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 🐺👍
「嗡」
沉悶的聲音中,一架飛機自高空俯衝而下,沿著機場跑道滑翔出去穩穩的落在地上。
套房裡。
吳志輝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掃了眼前面的機場,轉而看向遠處的大海,隔壁外牆懸掛著的霓虹燈將黑夜閃的五彩斑斕。
濠江這個地方不大,比香江要小多了,但是在這塊小地方可謂是也是真正的藏龍臥虎,遍地都是「黃金」。
「嗯好啦,知道了。」
吳志輝拿著電話,對著裡面說道:「我待個一兩天就回來了,你們兩個在家好好待著吧,不要打架哦,洗白白等我回來。」
「好的惹。」
港生聲音乖巧,旁邊傳來樂惠貞的輕嗔聲:「阿輝,你在濠江要老實點,要是勾三搭四,小心我斬落大輝啊」
「呵呵」
吳志輝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又跟她們閒聊了幾句,掛斷電話思考了一下,電話直接打給了任擎天。
「天哥,是我啊。」
吳志輝叼著煙,眯眼看著遠處:「這麼晚睡了沒有。」
「怎麼了臭小子。」
任擎天躺在床上,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夾著煙:「濠江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還沒有開始呢,好像稍微有點複雜。」
吳志輝抖了抖菸灰,拉開凳子慵懶的靠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就是想跟天哥打聽點事情,濠江這邊你熟不熟悉啊?」
「還行。」
任擎天跟著道:「早些年去過濠江幾次,以前老妖那個撲街不就是在濠江麼,主要跟他來往,後來鬧掰了也就去的少了。」
「是這樣的。」
吳志輝發表出自己的疑問:「今天我跟大喊十去賭檔,怎麼著這洪興在濠江也有資格看場子啊?」
「洪興?」
任擎天嘟囔一聲:「是有這麼一個說法,應該是早些年蔣生在濠江的時候跟聶生認識最後分的桌子給他吧,只要有實力,香江的社團在濠江一樣可以分一杯羹。」
他話鋒一轉,似乎是猜到了吳志輝為什麼會這麼發問:「你的意思是?洪興的人跟大喊十不對付,那這件事情」
「對,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吳志輝斟酌了一下:「你說,何生跟聶生兩人在這件事情暗暗較勁,賭檔的看場又是洪興的人,而好巧不巧的這件事情正好牽扯到大喊十,我再下來了。」
他停頓了一下,反問道:「那說,洪興的人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啊?如果他們要是知道這件事,那他們在銅鑼灣會不會往我們香港仔擠啊?」
「今天晚上跟洪興在這邊的看場接觸了一下,好像沒那麼容易善了,這樣吧,香港仔這邊,天哥幫忙盯一下,大D如果有什麼處理不當的時候,你看著點。」
「嗯,說的有道理。」
任擎天點點頭:「我心裡有數了,交給我吧,你處理好那邊。」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我這些年在香港仔這邊也沒少跟洪興的人打交道,大家不是很愉快。」
任擎天這個人還是非常講義氣的。
當年在鄧伯手底下度過了最難的那段時光,出去以後自己做起來了還是念舊的。
他在香港仔幫襯著與和聯勝核心地盤隔離的灣仔,自然而然跟銅鑼灣的洪興就不是很愉快了。
「要是你們在那邊鬧的不愉快,那就不要留面子了。」
他思考一下,笑了起來:「反正有大喊十這層關係在裡面,從何生手裡搞兩張桌子在手,也算是在濠江立下了招牌出來對吧,哈哈哈」
看的出來。
任擎天對洪興應該還是有不滿的,已經開始考慮讓吳志輝見機行事了。
「好。」
