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出乎意料的棋
「嘩啦啦」
任擎天拎起茶壺來,茶水倒入杯中聲音不絕,茶水蔓延到茶杯的七分,剛剛好。◆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閱讀◆
他抬手將茶杯推到了吳志輝的面前:「阿輝,今天的你是主角啊。」
「呵呵。」
吳志輝輕笑一聲,伸手拉過茶杯拿在手裡,手指旋轉茶杯杯身把玩了起來:「天哥,你這麼說我就有點局促不安了,總覺得我現在的處境就跟這茶杯一樣,燙手啊。」
「哈哈哈」
任擎天輕笑一聲,轉而把茶杯推向了對面的飛龍:「來,飛龍,飲茶。」
「謝天哥。」
飛龍結果茶水,拿著茶水放在身前,低頭吹著熱氣,也不喝,抖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冷眼看著吳志輝。
「呼」
任擎天吹著熱氣騰騰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輕笑道:「今天的茶水確實比往日要燙嘴一點了。」
他吐了口氣,看向吳志輝:「阿輝,飛龍跟我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了。」繼而又看向飛龍:「飛龍,我想,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伱們之間的事?」
吳志輝聞言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跟飛龍之間能有什麼事情啊?」
「誤會?」
飛龍冷笑一聲,看著吳志輝:「怎麼可能是誤會?昨天晚上那批貨出問題了,削皮被差佬拉進去了,我讓律師去接觸他,他告訴我,就是吳志輝的人給差佬提供的信息啊。」
他一拍桌子:「吳志輝,你給差佬遞點擺我道,你以為你讓大D提前通知我,出了事就跟你沒有關係啊?」
「呵呵。」
吳志輝輕笑一聲,側了側身子並不搭理他,而是點上了一支香菸,點燃的香菸在手指之間來迴轉動,如同轉筆一樣。
「飛龍。」
任擎天聽著飛龍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語氣也沉了一分:「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說是阿輝的人點了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削皮就是證據。」
飛龍冷哼一聲:「差佬在審他的時候說漏了嘴,別以為你偷摸給差佬遞點就不會有人知道。」
「哈哈,草。」
吳志輝笑罵一聲,指著飛龍:「我他媽的還說前一陣子的鬼佬就是你做的呢,腦子壞了,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吔屎去吧。」
「冚家鏟!」
飛龍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吳志輝,你敢沒大沒小?!」
「好好說!」
任擎天皺眉看了眼兩人,端著茶杯喝起了茶:「我年紀也大了,聽不得別人在我面前吵吵。」
飛龍聽著任擎天的話,這才冷哼一聲,拽了拽衣服下擺,又坐了下來。
「不可能吧。」
興叔聽到這裡,皺眉思考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道:「阿輝沒理由這麼做的。」
「那就是我瞎說了?」
飛龍挑眉看了眼興叔:「興叔,你年紀大了,你是看誰都像好人,要不要咱們去警署見見削皮,親自問問他啊。」
「吳志輝,敢做不敢當,還出來混個屁,滾回鄉下種地去吧。」
「不是我。」
吳志輝兩手一攤,伸了個懶腰看著座椅靠背,打了個哈欠一臉的慵懶:「大早上的把我叫出來說這種沒用的廢話,累不累啊。」
「這個點,這個天氣,在家抱著女人睡覺多舒服啊,撲街。」
「行了。」
任擎天打斷了他們的話,拿起茶壺來把茶水倒上:「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數了,我會安排人調查清楚的。」
「天哥?」
飛龍聽著任擎天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來:「會安排人調查清楚?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旁邊的吳志輝卻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啪!」
吳志輝伸手一拍,面前的茶杯被這一掌震的茶水都濺射了出來:「天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他挑眉看著任擎天:「安排人調查我?你查我?你不信我?你的意思就是我可能有嫌疑咯?你要查我?!」
「呵。」
飛龍冷笑一聲,斜眼看了吳志輝一眼,原本還準備說話的他立刻就閉嘴了,做出看戲的模樣。
飛龍本來還不開心任擎天的說法,調查,說調查,不過就是踢皮球罷了,隨便拿出來搪塞自己的。
他剛要反駁任擎天,誰知道,吳志輝這個撲街這麼狂,自己就跳出來了?
如此這樣,那太好不過了,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了,等著看戲就好了。
傻仔一個!
跟任擎天拍桌子?
