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與魔修講什麼道義?!

  第240章 與魔修講什麼道義?!

  (ps:通宵碼字頭昏腦脹,操作失誤,直接上傳了,並且弄錯了順序。227在後面。之後聯絡編輯,看看怎麼辦吧。)

  「好了,族長之位,你將來完全可以正當競爭。老夫不會插手,寧家的常規事務。」

  「好好努力,依照你這樣的年齡和天資,將來並非沒有希望,執掌整個寧家的。」

  「但現在……不可能!」

  「區區鍊氣小輩,若是成為一族之長,誰能看得起寧家?」

  「好吧,好吧。」寧拙嘆息,又抬起滿是期待的眼眸,「那老祖啊,任命我為少族長吧。將來我繼承族長之位,也是名正言順啊。」

  寧就範:……

  「寧拙,此類要求休要再提!」他語氣更加不悅。

  「好吧,好吧。」寧拙撇嘴,「那就請老祖你賜下些法寶,諸如法衣、寶甲之類,予我護身可好?」

  「我要冒險做誘餌,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身上有法寶,瞬間觸發,我也能安心一點啊。」

  寧就範搖頭,告訴寧拙,法寶不能隨意賜予,擔心刺客遠遠偵測,發現寧拙身上有法寶,便不再動手。

  寧拙又求取冰心訣。

  寧就範罵他貪心,說這門功法乃是家族根本。寧拙對家族的貢獻,遠遠沒有達標,如何能被傳授冰心訣?

  寧就範警告他,不要試圖以此機會,提出過份的要求,違反家族的規矩。

  寧拙忽然眼珠一轉,提到:「老祖在上,我能不能分家?」

  「分了家,我也不必做主家的族長、少族長了。我直接就是分家的族長,豈不美哉!」

  寧就範氣得吹鬍子瞪眼:「孽障!小小年齡,竟然要分裂家族?還當著我的面提出來,你是想找死嗎?還是想要關在地牢終生?」

  寧拙連忙擺手,解釋道:「老祖,且聽我說。」

  「您看啊,您和朱玄跡大人走得很近。火柿仙城的三大家族都走得很近。這是對的。」

  「但這當中,風險也大呀。萬一將來,朱大人競爭失敗,沒有成為熔岩仙宮宮主。」

  「到那時,他拍拍屁股走人,我們寧家可還在火柿仙城中討生活呢啊。」

  「您看,就連老農都知道,所有的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所以,您和主脈靠攏朱大人,我帶一些支脈分家,投靠當任的城主府蒙家。」

  「這樣一來,不管最終哪一方勝利了,我們寧家都能立於不敗之地了呀。」

  寧就範:……

  朱玄跡:……

  你還別說,寧拙的這番話還真挺有道理的!

  寧就範帶著這樣的想法,對朱玄跡道:「我族小兒,童言無忌,胡思亂想,讓朱大人見笑、見笑了。」

  朱玄跡幽幽一嘆:「這的確是家族長存的技巧。」

  「譬如修士中的第一家族——古家。古天、古樂二人,分別是敵對兩國白芒國、洪濤國的左相、國師。」

  「這種現象的確常見。」

  寧就範連忙繼續找補:「哼,寧拙年紀太輕,鼠目寸光。要是讓他知道,城主府才是真正想要他命的,他必會恥笑自己現在的愚昧、愚蠢!」

  朱玄跡擺擺手,讓寧就範不要再說了,又手指向寧拙,點了點。

  寧就範明白意思,立即傳音寧拙:「夠了,小子!」

  他哪敢繼續讓寧拙提要求。

  「我借你護身靈符一張,可抵禦尋常金丹的全力一擊。」

  「再賜你定向遁空符三張,可瞬間傳送到事先布置好的傳送地點。」

  「最後賜你三兩冰玉酒。好好做事,事後算你為寧家立一大功!」

  寧拙聞言,兩眼放光:「三兩……三兩有點少啊,老祖。」

  「一斤,湊個整,一斤行不行?」

  「哼!」寧家老祖再忍不住,動用手段,釋放無形壓力。

  寧拙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壓在地上,五體投地,骨骼被壓得咯吱作響,像是背負了一座山巒。

