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深其實有些懵,因為他不太清楚要準備什麼東西?
「明天婚禮現場,節目組應該都做了周全的準備,不需要我們準備任何東西了吧?」
王哥聽了他的話笑;「深哥,你是真沒結過婚哈,婚禮場地是節目組準備的,可結婚戒指不得我們自己準備啊?」
許哥在一邊接話;「就是啊,總不能交換戒指時,我們還拿不出來吧?」
昊哥笑:「或者,讓節目組幫我們準備草編的戒指?」
陸雲深囧:「.......我是一下子沒想到這個環節。」
許哥帶著他們走進大溪地最大的珠寶專賣店;「聽說這裡的珍珠最純粹,我們要不要先給新娘買一串珍珠項鍊?」
昊哥興致缺缺:「我家琳姐對珍珠項鍊不感興趣,我們還是直奔鑽戒窗口吧?」
彈幕在此時不厚道的冒頭。
「哈哈哈,昊哥昨天就幫琳姐買了黑珍珠,他當然不感興趣了。」
「感覺王哥對珍珠興趣也不大。」
「總覺得深哥在憋著大招,可又不知道他憋個啥大招?」
男人們來到鑽戒櫃檯,王哥讓拿情侶鑽石對戒出來給他們四人挑選,說都要買鑽石對戒。
服務員見他們衣著不凡,尤其昊哥那張帥氣的臉,又是影帝,一看就有氣質,於是就把店裡奢華款的鑽戒拿了出來。
「深哥,你先選。」
昊哥即刻表現出自己的謙遜和紳士,主動邀請陸雲深上前挑選鑽戒。
陸雲深看了下鑽戒皺眉:「你們挑吧,我家秦苒不喜歡鑽戒,我們買鉑金戒子就可以了。」
啥?不喜歡鑽戒?
眾人面面相覷後看向陸雲深。
「深哥,你不會搞錯吧?秦苒怎麼會不喜歡鑽戒呢?」
「就是啊,深哥,這世上哪裡有女人不喜歡鑽石的?」
「深哥,女人一般都口是心非,她嘴裡說的不喜歡,其實是喜歡得不得了,女人的話你要反著聽。」
「深哥,秦苒跟你說她不喜歡鑽石,那是她懂事的表現,但我們不能因為她懂事,就真的不給啊?」
陸雲深都被他們給說糊塗了。
「是嗎?那我騎單車回去問問她,如果真喜歡,我就買個大鑽戒給她。」
陸雲深的話,把另外三名男士給笑逗了。
「深哥,你特地去問她,那她肯定會說不喜歡啊,她要說喜歡,不就顯得她很貪財了嗎?」
「就是,」
王哥附和著:「每次我問S姐要不要什麼,她總是說不要,但我偷偷買了送給她,她又欣喜若狂,這說明她的不要是口是心非的呀。」
彈幕在此時沉默了近半分鐘,然後集體破防。
「啊啊啊啊,我剛剛聽到了什麼?」
「寵妻人設的王哥,公開說自己的老婆口是心非?」
「王哥對S姐的深情值得推敲。」
「啥深情,都是立的人設啊。」
「S姐聽到了,得多傷心啊?」
「深哥,挑一對鑽石戒指吧。」
許哥在一邊勸著陸雲深;「婚禮嘛,沒鑽戒也不像樣。」
陸雲深有些為難:「這不是挑不挑的問題,主要我自己也不喜歡鑽戒,你說手上戴一顆亮眼的石頭,工作起來是不是不太方便?」
「工作的時候你就把鑽戒取下來啊。」
昊哥真是服了陸雲深:「我們當演員的,時不時要演古裝劇什麼的,這拍戲時,戒指不都得取下來啊?」
「可我也不是演員啊。」
陸雲深愈加迷茫:「而且戒指這么小,總是取下來又戴上,很容易搞丟的吧?」
王哥:「深哥,一個戒指而已,即使掉了,大不了找廠家重新再打造一個嘛?明天婚禮上老婆生氣了,這可不容易哄好哦。」
昊哥附和:「就是,女人好像生下來就會生氣,而男人生下來就要學著怎麼哄女人。」
王哥附和:「可不是嗎?你看琳姐,不是我們在旁邊說她,真有點那啥了,明天就是最後一天舉行婚禮了,她今天卻因為跟昊哥起了嘴角鬧著要回去,女人可真難哄啊。」
「所以我得買個大鑽戒給她,否則她明天一早再跟我鬧怎麼辦?」
看到這裡,彈幕都無法再淡定了。
「終於看清楚男人們的嘴臉,一個比一個摳搜。」
「深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居然要回去問秦苒?」
「昊哥不是真心想送琳姐鑽戒,只是為了哄她,怕她鬧。」
「許哥和王哥還不是一樣?男人就沒個真心實意對女人好的?」
陸雲深見他們三都買大鑽戒,於是也只能從善如流,當大堂經理問他老婆喜歡什麼樣的款式時,他又說不上來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前沒買過鑽戒。」
陸雲深囧:「要不這樣,我還是回去問問她,萬一買回去她不喜歡,我還得來退,就怕今晚沒時間,因為要彩排婚禮。」
大堂經理都對他無語了:「先生,你跟你老婆是閃婚嗎?居然連她的喜好都不知道?」
的確是閃婚,只不過是去年閃的,距今也有一年了。
「主要我跟她平日裡都忙,沒逛過珠寶店,而她平日裡也從來不戴任何飾品。」
陸雲深對王哥等人說;「你們先挑選著,我出去打個車回去,很快就回來了。」
王哥三人等陸雲深走出珠寶店後才開始吐槽他。
「深哥那樣高冷的一個人,沒想到居然是妻管嚴,什麼都得問秦苒。」
「深哥和秦苒還在熱戀期,而且秦苒比較強勢,深哥也是不想跟秦苒起衝突。」
「娶妻娶賢,秦苒雖然聰明能幹,但在做妻子這方面,未必做得有多好?」
這些人的話,把彈幕都給氣著了。
「啥意思?說秦苒不賢惠?」
「呵呵呵,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王哥居然說陸雲深是妻管嚴,也不看看自己被S姐給管到啥地步了?」
「感覺深哥只是尊重秦苒,並不是真的怕秦苒。」
秦苒和萌姐正拿針線穿著水鑽,陸雲深就回來敲門了。
「秦苒,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兒。」
秦苒放下針線盒走出來,看著故作神秘的他。
「啥事兒啊?不能當著她們的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