哪怕他飛龍,都不敢跟任擎天拍桌子,上一個跟任擎天拍桌子的大喪,已經撲街了啊。
果然。
隨著吳志輝的拍桌,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任擎天也皺眉看向了吳志輝。
「阿輝,你是不是沒腦子啊?!」
興叔臉色不是很好,身子往前一探,手指指關節在桌子上用力的敲著:「跟天哥拍桌子?你怎麼敢的啊?!」
「天哥是公司的掌門人,你跟他拍桌子,那就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你知不知道!」
他沉聲呵斥了起來:「現在,立刻,端茶給天哥道歉,看在你平時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們可以不跟你計較!」
「笑話!」
吳志輝冷笑一聲,卻壓根不接興叔這一茬:「興叔,你也知道我吳志輝平時表現不錯啊?」
他看著興叔,跟著說道:「我吳志輝自從在公司扎職以來,為公司出過多少力?又給公司帶來了多少的利?」
「現在,就他媽的飛龍一批貨出問題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他一張嘴,你們就要來調查我吳志輝?!」
「按照這麼說,我吳志輝就是舔著個熱臉貼冷屁股啊?誰出了事都可以來找我了?!」
他重重的吐了口氣:「這件事說出去我吳志輝都沒有面啊,查我?門都沒有!」
「呵呵」
興叔聽著吳志輝的話冷笑了起來,「啪啪啪」拍手鼓掌:「好,好,你阿輝現在混的好了,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現在什麼事情都知道講面子了。」
「是!」
吳志輝點點頭,語氣梆硬的應到:「飛龍就一個賣藥丸的,這種生意給我我都沒興趣做,我擺他道?他們說你們就信啊?」
頓了頓。
吳志輝咬咬牙:「我看,你們都是老糊塗了。」
「放肆!」
任擎天聽到這裡,黑著的臉終於繃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吳志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依我看,你根本沒有把我任擎天放在眼裡!再怎麼樣,我任擎天也是公司的掌門人!」
涼亭里徹底陷入安靜。
飛龍縮在座位上,端著茶水沒有出聲,心裡此刻卻是笑開了花。
哈哈哈,吳志輝這個撲街仔仗著自己手裡的生意越做越大,真的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了。
按照這個架勢下去,任擎天接下來就該處理掉吳志輝了。
打吧,打死吳志輝才好呢。
別墅大廳里。
阿媚聽到他們的爭吵,連忙從裡面跑了出來,抬手搖了搖任擎天的手臂:「天哥,消消氣,怎麼好端端的就吵起來了呢?」
轉而又看向吳志輝:「阿輝,你怎麼回事?是不是昨天晚上飲多杯酒沒醒啊?怎麼跟天哥說話的,快給天哥道歉!」
阿媚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看到吳志輝跟任擎天吵起來了,連忙出來充當緩和平台,給吳志輝一個台階下。
只不過,吳志輝卻並沒有就著阿媚給的台階下來,反而是看著任擎天他們這幾個人笑了起來。
「好,好,好。」
吳志輝連聲發笑點頭:「原來搞了半天,我吳志輝給公司做再多的事,幫大家搵再多的錢,到頭來在你們面前也不過是一個沒臉沒皮的臭打工仔而已啊。」
他點上一支香菸,深吸了一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說什麼也沒有意義咯。」
「不如這樣好了,還是一樣,大家分家咯。」
他看著任擎天,一字一頓道:「我不跟大喪一樣,既然你們信不過我,那我就不幫你們打理地盤了。」
「我把我的地盤全部交出來,人我也一個不帶走,全都還給你們,大家互不相欠,作為相應的,酒水協會以後也不用給大家分錢了,兩清。」
換句話來說,吳志輝這是要跟他們剝離開來了,直接跟他們斷絕聯繫。
「嘶」
飛龍聽著吳志輝的話,不由的下意識的吸了口涼氣,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也更有精神了。
吳志輝如果要是把手裡的地盤全部交出來,那誰來接手?任擎天啊?不可能的。
那不就是全落在自己的手裡了嘛!
