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李二柱站在一片長勢良好的三七之前,驚奇不已。
「小白,你真棒。」李二柱摸摸小白狐腦袋,誇讚一番。
「嗷嗷......」小白狐眯起眼睛,享受的嗷嗷叫。
李二柱稍作停留,立刻施展小靈雨術,催熟這片三七,然後收割裝入蛇皮袋。
「小白,再幫我找這個白朮。」李二柱在網上搜出白朮的照片給小白狐看。
小白狐看過之後,立刻領著李二柱前往,果然又找到一大片白朮。
如此這般,有了小白這個找藥好幫手,李二柱採藥的速度大大加快,只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將所有草藥採集完畢。
「小白,你真是太厲害了,等回去我給你獎勵。」李二柱笑的合不攏嘴,這麼聰明的狐狸,他準備好好培養一番,搞不好有一天能化形成人。
「嘖嘖,這小白狐還是個母的,要是化形成人.......」李二柱已經不敢想像。
「走,我們回家。」李二柱招呼小白狐,扛著草藥就下山。
回到家,楊婷婷一人在家,李大虎幹活還沒回來。
「小白。」楊婷婷驚喜出聲,小白狐嗖的一下就躥到她懷裡。
李二柱看的心中腹誹,這個小白,真是好福氣。
「二柱,你采這麼多草藥,是準備賣的嗎?」楊婷婷看李二柱扛兩大包草藥,出聲詢問。
「不是,有人找我看病,我給他們配的藥。」李二柱這也不算說話,其中就有徐阿寶治療腎炎的藥。
「這樣啊,二柱,你剛才說給我采的......」
「哦,採好了,我馬上給嫂子整理出來。」李二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連忙到處草藥開始整理。
消炎止痛的藥只有兩三種,很快就找好。
李二柱把草藥放入盆中清洗。
「二柱,我來洗吧,不能啥事都讓你幹了。」楊婷婷搶過盆子清洗起來。
李二柱無奈,只好去找個石臼在一邊等著。
等楊婷婷將草藥清洗好,他拿剪刀剪入石臼中,慢慢搗碎,一直搗成糊狀。
「二柱,這怎麼用啊?」楊婷婷美眸轉動,蹲在一旁看李二柱工作。
「嫂子,把這個糊糊塗上就行,每天塗兩次,兩天應該就好了。」李二柱尷尬解釋。
「這樣啊,那.......」楊婷婷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又不好說出口。
李二柱見狀,趕緊詢問,「咋了,嫂子?」
楊婷婷猶豫一下,還是咬牙問出,「二柱,那你大虎哥今晚還要喝藥嗎?他喝藥後,嫂子又要遭罪了。」
噗!李二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這是我能聽的嗎?
「咳咳,嫂子放心,今晚我給大虎的藥量減半,應該就不會那樣了。」
「這樣啊,那嫂子就放心了。不然嫂子該跟你大虎哥分床睡了。」楊婷婷聞言鬆了口氣。
「嫂子,那你去塗下藥吧。」李二柱把搗好的草藥交給楊婷婷。
「嗯,好。」楊婷婷接過,一扭一扭走入房間。
李二柱接著整理草藥,他把徐阿寶的藥整理出來放在一邊,而後又整理出兩份藥材。
其中一份藥材,李二柱剪成碎屑,用紙包成柱狀,看起來像一支煙。另一份,李二柱搗成糊狀,揉成丸子,放在一邊晾曬。
楊婷婷塗好藥出來,看到李二柱弄的東西,不由好奇詢問,「二柱,你弄的啥東西啊?」
「咳咳,給人治病的。」李二柱眼神躲閃,敷衍過去,他當然不能承認,這可不是治病的,而是準備整人的。
「二柱就是厲害,嫂子剛塗了你的藥,就感覺好多了,清涼清涼的。」楊婷婷想到什麼,紅著臉說道。
李二柱一陣尷尬,「咳咳,有效果就好。」
......
轉眼到了晚上。
李大虎端著一碗中藥,當著李二柱和楊婷婷的面喝了下去。
喝完他擦了擦嘴,擔憂詢問,「二柱,今晚真沒事兒嗎,我怕又讓你嫂子難做。」
旁邊楊婷婷羞的滿臉通紅,「當著二柱的面,你說啥呢?」
李大虎一臉正經,「二柱是醫生,又不是外人,你怕啥?」
「咳咳,大虎哥,應該沒事,我已經把藥量減半了。」
十分鐘後,意料之外的事還是發生了,李大虎臉色開始紅了起來。
李大虎臉色頓時發苦,「二柱,好像藥效又起來了?」
一想到晚上又要讓媳婦受罪,他就感到一陣慚愧。
「額,咳咳,大虎哥,我給你號個脈。」李二柱老臉一紅,抓起李大虎脈門檢查起來。
檢查完畢,他長鬆口氣,藥效確實減輕很多,李大虎的脈象不像昨天跳動那樣猛烈。
他弱弱開口,「咳咳,大虎哥,這個藥量,你忍忍應該可以吧?」
李大虎臉上一陣為難,想了想他看向楊婷婷,「婷婷,要不,晚上你睡樓上吧,我一個人睡就行。」
「啊這.......大虎,你一個人行嗎?」楊婷婷有些擔憂。
李大虎咬咬牙,重重點頭,「沒事,我感覺可以,忍忍就過去了。」
「那好吧,二柱,我在樓上你隔壁收拾個房間,不會打擾到你吧?」楊婷婷美眸轉向李二柱。
「不......不會,嫂子儘管睡就是。」李二柱說話有點結巴,實在是一想到楊婷婷晚上睡在隔壁,他就有點提心弔膽。
李大虎和楊婷婷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李二柱也沒閒著。
他來到院子,之前晾曬的藥丸已經晾乾,他直接包了起來,塞到口袋裡,準備出門。
剛走兩步,他忽然想到,上午買給苗玉娘的衣服還沒給她,趁這個時候拿給她。
到三輪車上拿到三套內衣,李二柱匆匆出門。
李二柱現在視力特別好,晚上路上很黑,他不用手電就看的十分清楚,很快就到了李忠凱家門口。
李二柱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翻牆進入。
剛進去,就聽到李忠凱嘴裡罵罵咧咧,無能狂怒。
現在的李忠凱,就是沒了牙齒沒有手腳的老虎,除了罵兩句,別的啥也幹不了。
就算罵,他沒了牙齒,也罵的含糊不清。
李二柱就站在門外靜靜等待。
片刻之後,一道曼妙的身影從堂屋走出,來到廚房,李二柱尾隨而至。