吳志輝點點頭:「那我跟大D說兩句,駱天虹我已經提前讓他在香港仔玩了,這樣吧,我讓他帶著人直接進香港仔,大D要是處理不了,天哥你幫襯一下。」
「嗯。」
雙方掛斷電話,吳志輝跟著又打給了大D跟駱天虹兩人,仔細敲定了一些細節這才停了下來。
吳志輝拿著電話,看著斜前面的永利皇宮外牆上閃爍的霓虹,若有所思。
來都來了。
還是別白跑一趟了。
隔海對望的香江。
銅鑼灣。
夜總會裡。
閃爍的燈光下,靚坤坐在沙發上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節奏歡快的搖晃著身體,房間裡煙霧繚繞。
「坤哥!」
巴閉湊到他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大吼了起來:「不是說要去香港仔斬人嗎?什麼時候去,這單我來做吧。」
「滾啊!」
靚坤抬手一巴掌打在巴閉的臉上,再跟著踹了一腳:「你他媽的傻仔,老子又不聾,你在我耳邊吼這麼大聲幹什麼?」
身寬體胖的巴閉踉蹡著跌倒在沙發上,脖頸上掛著大粗金鍊子跟著晃蕩了幾下。
靚坤伸手摸了摸耳朵,看著陪著笑臉回到身邊的巴閉:「你自己說是不是傻仔,你著急過去香港仔斬人幹什麼?怎麼,著急著死不用還我幾百萬啊?」
他斜眼呵斥了巴閉一句:「那幾個差佬說的話不能信啊,誰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人家說你就信,傻仔一個。」
靚坤為人囂張心狠手辣,但是城府也很深的,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華生、馬軍允諾他的好處,誰知道能不能兌現啊,灣仔給自己?靚坤還想說警務處處長給他們當呢。
他們著急著辦事,那自己就拖著,等他們沉不住氣了,自己再做事,提高籌碼,香港仔要是那麼好打,他早就打進去了。
「那咱們?」
巴閉陪著笑臉,訕訕的笑了笑。
「等著吧。」
靚坤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他們叫你去做你就去做啊,傻仔,等他們沉不住氣了,咱們再說。」
正說著呢。
包間的門推開了。
門口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聞著包間的里的這股味手掌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風:「哇,不是吧坤哥,又玩的這麼嗨。」
「誒呀,雞哥。」
靚坤看著走進來的中年,笑呵呵的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這不是看著你今天要來,所以才玩的這麼嗨的嘛。」
他摸出香菸遞給了大頭雞:「誒,上次拜託你的那件事情怎麼樣了?就是你們永盛新進來的那個靚女,搞定沒有?讓我來當男主角啦,跟她好好的拍一部靚片。」
大頭雞是永盛集團的人,旗下最火的業務就是電影公司了,基本上在圈子裡隻手遮天。
靚坤除了賣白面,自己手裡也有個小的三級片電影公司,跟永盛集團合作的,雙方也算是有點往來。
「撲街啊坤哥,那種小妞有什麼好玩的,搞定啦,人都已經給你帶到隔壁包間了。」
大頭雞擺擺手,湊到靚坤身邊:「要我說啊,咱們要玩就玩大的,這種小妞有什麼好玩的,那個台里當紅的主持人樂惠貞你知不知道?好靚的嘛。」
他擠眉弄眼:「她是吳志輝的女人,坤哥有沒有興趣搞搞她啊?」
原本。
因為張國榮這檔子事情,多管閒事的吳志輝讓他們很不爽,永昌集團就準備利用新聞台的關係雪藏樂惠貞,誰知道樂惠貞現在電視台都不去了。
聽說啊。
吳志輝的輝耀安保公司現在還在跟張國榮接觸,準備做他這單安保生意呢。
永昌集團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樂惠貞不去台里,那行啊,便過來找跟自己有電影公司合作關係的靚坤。
「我靠。」
靚坤聽到這裡直接就笑了起來:「不是吧,這個撲街吳志輝怎麼得罪這麼多人啊?有人讓我去踩他的地盤,你們永盛又來讓我去搞他的妞,哈哈哈」