「阿輝!」
飛龍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虛了吧唧的張嘴說話:「用不著鬧到這個地步,這件事天哥也只是調查一下而已,你這麼大反應,難道心裡有鬼啊?!」
嘴上像是在勸說,暗地裡還是在刺激吳志輝。
果然。
吳志輝一刺就中:「我心裡有鬼?笑話,用不著廢話,我什麼東西都不帶走,分家,總行了吧?!」
「吳志輝!」
興叔聽著吳志輝的話,冷聲道:「你真以為你那個破酒水協會就好牛掰了?一個月我們能分你幾個錢啊?」
「還用這些蠅頭小利來威脅我們?真以為我們沒你不行啊?!」
他撇撇嘴:「後生仔,還是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吳志輝冷哼一聲,並不接話。
「阿輝。」
任擎天冷著臉咬咬牙:「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不是想清楚了,要分家?!」
「是!」
吳志輝點了點頭,還不忘記譏諷道:「平日裡最會做戲的就是你們啊,在外人看來一個個都偏袒我吳志輝。」
「實際是什麼?我吳志輝在你們面前什麼都算不上,既然如此,那大家還有什麼合作的必要?!我是幫社團做事互相成就的,不是來給你們打工當打工仔的啊!」
「除了我自己手裡的幾個人,其他的人我一律不動,你的地盤我更沒有興趣。」
「好,好!」
任擎天連聲叫好,咬牙點了點頭:「行啊,既然你吳志輝這麼有本事,那你就單飛咯,你有本事,你自己干吧。」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真他媽的以為我任擎天沒有你吳志輝不行啊?!」
說到這裡。
任擎天扭頭看著飛龍:「飛龍,從現在開始,吳志輝的地盤你全權接管,從今以後你全面負責,直接對我匯報。」
「正好,明天就是地盤上這些老細該交規費的日子了,你去收。」
他語氣停頓了一下,看著吳志輝,一字一頓道:「真以為沒了你吳志輝,他們那些老細就不交規費了啊?!撲街!」
「天哥!」
飛龍心裡樂開了花,但是嘴上還是忍著,又當起了好人:「這樣子是不是太魯莽了一點,要不,在跟吳志輝說說?」
「不用。」
任擎天一甩手,直接擺手拒絕了。
「呵。」
吳志輝同樣冷哼一聲,直接起身站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好聚好散了。」
「希望是這樣。」
任擎天冷冷的看著吳志輝:「我不希望你從我這裡分出去以後,再發生什麼跟你有關的事情出來。」
「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哼。」
吳志輝冷哼一聲,直接離開了。
「這個吳志輝,簡直太狂妄了,有了點底蘊就不知道自己怎麼起來的。」
興叔看著吳志輝驅車離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沒有我們捧他,他吳志輝算什麼。」
「算了。」
任擎天心煩意亂的甩了甩手:「興叔,沒什麼事情你就先離開吧,我再跟飛龍談一談。」
「好。」
興叔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也就起身離開了。
飛龍坐在座位上,看著表情陰晴不定的任擎天,笑呵呵的端起茶杯來幫他把茶水倒上:「天哥,用不著這麼大火的。」
「吳志輝到底是後生仔,讓他出去撲騰幾天,到時候就知道天哥的好,就知道回來找你了,用不著煩心。」
「別提那個撲街了。」
任擎天陰沉著臉甩了甩手,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轉而看向了飛龍:「吳志輝的那塊地盤全部交給你打理,沒問題吧?」
「如果不行,我到時候給辣雞分一點地盤出來,有他幫你分擔,想必也會輕鬆很多。」
「沒關係,我飛龍什麼水平天哥你不知道麼,就接手吳志輝在香港仔的地盤,很方便的。」
飛龍聽著任擎天的話,連忙拍著胸脯做出了保證來:「辣雞到底是常年跟在天哥身邊,很多事情他不熟悉的,就不用勞煩他出面了。」
「交給我,天哥就放心吧,馬上就去交規費的時候了,正好卡著吳志輝離開的點,我去收,這班老細比誰都精,應該不會有人想不開的。」
「也是。」
任擎天聽著飛龍的話,想了想也就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那就交給你來做吧。」
「不過,我有一點要明確。」
任擎天看著飛龍,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點了點:「吳志輝這個人雖然性格張揚了一點,但是管理地盤還是有點手段的。」
「你可以做出適當的調整,但是有一條是不能夠變的,你的藥丸依舊只能在你原來的地盤做,絕對不能夠蔓延出來,這是底線。」
