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宋病在哪?」
持刀士兵卻是看向他問道。
接著手起刀落,當場就給他砍掉了。
「啊啊啊…」
士兵當場倒地,捂住傷口,哀嚎打滾起來。
其餘兩名毆打的士兵見到這一幕,嚇的連連後退。
但那持刀士兵已經看向了他們,「說不說?」
兩名士兵身下一涼,轉身便想跑,持刀士兵直接一個健步上前。
持刀便將兩士兵的兄弟給砍了。
邊砍邊看向地上的幾名安國倖存者,質問道:「說不說,說不說?」
幾名倖存者被搞的懵逼了。
但也怕了。
這也太狠了。
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不說了。
「混蛋,你在幹什麼?」
台上的矮胖軍官見狀,臉色大變。
本想殺雞儆猴。
結果真殺雞儆猴了。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這時,持刀士兵頓時被矮胖軍官吸引,看向了他。
當即便持刀向著台上奔去。
「說不說?宋病在哪?」
矮胖軍官瞳孔微縮。
其餘坐著的軍官也頓時紛紛站起身來。
「找死。」
看著還敢持刀沖自己來的士兵,矮胖軍官臉色冰寒,六級異能釋放,便要殺了持刀士兵。
他瞬間化作一道殘影降臨,一掌直接拍向持刀士兵的腦袋。
「嘭…」
然而這可怕的六級一掌之下,持刀士兵紋絲不動,身體更是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
渾身肌肉開始鼓起。
一股可怕的狂暴氣息爆發。
「七…七級,怎麼可能?」
矮胖軍官臉色大變。
台上的數名軍官臉色也變了。
「說不說,宋病在哪裡?」
但持刀士兵卻是不管不顧,執著看向矮胖軍官問。
「咻咻咻…」
見其不回答,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再度出擊,直接化作殘影,結果了矮胖軍官的兄弟。
面對七級的速度,六級的矮胖軍官壓根反應不過來。
當反應過來時,已經丸啦。
「啊啊啊…」
頓時,矮胖軍官抱頭倒地,痛苦哀嚎起來。
持刀士兵則踏過倒地的矮胖軍官,看向了其他軍官,依舊是同樣的話術,「說不說,宋病在哪裡?
他似乎只對兄弟感興趣。
一眾軍官臉色大變,哪裡還有剛剛的從容。
頓時皆嚇的連連後退。
現場也就是矮胖軍官和另外幾名軍官是六級。
其他軍官都是五級。
面對突然七級的持刀士兵,他們哪裡還有勇氣抵抗。
「呀呀呀,宋病在哪裡?說不說,說不說…」
持刀士兵突然發癲,像是大媽拿菜刀一般,化作一道殘影爆射而來。
「咻咻咻…」
「啊啊啊…」
剎那間,刀光閃爍,一眾軍官相繼倒地。
「快,還愣著幹什麼,快來阻止他。」
「伯爵上將在哪裡?快請他來。」
……
逃出的高台的軍官驚恐大喊。
身後是持刀追來的士兵。
「說不說?說不說?」
周圍的士兵聽到命令。
當即有幾個勇敢的上去。
但還沒出手,便被持刀士兵給淹了。
其餘士兵見狀,哪裡還敢上前?
面對逃向自己的軍官,也跟著逃了起來。
你上一個試試?
然而下一秒,被淹的將士相繼站起身。
也如同持刀士兵中邪一般,頓時拔出自己的小刀,也加入了這場鶯歌燕舞的盛會。
「說不說?宋病在哪?」
「我不知道,不要…啊啊…」
「說不說?宋病在哪?」
「宋病…宋病在那遙遠的天邊。」
「回答錯誤,割三次。」
「啊…不…啊啊啊…」
面對數名七級的持刀士兵,一眾軍官士兵根本無路可逃。
挨個如待鹽的小豬仔般,頓時皆痛失兄弟倒地哀嚎。
上一秒的激昂戰前動員大會,很快化作動閹大會。
獨留廣場中央,一眾安國倖存者懵逼看著。
這是在威懾他們?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轟隆隆…」
也在一眾安國倖存者懵逼之際,一面堅不可摧的封閉城牆突然坍塌。
眾人望去。
只見一道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從中踏入。
猶如獸館裡負責檢查畜牲身體狀況的獸醫。
宋病就這般坦然進入。
檢查著周圍倒地士兵和軍官的岩哥情況。
「嗯,還還挺不錯。」
一路走來,宋病皆是滿意點頭。
順便收取岩哥費。
小貓岩哥都得幾大千。
人自然更貴了。
「宋…宋神醫。」
直到宋病途經一眾安國倖存者後,終於有人認出了宋病,頓時驚呼出聲。
「噓!」
宋病轉身,看向這些人,做了個噓的手勢,同時示意了一下那破開的城牆。
一眾倖存者反應來,頓時明白了一切。
雖然震撼。
但面對這逃生的機會,還是紛紛起身,迫不及待逃離了這個絕望之地。
那幾名被打成重傷的倖存者,下意識想捂著傷口掙紮起身。
卻是忽然發現身上好像不痛了。
虛弱的身體更是莫名充滿了力量。
而且這股力量還在持續飆升。
他們震撼片刻,很快回憶起剛剛對視宋病的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他們忘記了傷痛。
不,那不是忘記。
而是傷痛瞬間消失了。
是宋病,這一切一定是宋病。
反應過來的幾人感激看了宋病一眼,深深行了個禮,這才離去。
這一次,沒有士兵再阻止他們。
因為幾乎都成了岩哥。
宋病這時也身穿白大褂,一路登到了高台。
「是你,宋病…」
台上痛苦的矮胖高官見到宋病,頓時震撼不已。
顯然想不明白,宋病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一刻他多想親手捉拿宋病。
但奈何殘缺的痛讓他痛不欲生。
但很快,他想到了什麼,看向那最初持刀的士兵,激動大喊道:
「這裡,宋病在這裡。」
那最初持刀的士兵果然被吸引過來了。
矮胖軍官頓時更加激動,道:「快,他就是宋病,鹽了他,鹽了他,快…」
然而,任憑他如何喊,持刀士兵卻只是看著宋病紋絲不動。
「這個人鬍子太多,一定是岩的不太乾淨,拖下去多鹽幾遍。」
宋病直接向持刀士兵揮手道。
「是。」
持刀士兵頓時麻木點頭,當即便低頭看向了矮胖軍官,露出了壞笑。
「啊…,不,不要,不要鹽我,不要鹽我…」
矮胖軍官臉色煞白,瘋狂搖頭。
但無論他怎麼哀求,還是被持刀士兵拖到了小樹林。
「啊啊啊…」
很快,慘叫聲便響徹整座廣場。
至此,整支聯軍的所有軍官和士兵,都全部整整齊齊,倒在地上鶯歌燕舞起來。
掃了一圈,確保每個人都照顧到。
宋病這才轉過頭,看向了高台後方的堡壘。
眼眸微眯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