「這就說明他吳志輝傻仔來的嘛!」
大頭雞看著靚坤:「怎樣?坤哥有沒有興趣搞一搞啊?」
「再說吧,先玩了這個再說。」
靚坤擺了擺手,提著褲腰帶站起來往外走:「跟強哥說,有機會我靚坤去拜訪他啊,多安排幾個靚妞給拍電影啊。」
嗯。
又來了一個人想搞吳志輝,那就先拖著,往後拖對方出的價格才會高嘛。
出了包間。
靚坤沖守在外面的心腹傻強勾了勾手,遞給一個小瓶子給他:「喏,把這個給裡面那個妞吃了,我馬上就來。」
他拍了拍傻強的肩膀,朝著洗手間去了。
「哇」
傻強拿著手裡的小瓶子嘟囔道:「不是吧坤哥玩的這麼嗨,這麼多給那妞吃下去,這不得成汪洋大海,會被坤哥玩死吧,好沒人性啊」
「草!」
靚坤忽然回身一腳踹了過來,點了點自己的耳朵,聲音沙啞道:「他媽的,不要在背後說我壞話,我耳朵很靈的。」
「是,是」
傻強有些無語,自己給自己的嘴巴來了兩巴掌,連忙拿著藥瓶子進了包間。
靚坤從洗手間裡出來,笑吟吟的推門進入了包間裡,看著躺在沙發上無比躁動的小妞,給自己嘴裡也塞了一粒藍色的小藥丸,伸手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剛準備做事。
電話就響了。
靚坤本來不想接,掛斷以後電話又打了進來,氣的他對著電話里吼了起來:「找死啊?!」
「不是啊坤哥,是我啊。」
電話里遠在濠江的阿基聲音響起:「阿基啊,濠江這邊的賭檔里出了點情況。」
「出什麼情況?」
靚坤拿著電話還不忘記上下其手:「他媽的,誰不知道那幾張桌子我們看著的,又是聶生的地盤,哪個不開眼的鬧事,就斬死他。」
「香江來的人,帶頭大哥很年輕,又高又靚。」
阿基匯報情況:「不認識,沒有報名號,身邊跟了個白毛仔,看著不像是善茬。」
「年輕?靚仔?白毛仔?」
靚坤聽到這裡,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吳志輝來,這個撲街身邊不就跟了個白毛仔嗎:「和聯勝的吳志輝?」
華生、馬軍不就是說吳志輝上濠江了嗎,吳志輝上濠江賭檔去了?
「和聯勝?」
阿基雖然在濠江,但是香江的情況大抵知道一點,吳志輝的名,他知:「這個撲街竟然是吳志輝?難怪這麼夯!」
他思考了一下:「這件事要不要跟蔣生說一下?!」
這個人是吳志輝的話,那自己跟他就有點身份不對等了,自己很明顯沒資格跟吳志輝對陣,阿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還是通知遠在暹羅的蔣天生吧,畢竟這幾個桌子是蔣天生他老豆談下來的,別在自己手裡出什麼事了,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他媽」
靚坤聽著阿基的話直接開罵:「阿基你他媽的腦袋裡裝的屎尿屁啊,就這麼一點小屁事你就要打電話給蔣生?怎麼,還想讓蔣生過來濠江幫你處理這件事啊?!」
靚坤這些年在洪興做的風生水起,洪興在他的帶領下也算是大家都有的賺,他的白面生意做的也很紅火。
雖然吧,蔣天生遠在暹羅,洪興給靚坤打理,大家都說他靚坤是蔣天生的代理人,代理龍頭。
代理代理,終究只是一個代理而已,即便蔣天生也是把洪興的生意給自己打理。
這靚坤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洪興這邊也是學著和聯勝那麼一套說什麼民主,洪興是三年一選舉,但是選舉就是個過程而已,一樣都是蔣天生做龍頭。
所以也就是大家說的好聽,表面民主骨子裡還是人家新記的那一套,父傳子。
所以。
時間長久下來,靚坤心裡肯定是是不爽的,他現在都有想法,沒理由這個龍頭的位置一直給蔣天生坐著的。
他靚坤都想著,到時候自己出來選個龍頭什麼的,現在他已經把自己當做洪興的龍頭來要求了。
在聽到阿基提起濠江的事情要去找蔣天生,他的怒火自然很大。
你他媽的直接找我靚坤不就行了嗎,非得找那個遠在暹羅的蔣天生?
