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曉碧沒想到徐辰逸翻臉這麼快,真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69Ŝђ𝐔乂.cᵒ爪 🍧😎
「我為了你打胎,終生不孕,要五十萬都是少的了!」她說道,「少一分我明天就去你們大樓前躺著。」
「你跟我耍潑是吧?」徐辰逸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想要孩子找人代孕就好了,最多給你二十萬,抓緊寫保證書!」
郎曉碧看到他眼中的寒意,知道若是再就糾纏下去,對自己不利。
徐辰逸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徐麓集團黑白兩道通吃,想弄死她很簡單。
「好,算你狠!」她哼了一聲,找出紙筆來,寫了一個保證書。
徐辰逸讓她簽字按了手印,拿出手機來給她轉帳過去。
「不是我無情,而是你貪得無厭。」他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便直接離去。
郎曉碧躺在床上,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她是為了錢才接近徐辰逸的,但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過了一會,她擦了擦眼淚,發了幾條信息出去。
一個多小時後,一男子來到她的房間裡。
「什麼,你才要了二十萬來,真是太傻了。」楊衛說道,「這點錢夠幹什麼啊,你交給我做理財吧。」
「啊,做什麼投資啊?」郎曉碧問道。
前些日子,還借不少錢給他了。
「我有個朋友做操盤手的,最近有兩支好股票,保證翻番。」楊衛說道。
郎曉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給他轉了過去。
三天之後,她再也聯繫不上楊衛,打電話顯示關機,微信也拉黑了。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徐辰逸與鄧瀟開車來到海中,住在奉新大酒店裡,這是縣城裡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來這裡也好,如今徐麓集團正被新麓自然索賠的事情鬧得頭大,他來這裡倒是清靜些。
徐麓集團在海中一共拿了三塊地,其中一塊地用來建立商品房。
旅遊業發展起來,不僅能夠本地人更多的崗位,也能夠吸引外人來定居,會增大購房需求。
現在樓市正是大火的時候,房地產才是徐麓集團利潤最大的領域。
在海中買地建房,還是徐麓集團第一次在三線城市的首次嘗試。
雲海市在不斷的東西擴建,而海中與其緊鄰,相信房價也會隨之也上漲的。
目前雲海的房價均價兩萬多,而海中縣城的房價才四千左右一平,上升潛力很大。
這次負責招待徐辰逸的是徐有才,他的一個遠方表叔,就是上次跟蘇揚在奉獻大酒店爭房間的那個傢伙。
他沒有想到徐國策居然把徐辰逸給派過來,急忙聯繫各大項目負責人一起來迎接。
伺候不好徐家大公子,他們這些人都別想好過。
「辰逸啊,你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們去石龍農家樂吃。」吃過中午飯,徐有才看徐辰逸喝了不少,送他們回酒店。
「去哪?」徐辰逸皺了皺眉頭。
雖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個店名清醒了不少。
「石龍農家樂啊,這個店在我們縣挺有名的,很有特色。」徐有才笑著說道。
「取消掉,以後你們也不准去這家店!」徐辰逸怒道。
他忘不掉在店裡被羞辱的情景,那是他此生第一次如此不堪。
鄧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好,都聽你的,我另外安排。」徐有才急忙說道。
他把徐辰逸兩人送到酒店裡,便回去忙了。
「你先睡會,我去洗個澡。」鄧瀟說道。
徐辰逸嗯了一聲,大躺在床上,想著既然來到了海中,就要想辦法好好整整蘇揚。
林自威這些廢物都靠不住,死了也不可惜。
就在他胡亂想著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喂,逸哥哥,我的錢被人騙走了。」郎曉碧在電話那頭哭著說道。
「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以後別再打過來了。」徐辰逸說道,「要是真被騙了,你就報警!」
說完他便直接掛掉電話,以為是郎曉碧繼續要錢的伎倆。
將她的電話拉黑,想睡會。
只是他感覺褲襠里有些刺撓,不太舒服,脫下褲子發現有些白色分泌物,十分噁心。
他有些驚慌的上網查了一下,居然跟一種性病症狀極為符合,酒一下清醒了。
「我艹他麼的臭婊子!」他暗罵一聲,看到鄧瀟快要從淋浴室出來了,急忙穿上衣服。
這段時間鄧瀟的大姨媽來了,兩人沒做過,只有前幾天跟郎曉碧上過床,肯定是她傳染的。
「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徐辰逸對鄧瀟說道,直接出了門。
他來到車裡,從黑名單里找出郎曉碧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
「徐少,我就知道你關心我的。」對方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已經剛才按照你說的報警了。」
「你讓誰騙了錢,跟我說清楚點。」他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憤怒問道。
郎曉碧將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只說把錢借給楊衛理財,結果聯繫不上了。
「你跟那個楊衛是什麼關係?」徐辰逸問道。
「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啊。」郎曉碧有些緊張的說道。
「草泥馬的你還不說實話,信不信我派人將你從樓上扔下去!」徐辰逸怒道,「臭婊子,拿了我的錢還特麼給我帶綠帽,還傳染性病給我,我艹尼瑪的!」
問了這些事情,他已經確定兩人發生了關係,應該是楊衛有病傳染給了她。
「啥?」郎曉碧愣了一下。
這些天她下面的確有些瘙癢,分泌物很多,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婦科炎症而已,吃了一些消炎藥就沒管。
「別在雲海讓我碰到你們,否則弄死你們兩個姦夫淫婦,臭婊子!」徐辰逸怒道。
他掛掉電話,開車朝著醫院而去。
電線桿上的小GG都靠不住,直接來到海中人民醫院。
第一次看這個病,心情還是十分複雜的,猶豫了半天才進去掛號。
他似乎看到身邊人似乎都在嘲笑他,對郎曉碧更加的憤恨。
好在醫生告訴他,他得的這個病算是比較輕的,相對容易醫治,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醫生給開了一些藥,讓他按時服用。
他來到車上,將那些藥瓶上的包裝小心撕下,在瓶底做了一些記號,以分清楚是哪種藥。
這個事情一定不能夠讓鄧瀟知道,否則的話就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