「我不想重新被那些差佬盯上,你知不知道?!」
「好的天哥,我心裡有數的。」
飛龍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天哥,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來做,放心好了。」
「行。」
任擎天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跟任擎天將壺裡泡著的茶水喝完,飛龍這才起身告辭離開了。
坐進車裡。
飛龍整個人心情無比愉悅,原本只是想著藉助這件事情跟吳志輝掰掰手腕,誰知道吳志輝會狂到沒邊跟任擎天拍桌子,鬧到分家的地步。
如此一來,吳志輝的盤子全部都落在了自己的手裡,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成了最大的贏家。
「蕉皮。」
飛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凌志轎車:「這車子看著不行了,明天你去財務那裡提一筆錢,給我開一台新車回來。」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買平治,最新款!要比吳志輝那款還要新!」
「好的飛龍哥。」
蕉皮聽的連連點頭,誇讚到:「飛龍哥,看來在吳志輝那裡要了不少錢啊?」
他是沒有資格進入任擎天別墅裡面聽任擎天他們說話的,純純的一個司機罷了。
「呸,要他的錢幹什麼。」
飛龍不屑撇嘴:「就吳志輝那點錢,我還看不上呢,我要的是把他吳志輝踢出局。」
他侃侃而談,開始吹噓了起來,把剛才的事情改編了一下,儼然就是飛龍天神下凡抓著吳志輝就是一頓爆錘,最後把吳志輝逼的退出了社團。
「飛龍哥好威水!」
蕉皮聽著連忙出聲誇讚了起來,目光閃爍的看著內後視鏡里坐在后座上吹水的飛龍,暗暗記了下來。
「誒」
飛龍頗為感嘆的吐了口氣:「從今以後啊,除了天哥以外,大家都得聽我的!」
吳志輝離開了,剩下的興叔不痛不癢,就只有他飛龍一個人最大了,手裡人多,錢多,地盤也是最大的那個了。
其實。
飛龍心裡多少還是有點疑惑的,吳志輝分出去整個過程太簡單了,一般來說,他們是沒有這麼容易就分出去的。
而且整個過程太過於順利,全然不像當初大喪鬧著要分家時候那麼劍拔弩張。
但是。
既然任擎天放他走,那就走了。
既然吳志輝走了,自己肯定不會再給他留位置了。
這麼大一個盤子,自己一個人獨攬,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搵的比以前不知道要多多少。
「剝皮」
飛龍下意識的喊出了剝皮的名字,這才想起剝皮這會正在警署待著呢,短時間內肯定是出不來了。
「飛龍哥。」
蕉皮雙手把握著方向盤,目光掃了眼后座的飛龍,目光閃爍的說道:「剝皮哥在裡面估計要一段時間了,那麼多藥丸,他是負責人,跑不掉的。」
「如果飛龍哥看得起我蕉皮的話,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可以幫手一起打理的。」
「你?」
飛龍看向了蕉皮,頓了頓:「你行不行啊?」他還真沒注意,這個蕉皮辦事能力怎麼樣。
一般,都是剝皮在幫自己做事。
「可以的。」
蕉皮連忙點了點頭:「削皮哥教我不少東西的。」
飛龍想了想,蕉皮幫自己開車好幾年了,倒也信得過,隨便出了個問題考考他:「那依你看,咱們接手吳志輝的地盤,怎麼做最省力?!」
「很簡單。」
蕉皮思考了一下,跟著說道:「吳志輝要走,那他手底下的幾個核心人員肯定是帶走的,咱們不用考慮。」
「那剩下的就好辦了,剩下的這些馬仔用不著換掉,咱們反正是要人辦事的,他們呢肯定也是為了錢,只要鈔票不少他們的,他們幫誰辦事都一樣。」
「所以,只需要找幾個帶頭的馬仔聊一聊,搞定他們剩下的馬仔基本上也就沒什麼水花了,至於那些老細,只要他們能做生意,更沒什麼話說了啦。」
蕉皮這些年給飛龍開車,耳濡目染的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不少飛龍處理事情的手法,所以也受到了薰陶,這個建議還是可行的,跟飛龍想的差不多。
「行。」
飛龍點點頭:「那就好好幫我做事,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混的比削皮差。」
「多謝飛龍哥。」
蕉皮咧嘴笑了起來:「能幫飛龍哥辦事,榮幸至極、萬死不辭啊飛龍哥。」
「哈哈哈」
飛龍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事情的進展遠超了自己的想像,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飛龍現在興致很足,招呼蕉皮安排自己夜總會。