「這件事我覺得沒有那麼好處理。」
阿基還是有些猶豫,根本沒有聽出來靚坤話里話外的意思:「萬一搞砸了」
「草,你阿基只會吃啊,這點事情搞不定?」
靚坤破口大罵了起來:「是不是在濠江舒服日子過多了,人長胖了膽子也沒了?他吳志輝要是敢做事,那就斬了他。」
他語氣冷了幾分,呵斥著阿基:「濠江什麼地方啊?這點膽子都沒有?!你還看個屁的場子,回香江吧,我換人過去。」
阿基聽著靚坤這麼說,立刻就沉默了下來,他肯定不願意回香江啊。
在濠江待著多舒服啊,回香江還要拎刀斬人或者被別人斬,在濠江就不一樣了,雖然有動槍被人射的風險,但這是何生跟聶生的場子,誰敢來鬧事啊?
「這件事就不用通知蔣生了。」
靚坤見阿基沒有說話,知道自己不用多說什麼了,命令道:「你負責,有什麼事情跟我匯報,我靚坤一樣可以處理。」
「好吧。」
阿基聽著靚坤這麼說,也只能咬咬牙點頭答應了,他都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過蔣天生了,平日裡就跟靚坤聯繫。
阿基掐掉電話,心煩意亂的抽著香菸。
現在格局就是非常明顯了,晚上遇到了覃文佳帶過來的吳志輝,很明顯這個吳志輝是過來幫忙平事的。
他們在這個賭檔里,那是搭著聶生這條線的,聶生暗中示意他們在這件事情上跟覃文佳做文章的。
覃文佳叫了幫手來,他們也得上,他們如果不上的話,聶生還可能給桌子他們看著啊?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他們是逃不掉的。
能怎麼辦呢,自己又不願意回去斬人,看情況吧,吳志輝要是搞的太過火,那就弄他。
「草!」
靚坤掛斷電話,低聲咒罵了起來:「撲街廢物阿基,這點事情也要找蔣天生?!」
他隨手把電話丟在一邊,藍色小藥丸開始發揮作用了,看著迷迷糊糊在沙發上躁動的小妞,直接撲了上去。
可能是因為這檔子破事影響心情吧,靚坤的興致也不是很高了,原本想著盡興玩的他也草草收場。
藍色小藥丸雖然有點東西,但也是有副作用的,而且很強的副作用,吃了以後整個人腦袋會很疼,要死不活的,有些嚴重的還帶嘔吐的。
早知道會有這麼嚴重的副作用,自己還不如來點帶勁的,修仙起飛。
靚坤耷拉著疼痛的腦袋坐在沙發上,心裡思考著怎麼處理吳志輝這檔子事情。
原本馬軍、華生、大頭雞找他的時候,他還想拖延一下換個好價錢。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看看明天吧,看看明天濠江那邊什麼情況,情況如果不對吳志輝要是跟阿基幹起來了,自己這邊就得直接做事。
搞亂香港仔的格局,他吳志輝才不敢把精力過多的放在濠江那邊,著急回來穩固軍心,只能是這麼做了。
如果,如果阿基那邊情況控制不住的話,自己肯定是要做事的,做事的話,讓誰來做呢?