  他連忙告饒。

  寧就範這才撤銷了手段。

  寧拙重獲自由,滿臉餘悸之色,豎起手掌,伸出五指:「五兩,五兩吧,老祖。」

  「我是要賣命的呀!」

  寧就範:……

  朱玄跡:……

  「呵呵呵。」寧就範不禁笑出聲來。

  他是被氣笑的。

  片刻後。

  寧拙院落。

  蘇墨在小亭中,一邊吃著好酒好菜,一邊陰陽怪氣地奚落著寧拙。

  「飯菜是不錯,但偏軟啊。」

  「酒也好,但不烈,偏柔和。」

  「好好好,這份好酒菜,不愧是寧家所做,和寧家如出一轍呀。」

  招待他的兩位築基護衛,臉黑如鍋底。

  就在這時,寧拙的聲音傳來:「蘇墨,你好囂張!」

  「我好酒好菜地招待你,想跟你結個善緣,你卻不珍惜。」

  「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鍵是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侮辱我寧家的名聲,十分可惡。」

  「你想要怎麼切磋?說!」

  「我都接下來。」

  兩位築基護衛看到寧拙,不禁又驚又喜,心底一時讚嘆:到底是寧拙少爺,十六歲天才,年輕意氣,不堪折辱,心懷家族,不愧是寧家支脈的好兒郎!

  蘇墨站起身來,仔細打量寧拙,心中歡喜,面上一片鄭重之色。

  一番交談之後,他對寧拙拱手,說出自己的要求。

  此次切磋,若是他贏了,還請寧拙告知他魔門真經的內容。

  寧拙冷笑:「果然是為了這個。」

  他伸出三個手指頭,當眾發誓:「我以我寧家的名譽發誓,我從未獲得過這什麼魔門真經里的隻言片語。」

  「你登門拜訪我,找我來切磋,根本不誠心。」

  「又用寧家的聲名要要挾我,綁架我,讓我不得不同意和你切磋,更是用心不良。」

  「我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受到什麼樣的命令,此次我必要讓你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蘇墨被說得緊張起來,強自鎮定,冷笑道:「怎麼?你寧拙還想要以眾欺寡,欺負我一介散修?」

  「哼,今晚我就不為難你了。」寧拙道,「明天一早,我們演武台上見個真章。」

  「你想第一個吃螃蟹,好得很,我也想殺一儆百呢。」

  蘇墨臉色再次一變,越發難看起來。

  寧就範:……

  朱玄跡:……

  兩人在暗地裡對視一眼,均在想:寧拙得了護身符、定向遁空符後,立即勇氣倍增,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了呀。

  次日。

  一大早,演武台下就人滿為患了。

  台上的主角有兩個,一個是寧拙,另外一個是蘇墨。

  不久後,主角就只剩下寧拙一人了。

  在最拿手的制符上,蘇墨明顯和寧拙有差距,敗得很乾脆,沒有任何異議。

  考慮到寧拙如今才只有十六歲,更是讓雙方的這個差距,感受起來更誇張了些。

  然而,蘇墨剛走下去,就又有第二位挑戰者。

  挑戰者走上演武台,要和寧拙切磋布陣。提出的要求,仍舊是魔門真經。

  寧拙聞言,發出絲絲冷笑。旋即當眾發誓,他早被朱玄跡找上門前,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魔門真經。流言中有很多真實的部分,但關於真經歸屬於他,純粹是謠言,根本經不起任何推敲。

  寧拙拒絕了第二場挑戰:「爾等皆為魔門真經而來,可惜卻找錯了人。」

  「我豈能如你們所願,一場切磋又一場切磋,無窮盡也!」

  「我寧家乃是正道大族,我寧拙自幼生於正道之地,耳聞目睹,皆為仁者之風。晨昏之間,師長教誨,善行義舉,皆如春風化雨,潛移默化於心。」

  「然,我等正道人士俯仰無愧於天地、先祖,善良亦非無刀鋒,豈能為此等小計謀算。」

  「接下來,誰要與我切磋,用我寧家名聲逼迫我,一概認同為仇敵,不死不休!」

  「如此,誰來挑戰?」

  一時間,演武台下眾人皆寂。

  遠處,酒樓頂層。

  太清宮金丹弟子目光陰森,口角翕動,傳音出去。

  人群中便有一人接收到命令,推開人群,走上演武台。

  「寧拙,某家便來挑戰你,不死不休!」來者五大三粗,擼起袖子,握緊雙拳,拳如沙包。一看,就是個體修莽漢。

  寧拙盯著莽漢,目露冷光:「我話已至此,你卻還來咄咄相逼,滿懷惡意,定是魔修!」

  「來人,給我打殺了他。」

  下一刻,早就蠢蠢欲動的築基護衛們飛躍上台,對體修莽漢一擁而上。

  莽漢大驚失色:「不是單挑嗎?!卑鄙……啊!」

  他被法術淹沒,臨死前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寧拙背負雙手,俯視台下:「與魔修講什麼道義。自然是除魔衛道,人人爭先了。」

  「真以為我正道人士是好欺負的嗎?!」

  目光所到之處,人人皆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