叫了三個滿意的小姐進來,直接來個勁爆的威士忌送藥丸,在包間裡深入嗨皮了起來。
····
第二天。
飛龍一直睡到了下午一點這才醒過來,抬手推開躺在懷裡的女人,甩了甩還是有點懵圈的腦袋,點上一支香菸吸了起來。
舒緩了好久以後,飛龍這才起身,將床上還正在睡覺的女人踹醒,再來一次。
下午兩點。
飛龍離開了酒店,找了家茶餐廳簡單的吃了個下午茶,蕉皮這邊已經幫他把新車提好了,嶄新的平治開到茶餐廳外面接他,引得周圍路人注目。
飛龍志得意滿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點上一支雪茄吞雲吐霧,派頭十足:「怎樣?這台新車配不配我的氣勢?」
「配,太配了。」
蕉皮連忙開始捧哏:「飛龍哥現在越來越威水了,跟著飛龍哥混,人人都能開平治。」
「哈哈哈」
飛龍仰頭大笑了起來。
吳志輝這個撲街還真是傻鳥啊,沒事跟任擎天唱什麼反調啊,倒是成全了自己。
「飛龍哥。」
蕉皮開始做起了匯報:「吳志輝的業務已經撤的差不多的,那些老細也知道以後咱們罩他了,好幾個老細打電話過來說要約你宵夜呢。」
「排隊,讓他們排隊!」
飛龍大口嘬了口雪茄,志得意滿的拉拽了一下打著的領帶:「今天晚上,我親自收規費,一家一家收過去!」
他沉吟了一下,跟著道:「那個那個姓黎的,他不是跟吳志輝關係好麼?就從他開始,如果他不夠醒目,就拿他殺雞儆猴!」
「好的!」
蕉皮油門點動,車子躥了出去。
晚上六點。
平治率先開到了黎叔的場子,黎叔早已經等待多時,看到飛龍從車上下來以後就大聲道喜,同時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規費塞進了蕉皮拿著的袋子:
「發財,發財啊飛龍哥。」
說話間。
他又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大利是塞進了飛龍的兜里:「飛龍哥,多多關照啦?」
「不合適吧?」
飛龍抬手拍了拍兜,感受著裡面足夠的厚度,臉上笑容濃郁。
「合適,太合適了。」
黎叔笑呵呵的示意他往裡面走:「晚上啊,我們幾個一起做東請飛龍哥吃飯,飛龍哥一定要來啊。」
「那行吧。」
飛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天哥說,我們也不能太跟大家保持距離了,那就今天晚上喝一次吧。」
「晚一點吧,收完規費,到時候再說。」
「哈哈哈」
黎叔仰頭大笑了起來,招呼著飛龍進自己的場子視察起來。
晚上的飯局上,以黎叔為首的一眾老細不停的具備跟飛龍碰杯,將飛龍捧得很高,這讓飛龍非常滿意。
想來。
當初吳志輝接手這裡的地盤,應該也是這麼順利的,都是一群上道的老細,難怪他吳志輝當初能那麼快上手,原來是這樣啊。
整個接手過程要比飛龍想像中更要順利,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水花。
···
三天後。
晚上十點。
嘉禾街。
這裡是吳志輝當初跟著大佬發時候的根據地,這塊地方他自然是不會交出來的。
金匯庭。
一台不起眼的轎車停在了金匯庭大門口,任擎天從車上走了下來,在大D的帶領下朝著樓上快步走去。
包間裡。
吳志輝坐在座位上,手裡夾著的香菸往上冒著點點青煙,身邊,阿積、阿布等幾個核心人物都在。
他看著推開包間門走進來的任擎天:「天哥。」
「嗯。」
任擎天點點頭,拉開凳子坐下:「輝仔,這幾天放了個假,應該過的非常瀟灑吧?」
「哪有。」
吳志輝矜持的擺擺手:「每天不是在菜場轉轉,就是陪女孩子逛逛街咯,就那樣。」
「撲街。」
任擎天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來,抬手拍了一下吳志輝的腰子:「你小子腰子還行不行啊?計劃著點用,別用壞了以後想用都用不了啊。」
「哈哈哈」
吳志輝齜牙笑了起來,招呼著服務生上菜,沒多久,一桌子豐盛的晚餐端了上來,大家開始動筷子。
「這幾天,飛龍過的很瀟灑啊。」
任擎天端著酒杯跟吳志輝碰了一下:「那麼多老細圍著他,每天晚上的酒局估計都應付不過來吧。」
「應該是的。」
吳志輝點點頭,看著任擎天:「還是飛龍哥瀟灑啦,接手地盤,生意打理的多好啊。」
「呵呵。」
任擎天輕笑一聲,眉頭蹙在了一起:「你說,咱們忽然打出這一手棋,他們會怎麼應對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吳志輝笑著搖了搖頭:「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傻眼了。」
「我倒是好奇,是誰在背後捅咱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