巴閉,自己的結拜兄弟巴閉肯定要算一個,這個撲街身寬體胖腦子差了點,但是斬人還是夠勁的。
但只有他肯定還不夠。
大佬B。
嗯,他也得算上一個,叫他出人出錢吧,不能光自己打。
大佬B這個撲街雖然被自己搞定了,現在不跟自己唱反調,但是平日裡也並不怎麼愛搭理自己,壓根沒有把自己這個代理龍頭放在眼裡。
嗯,正好這件事讓他也一起出力,消耗消耗他的力量。
這事絕對要帶他一份。
第二天。
早晨的太陽自海面上爬了出來,露出的半個太陽金光燦燦,這裡更靠近赤道一點,天氣比起在香江沒有那麼冷,很舒適了一個體感溫度。
吳志輝站在落地全身鏡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整理著身上的西裝襯衫,仔仔細細一絲不苟。
一米八二的吳志輝體型健碩,量身定製的西裝非常合身,穿在身上如同一個移動的衣架。
合身的白襯衫裡面,吳志輝加多一件防刺背心在裡面,最新研究出來的西洋貨,穿在身上有備無患。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吳志輝一點都不懷疑這句話,任何時候保持一份敬畏的心才能永保平安。
出了房間門。
鋪著柔軟地毯的走廊上,大喊十安排的管家早已經等待多時,吹雞、魚頭標他們出來集結以後來到樓下的餐廳,一行人吃完早餐,在大喊十的帶領下朝著賭檔過去了。
娛樂城二十四小時營業,賭檔同樣也是一樣,這裡生意不比娛樂城,但是人也不少。
一個個叼著煙雙眼猩紅的賭徒坐在座位上,目光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牌面,表情各異,隨著開牌享受著贏錢那瞬間帶來的獨特爽感與刺激。
等吳志輝到的時候,裡面的私人賭桌上,葉繼歡陳志浩他們早已經坐在桌上了。
他們四個人外加上他們在濠江認識的老賭客開了兩桌,很明顯他們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周圍有不少看客。
賭檔的服務人員也一直來來往往的走動,伺候著他們這桌,很明顯,這桌玩的很大,服務人員走的很勤快。
這麼勤快,當然是有原因的,玩的大賭檔的抽水也高嘛,哪能不伺候好呢。
還有一個原因,葉繼歡在濠江這邊的賭檔圈子也算是個人物了,跟他一桌的幾個賭客同樣也是,都是玩的很大的大手子,他們來賭檔玩,水大了去了。
「輝哥。」
葉繼歡叼著煙,看著走上來的吳志輝,熱情的打著招呼:「來了?」
「嗯。」
吳志輝走到葉繼歡身邊,看著他們面前堆著的鈔票:「來這麼早?」
「當然了。」
葉繼歡咧嘴笑了起來:「你的馬負責這個賭檔,正好過來了當然要來玩玩捧捧場了。」
隨著他點明,賭檔里的人不由看向了大喊十。
難怪這幾個人會來這裡,原來是跟覃總有關係啊。
「我們也去玩吧。」
魚頭標招呼了一聲,跟官仔森他們直接去了前面兌換籌碼去了,他們是跟賭檔的台子玩的。
四個人幾百萬的籌碼兌換下來,往桌子上一坐,直接玩開了,倒也不在乎輸贏,好像就是來丟錢的。
一看都是覃總的朋友,賭檔的人自然也是各種笑臉招待著陪著他們玩。
吳志輝肯定不會上桌的,他今天過來是幫大喊十來平帳來的。
在裡面的休息區喝了杯茶,不知道什麼時候,何生、劉斯仁兩人從旁邊的小門裡走了進來。
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人同行,穿著一身休閒的汗衫,大油頭髮膠打的蹭亮,在燈光下折射著光澤,兩鬢有些白髮。
他們肯定不會走正門進來,畢竟賭檔是賭檔,是上不了台面的。
「我說老何,今天怎麼想著來這邊了?」
汗衫中年笑呵呵的走了進來,看著在裡面喝茶的吳志輝,只是掃了他一眼:「今天有客人來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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