修真界都擴散開去才對。
禹天澤想了想。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處於倒霉狀態,傷勢養好了沒錯,但一些暗傷還積存著,自己的實力也沒什麼突破。
修真界一些大事他就算不刻意去關注,但總還是會穿到他耳朵里來的,但是在這個時間段里……好像還真是沒什麼大事的樣子。
所以,禹天澤也傳音道:「前世不曾聽說。」
牧子潤眉頭一皺即松:「師尊,會不會是因為有些事情,只在正罡仙宗這樣的大型宗門裡流傳?」
禹天澤說道:「倒也不無可能。」
想想也是,九陽門屬於中級門派,還是附屬宗門,門派里的底蘊比起九大仙宗來差得遠了,哪裡會什麼都知道呢?
而且很多大事,有時就算徹底解決了,也不會隨便流傳出來。
上輩子的禹天澤,能看到的東西肯定也遠遠不及這輩子就是了。
果然,那個主事者,說出來的就是他們以前從沒聽說過的事。
「八族爭奪戰即將開始,人族式微,所以一應化神期以上的弟子以及出色的元嬰弟子,都要被抽調到八族寶界中去,為我人族爭奪應得的榮譽。」
然後,主事者就給他們科普了相關的知識。
比如說……
這八族分別為:人族、魔族、鬼族、冥族、妖族、靈族、木族和魑魅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我這個倒霉催的,最近居然上火牙疼了--今天疼得尤其劇烈,簡直是不能好了!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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