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鶯歌鹽舞

  「說不說?宋病在哪?」

  持刀士兵卻是看向他問道。

  接著手起刀落,當場就給他砍掉了。

  「啊啊啊…」

  士兵當場倒地,捂住傷口,哀嚎打滾起來。

  其餘兩名毆打的士兵見到這一幕,嚇的連連後退。

  但那持刀士兵已經看向了他們,「說不說?」

  兩名士兵身下一涼,轉身便想跑,持刀士兵直接一個健步上前。

  持刀便將兩士兵的兄弟給砍了。

  邊砍邊看向地上的幾名安國倖存者,質問道:「說不說,說不說?」

  幾名倖存者被搞的懵逼了。

  但也怕了。

  這也太狠了。

  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不說了。

  「混蛋,你在幹什麼?」

  台上的矮胖軍官見狀,臉色大變。

  本想殺雞儆猴。

  結果真殺雞儆猴了。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這時,持刀士兵頓時被矮胖軍官吸引,看向了他。

  當即便持刀向著台上奔去。

  「說不說?宋病在哪?」

  矮胖軍官瞳孔微縮。

  其餘坐著的軍官也頓時紛紛站起身來。

  「找死。」

  看著還敢持刀沖自己來的士兵,矮胖軍官臉色冰寒,六級異能釋放,便要殺了持刀士兵。

  他瞬間化作一道殘影降臨,一掌直接拍向持刀士兵的腦袋。

  「嘭…」

  然而這可怕的六級一掌之下,持刀士兵紋絲不動,身體更是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

  渾身肌肉開始鼓起。

  一股可怕的狂暴氣息爆發。

  「七…七級,怎麼可能?」

  矮胖軍官臉色大變。

  台上的數名軍官臉色也變了。

  「說不說,宋病在哪裡?」

  但持刀士兵卻是不管不顧,執著看向矮胖軍官問。

  「咻咻咻…」

  見其不回答,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再度出擊,直接化作殘影,結果了矮胖軍官的兄弟。

  面對七級的速度,六級的矮胖軍官壓根反應不過來。

  當反應過來時,已經丸啦。

  「啊啊啊…」

  頓時,矮胖軍官抱頭倒地,痛苦哀嚎起來。

  持刀士兵則踏過倒地的矮胖軍官,看向了其他軍官,依舊是同樣的話術,「說不說,宋病在哪裡?

  他似乎只對兄弟感興趣。

  一眾軍官臉色大變,哪裡還有剛剛的從容。

  頓時皆嚇的連連後退。

  現場也就是矮胖軍官和另外幾名軍官是六級。

  其他軍官都是五級。

  面對突然七級的持刀士兵,他們哪裡還有勇氣抵抗。

  「呀呀呀,宋病在哪裡?說不說,說不說…」

  持刀士兵突然發癲,像是大媽拿菜刀一般,化作一道殘影爆射而來。

  「咻咻咻…」

  「啊啊啊…」

  剎那間,刀光閃爍,一眾軍官相繼倒地。

  「快,還愣著幹什麼,快來阻止他。」

  「伯爵上將在哪裡?快請他來。」

  ……

  逃出的高台的軍官驚恐大喊。

  身後是持刀追來的士兵。

  「說不說?說不說?」

  周圍的士兵聽到命令。

  當即有幾個勇敢的上去。

  但還沒出手,便被持刀士兵給淹了。

  其餘士兵見狀,哪裡還敢上前?

  面對逃向自己的軍官,也跟著逃了起來。

  你上一個試試?

  然而下一秒,被淹的將士相繼站起身。

  也如同持刀士兵中邪一般,頓時拔出自己的小刀,也加入了這場鶯歌燕舞的盛會。

  「說不說?宋病在哪?」

  「我不知道,不要…啊啊…」

  「說不說?宋病在哪?」

  「宋病…宋病在那遙遠的天邊。」

  「回答錯誤,割三次。」

  「啊…不…啊啊啊…」

  面對數名七級的持刀士兵,一眾軍官士兵根本無路可逃。

  挨個如待鹽的小豬仔般,頓時皆痛失兄弟倒地哀嚎。

  上一秒的激昂戰前動員大會,很快化作動閹大會。

  獨留廣場中央,一眾安國倖存者懵逼看著。

  這是在威懾他們?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轟隆隆…」

  也在一眾安國倖存者懵逼之際,一面堅不可摧的封閉城牆突然坍塌。

  眾人望去。

  只見一道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從中踏入。

  猶如獸館裡負責檢查畜牲身體狀況的獸醫。

  宋病就這般坦然進入。

  檢查著周圍倒地士兵和軍官的岩哥情況。

  「嗯,還還挺不錯。」

  一路走來,宋病皆是滿意點頭。

  順便收取岩哥費。

  小貓岩哥都得幾大千。

  人自然更貴了。

  「宋…宋神醫。」

  直到宋病途經一眾安國倖存者後,終於有人認出了宋病,頓時驚呼出聲。

  「噓!」

  宋病轉身,看向這些人,做了個噓的手勢,同時示意了一下那破開的城牆。

  一眾倖存者反應來,頓時明白了一切。

  雖然震撼。

  但面對這逃生的機會,還是紛紛起身,迫不及待逃離了這個絕望之地。

  那幾名被打成重傷的倖存者,下意識想捂著傷口掙紮起身。

  卻是忽然發現身上好像不痛了。

  虛弱的身體更是莫名充滿了力量。

  而且這股力量還在持續飆升。

  他們震撼片刻,很快回憶起剛剛對視宋病的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他們忘記了傷痛。

  不,那不是忘記。

  而是傷痛瞬間消失了。

  是宋病,這一切一定是宋病。

  反應過來的幾人感激看了宋病一眼,深深行了個禮,這才離去。

  這一次,沒有士兵再阻止他們。

  因為幾乎都成了岩哥。

  宋病這時也身穿白大褂,一路登到了高台。

  「是你,宋病…」

  台上痛苦的矮胖高官見到宋病,頓時震撼不已。

  顯然想不明白,宋病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一刻他多想親手捉拿宋病。

  但奈何殘缺的痛讓他痛不欲生。

  但很快,他想到了什麼,看向那最初持刀的士兵,激動大喊道:

  「這裡,宋病在這裡。」

  那最初持刀的士兵果然被吸引過來了。

  矮胖軍官頓時更加激動,道:「快,他就是宋病,鹽了他,鹽了他,快…」

  然而,任憑他如何喊,持刀士兵卻只是看著宋病紋絲不動。

  「這個人鬍子太多,一定是岩的不太乾淨,拖下去多鹽幾遍。」

  宋病直接向持刀士兵揮手道。

  「是。」

  持刀士兵頓時麻木點頭,當即便低頭看向了矮胖軍官,露出了壞笑。

  「啊…,不,不要,不要鹽我,不要鹽我…」

  矮胖軍官臉色煞白,瘋狂搖頭。

  但無論他怎麼哀求,還是被持刀士兵拖到了小樹林。

  「啊啊啊…」

  很快,慘叫聲便響徹整座廣場。

  至此,整支聯軍的所有軍官和士兵,都全部整整齊齊,倒在地上鶯歌燕舞起來。

  掃了一圈,確保每個人都照顧到。

  宋病這才轉過頭,看向了高台後方的堡壘。

  眼眸微眯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